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肉茎如同争抢地盘的远古巨兽,各自贲张着柱身上交叠盘错的粗肥筋纹,粗鲁野莽地横冲直撞、直捣向那淫湿巢穴的最深深处,仿佛非要在这样糜艳桃色的比试中分出个高下胜负——
也将被他们夹在正中间的双性人顶得完全无法自制地身躯摇晃,如海上的小舟一般,在浪海情潮中起伏颠簸、不进则退。
“怎么会捅坏呢?我们都知道笨兔子的骚逼最耐操了,乖一些……马上就舒服了。”徐朝跃在一片昏暗中低下头来,继续去咬他小巧可爱的软软耳垂,吐出来的字节含混不清,相当敷衍。
那就抵在美人滚圆臀尖儿后边的坚硬胯身和蓬勃粗物却显然下足了力气,直往前摆动打桩,操干侵犯出一连串沉闷惊人的激烈肉响。
啪、啪啪……啪!
倘若不是徐朝跃这晚有先见之明,特地选了个离大部队较远的空地搭建帐篷,就以他们这时所发出来的性爱响动,恐怕会惊扰到全年级的老师与学生,叫大家都知道有三个色胆包天的人正在无人知晓之处进行着双龙淫交的戏码。
时凌哭叫抽噎得更厉害了,圆乎乎的骚奶子被不知是谁像玩弄母牛一般挤着,下边尖尖翘翘的肥肿阴蒂也被坏心眼的男高中生碾在温热的指腹间搓揉抠捏,掐得他细瘦的窄腰胡乱地哆嗦抖颤,小逼内蓦然一湿,爽得直接喷出一股透明汁液。
他细湿的嗓音直接在空中变了个调:“哈嗯……啊、啊!你们就知道、就知道肏我!一个个操也就算了,还一块儿来,这回真的不理你们了——呃啊!肏得太深了!……”
他哭腔尤浓,叫得连绵骚浪,委屈愤懑,活像一只受欺负了的兔子。
然而威胁的话才说出口,旋即又飞快转变成勾人的惊声浪叫:
双性人那尤为耐操的极品肉器哪里是盖的。数十来下你进我出、此起彼伏的试探抽操之后,那点令他起初感到不适的滞涩异物感便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时凌之前从未体验尝试过的强烈淫潮。
“哈啊、啊啊啊!呜——好,好棒,这是什么,怎么会……”美人凌乱且茫然地咬着自个儿湿漉漉的下唇,要被那迎面袭来的酣畅与爽利击得溃不成军,大脑运行缓慢,连吐字都变得含混不清。
肉棒快速摩擦和奸淫产生出的快感一点点随着时间叠加累积,如同高山危峰上垒了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积雪,随时都有坍塌崩盘的可能。
不知从何时开始,时凌也变得目光迷离起来。
这感觉太诡异,也太奇妙了。粗热的屌具操开了他淫软艳红的肉逼内部,将他的女蚌屄道填足得严严实实,捅成了个没有底线的鸡巴套子——
两根笔挺硬胀的阳根也因此从头到尾、几乎可以说是亲密无间地紧紧相贴,狠戾磨蹭,擦送出电火花一般的刺激情潮。
……那上边蜿蜒腾起的粗勃纹路颇不服输地彼此刮蹭争斗,互不相让,也一块儿十足凶悍搅操着双性人肥蠕湿软的穴径肉壁,将时凌紧绷着的肥软穴腔捅撞鞭挞得媚肉蠕动,疯狂翻绞,止不住地分泌出大泡、大泡的丰沛穴液。
暖热的汁水回荡涌动在双性人仿若无底黑洞般的销魂肉逼之内,宛若一汪倏而叫人砸中了地下水眼的天然温泉,插在其中的腥臭鸡巴甫一恶狠狠地摆动龙头,就能抽搅出阵阵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高中生们尺寸骇然的雄壮鸡巴愈发叫这汪淫水泡发了情,动得更加凶猛激烈,胯下巨大的储精肉囊无可避让地直冲向对方碰撞摔叠,最后再随着他们如野兽般强劲叠宕的打桩动作狠狠上挺,啪、啪扇打在双性人肉滚滚的粉白臀尖,掴出糜艳的肿胀红痕。
“呼啊……嗯啊啊!小穴、好麻!爽……爽翻了!——”时凌的嫩逼终究还是被这二人侵犯到底,变得完全情欲勃发,骚性惊人。
他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变得全情投入,甚至主动在身形健美、且尤为高大的男高中生身前情难自禁地耸动屁股,帮助自己的骚穴吃得更快、更深,不断从他被捅得松软的殷红穴口中喷溅出一股股不要钱似的骚甜花汁。
美人蔫软的肉花瑟缩发抖,在汹涌袭来的高潮中化作经由狂风暴雨摧残摔打过的可怜花苞,湿腻吐露,遍布淫痕,松敞的屄口红膜隐约地外翻抽搐,突地“噗嗤”一下,叫猛然抽出的粗屌瞬时操带出里边浅处红肿淫艳的嫣秾骚肉,仿若被奸到痴傻的软软贝舌,再也收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