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虬结鼓动,必须得咬紧槽牙,才能忍住立刻射出精水的欲望。
他好不容易坚定了意志,一下子十分粗鲁地猛捅到那极富吸力的紧致鲍穴底部,接着抽出小半柱身,就此挺着整根热烫逼人的茁壮肉器,开始无所顾忌地横冲直撞、激烈鞭挞。
“呜、啊啊啊……啊!干得好、好快!……肉棒……完全把小穴捅穿了……唔!”
既然肉穴内径已是这么湿热好操,男人就也没有了“循序渐进”的想法,一上来便用足了十成十的力气,无比飞速地在双性淫妇炙热勾人的肥穴软蚌中尽情抽插律动。
身下可怜兮兮的孕夫自然被他这完全没有过度的迅猛冲撞给顶操得浪叫连连,洁白柔腻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在小床上仰躺下来,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却仍高高翘起,叫面前玩忽职守的医生给掰压得大大分开,怯怯地攀在对方强劲结实的腰上。
男人如今也正值壮年,年龄还没过三十,平日里只是窝在科室里循规蹈矩地工作,浑身都有数不完的精力与欲望要去发泄。
他发情野兽般强健精美的腰身与胯部线条在松敞开来的衣物之间若隐若现,下方嵌连着的大腿肌肉健美饱满,随着他肏弄奸淫着的耸插姿势而一下、一下颇具规律地膨起鼓突,向外扩张,形成极明显的腱子肉形状。
这几个部位组合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形成了男医生那足以将双性浪货奸操得欲仙欲死的精猛下身。
不出三四十下啪、啪的脆声肏弄,男人的速度提升得越来越快,那与公狗别无二致的腰胯极度狠戾地前后摆动起来时就仿佛精虫上身,又好似身躯内部安装了一架功率强大的发动机器——
渐渐快到他挺身律动时,只能让人瞧见深紫红色的狰狞阴茎在美人湿润的靡粉鲍穴间重重捅捣出的连贯幻影。
……男人笔直粗壮的屌器犹如一条远古时的丑陋巨龙,如鱼得水地反复游行穿梭在时夏肉嘟嘟的肥厚穴道里。
那玩意儿凶恶极了,一个劲儿深重地摆颤龙头,直捣巢穴,一遍遍地把双性美人娇滴滴、脆生生的嫩穴侵犯得红熟淫烂,软黏不堪,自他被磨操捅插成一张艳红肉膜的可怜鲍嘴缝中吐泄出一泡泡淅沥沥的透明淫汁,来回把时夏圆鼓鼓的臀瓣肉尖儿浇淋得全是他自个儿的靡浪逼水。
“哈……嗯啊啊!慢点——”
时夏淫白乏力的身躯直叫在他身上猛力打桩着的男人撞得颤动,仿若一只海上航行颠簸着的雪白小舟。
他被前后夹击的滔天浪潮卷挟得无可躲逃,满脑门的心思都叫一阵阵迎面袭来的跌宕快感冲刷打散得四下流离、不知所终,爽利酣畅得魂飞魄散。
双性人身下那正叫医生粗大的肥壮肉棒悍然奸淫、鞭挞止痒的肉穴爽得离谱,一股又一股地朝外喷涌出了山溪一般源源无竭的丰润汁液。
汁水完全打湿了他身下尚因激烈悍然的交媾性事而被男人大力撞挞到咯吱直响的窄窄小床,随后又因能承载汁水的地方太过狭窄,而陆陆续续地化作一道道飞瀑似的下落淫流,啪嗒、啪嗒地浇落在冷冰冰的瓷砖地面上。
时夏的上身虽还勉强靠在问诊床面,整个下身却已几乎完全腾空。
他软乎乎的圆肉屁股半悬在窄床边缘,因着医生压在他身上的奋力猛肏而一下下不由自主地夹紧收拢,彻底化作一只贪婪的缺水肥蚌,任由男人玩弄蹂躏。
时夏嘴上说着叫人慢一点,天生便是这么淫浪风流的身体却俨然对当下的速度和力道都满意到了极点。
每叫男人挺着粗鲁雄壮的肉屌重重朝着肥逼中冲刺挺撞上十数下,他水润润的骚红肉苞中都会紧接着泄出一泡气味浓浑的馥郁花汁。
娇小的美人孕夫更是如同被猎人钉到七寸的淫软肉蛇,止不住在医生身下扭动自己如今已经变得浑圆凸起的丰满孕肚,时不时因为太过汹涌剧烈的快感浪潮而难以自制地高扬腰肢,抖颤数番,最后再在一阵接近疯狂的痉挛后沉沉摔落回床。
“好……好爽、呜……啊啊啊!又、又要喷了……嗯!”
随着一泡仿若雪崩般的巨大春潮轰然降临,房间内重归静谧无声,只余美人极其轻浅的急促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