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巨杵骤然凶狠捣入时夏湿淋淋的淫热泉眼,发出噗嗤、噗嗤的破肉声响。
被插入时的异物入侵感太过强烈,直逼得时夏刹那间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呃、唔啊啊!果,果然好……好粗——”
邢渊这枚如同小孩拳头大小的肉冠是他最好的开拓道具,足以把时夏紧窄狭细的屄道完全地拓宽操圆,将其中任何一寸媚肉捣肏挤碾得失魂落魄,狂吐淫水。
雄壮粗肥的肉楔一寸寸捣开双性人淫穴内里的黏缠骚肉,性器所到之处,层层道道的褶皱无不瑟缩着退避开去,极其顺服地容纳着火热性器的侵犯与强占。
时隔两月,再次吃到这根足以将他奸淫得神魂颠倒的可怖肉器,时夏的心里说不出有多么痛快酣畅。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些什么感叹的话语,上边那张湿红水润的嘴边便也同时被邢渊堵住——
男人断续地摩挲着双性孕夫后脑勺处的服帖发丝,按着他仰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湿黏有力的舌头顶开他意志不坚的唇关的那一刹,时夏完美丰满的胴体也立刻彻底跌坐下去。蜜桃般浑圆挺翘的肉团忽地用力撞上男人那位处在他的身下的结实胯骨,发出极为响亮的“啪”的脆声。
“唔唔!……”时夏却只能从鼻腔间发出闷闷的哼喘。
邢渊的手掌下移,各自抓住时夏其中一侧软弹的臀瓣用以固定,缓慢又小幅地向上挺送。
“嗯……呜啊!”身上的母猫酥软且急促地叫着,粉红的软舌被男人吸咬拉扯,不住纠缠。
有一段时间未开过荤的肉鲍甬道好似一处无底的深渊与黑洞,只让邢渊抓着抽插了数十来下,就仿若某种软体动物的肉腔内部一般,一下、一下控制不住地向内吸吮夹咬。
体内的淫欲早已苏醒,逐渐攀升到了顶峰。正戏才刚开了个头,时夏就已经爽得通身战栗,找不着北——
那被填满了的惬意与舒爽一半来自肉体上的交合与畅快,另一半则源自于心灵上的无限满足。
他哼哼地喘着,仍不死心地从自个儿偶尔被放开喘息的唇齿间发出母猫一样富有春情的淫叫与浪语,倘若不是有邢渊拦着,恐怕会直接毫不顾忌地扬起嗓子,叫起春来。
时夏等这一天,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以至于邢渊才提升了自己操弄抽送的速度与力道,愈发放开了地大力撞击起来,他就再也按捺不住身躯内部的躁动与情热,一下接着一下,跟随着男人摆胯捅撞的频率淫软地扭起屁股,奋力甩腰,主动吞吃套弄起男人粗烫悍猛的胯下凶器。
“啊啊啊、呜!啊……好……好棒……”
雪白晶莹的圆肉随着主人来回颠簸的速度而上上下下地抖颤甩晃,在男人的眼底荡出一阵接着一阵的靡丽臀纹。
邢渊动得越来越快,在二三百下的操弄之后,终于还是难以克制地激烈奸淫起时夏那口骚嫩娇圆的湿濡水逼,形成相当稳定的猛烈攻势。
啪啪、啪、啪!
清脆而不容忽视的摔打肉声愈演愈烈,几乎响彻了办公室内的每个空旷角落。
邢渊看似气定神闲地安坐在办公桌后,身下的胯部与大腿却俨然宛若一架功率强悍的打桩机器,体力充沛,频率飞快,一记、一记尤为深重地摆着自己精悍强壮的公狗腰胯迅疾上挺。
……直捣得时夏眼冒金星、嘴角流涎,真如同只被公犬征服了的淫兽似的哀叫连连,惊吟不断,只觉自己这女穴底部的子宫腔口正被男人无比坏心眼地捣磨顶碾,绕圈挑逗。
那膨硕的龟头每击中他的肉嘴儿一下,都仿佛正有一股雷电飞速贯穿了他的小腹。
时夏止不住地腰身乱颤,如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挣扎翻腾。
淫浪的嫩蚌女穴间一片潮热滚烫,淫流阵阵,积攒起来的快感逐渐蓄集成河,汩汩地流过他的四肢百骸。
滔天的情欲包裹卷挟着他,仿佛只有搂紧了邢渊的脖颈,他才不至于溺毙。
时夏哪里经受得起这种淫玩与折磨,绵绵地趴伏在男人的耳边惊叫出声。
“呃呜……嗯啊啊啊!轻、轻点!……不,唔……再操操那里,要爽,爽疯了……哈……啊!”
说话间言语颠倒,逻辑混乱,一会儿觉得邢渊重了,怕自己还怀着孩子的肚子直叫对方给捅穿,一会儿又不满意了,缠着男人、要对方继续去捅自个儿那格外娇嫩又 下贱的隐秘骚处。
一番激烈的舌吻后,时夏彻底瘫软在了邢渊的怀中。胸口的衬衣面料被他自己蹭开,露出下方圆滚滚的骚嫩胸脯。
怀孕以来,时夏就几乎只穿棉质的薄款内衣。
一是他这乳房的尺寸日益变化,把握不好罩杯,奶子只要稍微变得圆鼓一些,从前的文胸就几乎穿不上了。二是现在的他流奶流得厉害,穿着款式简单一些的衣物,好穿也更好脱——
比如现在,时夏自己随意地伸手一拉,就将那被奶汁各自打湿出两片圆圆水痕的小小衣物拨到乳根下方,重新朝着男人展现出胸前曲线丰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