漂亮,就连身下这朵小小圆圆的粉花都娇嫩得精致而又可爱。
感觉到裤裆下仍旧硬胀着的阴茎再次跳了一跳,晏期无意识地拧了下眉头,旋即又忽然松开,用崭新的纸张将弟弟腿间的黏着湿泞一点点地擦拭抹去,再将两个揉皱了的湿纸团丢到床边的垃圾桶里。
做完这件事后,晏期便下了床。他去到厨房里,用脸盆打上热水,端回来给晏初擦洗身子,把他身上那些黏腻的湿汗都从头到脚地去除干净。
晏初见到他哥这样忙碌,起初还很不好意思——
他虽然病了,但也就是一场小小的发烧,怎么能让还坐着轮椅的晏期为自己跑前跑后……
再联想到傍晚,晏期刚回来时,自己还在跟他耍小性子,就觉得怪害臊的。
男人却始终坚持着,说晏初是病号,又刚被自己欺负了,自然不能乱动。
晏初心中一软,酥酥麻麻地答应下来,暗想就这一次,让他哥伺候伺候他……也挺好的。
晏初咬着嘴唇,有些害羞地张开双腿,让晏期反复清理他双腿间的那圈粉润嫩肉。最后又自个儿坐了起来,主动撩起身上的衣服,叫男人抓着热毛巾的手掌伸探进去。
“唔——”
要论出汗,晏初的前胸和后背都是重点部位。
美人圆鼓丰盈的两只奶子亮晶晶的,甫一被晏期轻轻触碰擦拭,就迫不期待地整圈晃动打转起来,荡出淫靡香软的乳浪。
酥胸顶端的乳果才被他哥淫色又柔情地抠揉掐捏过,兀自胀到花生米粒儿般的大小与形状。
湿热而又纹理粗糙的毛巾面一贴上来,就将这当下仍旧无比敏感的年轻浪货蹭得轻叫,好似有点承受不住地扭起腰身,鼻腔间也发出了近似于猫叫的胡乱呻吟。
但这点甜蜜的折磨也很快就过去了。
他这对儿乳房实在是太过令人惊艳与漂亮,浑像两座十分相邻、拔地而起的高耸雪峰,洁净无瑕,却又偏偏在乳峰顶端透出两抹被哥哥生生掐碾出来的嫣红。
无论怎么看,都是世间难得的艺术品。
晏期唯恐自己又被勾得心烦意乱,心猿意马地将弟弟的上半身也草草擦干抹净,随后道:“好了。”
他把毛巾清洗干净,搭在一边的椅子背面,盆里的水倒不急着倒。转而自己重新躺上床面,将晏初搂回怀里,再用被子把二人牢牢地裹好,问:“这下满意了?”
“热。”晏初没回答他,却说了这样一个字。
美人只在被子往上的部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整张精巧好看的脸蛋,情潮带来的炎热还未彻底散去,此刻又觉得不甚舒服起来,示意着要将被子掀开。
晏期稍微松手,把被子给他褪到了胸口附近,说:“不可以再往下了。你发着烧,别再着凉。”
“……我知道了。”
晏初抿了抿唇,乖乖地没再多动,老实极了地趴在男人胸前,和晏期面对面地躺着。先前的那点不愉快,也仿佛早就烟消云散了。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整个房间里静谧得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
晏初刚喷了一回,性欲还正浓稠,只恨不得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且还要止不住地冲着哥哥亲亲蹭蹭,最终把晏期都惹得有些羞赧了,差点被他再撩起火,哑着还没恢复过来的嗓音说:
“你做什么?不睡觉了?”
“我睡不着。”晏初闷声哼哼,心说如此跌宕起伏的一天,他哪有困意,又哪能这么轻易地睡着过去。
美人舔舔自己水红色的下唇,过了半晌,仍旧憋不住,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道:“哥,你真的不需要再去……解决一下吗?刚才,你真的爽到了吗?”
纵然知道以男人这份如此旺盛的性欲和体力,恐怕仅只是在他的穴外蹭了蹭,还远远达不到能完全抒发出来的效果,但这么一直憋着……也不是个事。
晏初觉得有点愧疚。
男人被他的问题问得失笑,一双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抿着,从喉腔间发出颤颤的共鸣。
顿了几秒,才筹措着语气和用词道:“当然,小初吸得哥哥很舒服,谢谢小初。不过我这个样子,也不是随便再来一下就能解决的。所以 ,不用担心。只要你别再乱动,它自己一会儿就消下去了,好吗?”
“是,是吗。”晏初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晏期的话。可听到男人这样说,他还是不由得打心底里觉得高兴。
……只要能让对方爽到就好了。
但是,但是如果一直都只是这样在外边蹭蹭——
不知道究竟想到了什么,晏初本就色泽明艳的面颊越发淫润起来,在短短几秒内迅速聚集起了大片耀眼的红晕。
他像是暗中筹划着某项恶作剧的孩童,还未等到计划实施,就已经暴露出了自己的秘密,当场便顶着一张不知为什么莫名加深了颜色的漂亮脸蛋,忽而冲着男人支支吾吾开口:
“哥……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