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他身边陪伴了好几年。

和其他情人一样，叶存星一开始看上的就是他那张干净漂亮的脸蛋。而白宣日常时除了普通秘书该做的职务之外，也还兼并着在工作繁忙之余为叶总消除疲惫的暖床职责。

叶存星天生爱刺激，也不肯在性事方面亏待自己，从前就是在这处明亮的总裁办公室内，他曾半胁迫、半诱哄地压着白宣的脑袋，要他悄悄跪在办公桌下为自己口交；抑或直接被叶存星扒光下边的裤子，光溜溜地压在偌大的办公桌上操干侵犯。

除此之外，公司内部的厕所、楼梯间，都留下了他们驻足欢愉过的痕迹。

——但那全是以前。

叶存星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神色如常道：“怎么了？”

白宣看着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本来身量就高，笔直的裤筒下方露着被袜子包裹着的细窄脚踝，鼻梁上架着窄边的银丝眼镜，大多数时候说话都公事公办，温声细语：“叶总，快到午餐时间了。您今天想吃什么？我提前去预定准备。”

叶存星的目光又移回电脑屏幕，心不在焉地说：“不用了，我不饿。”

胸前的嫩乳实在被压迫得太难受了，以至于他没心思想别的事情，更没什么胃口。

白宣银丝眼镜下的眸光微动：“叶总今天是不是不太舒服？我看您总是皱着眉头。您最近太忙，要注意调养和休息。”

叶存星听得浑身都不自在，总觉得对方是在有意打趣或是嘲讽他。

忙着干什么，忙着被操么？身为自己的秘书，白宣知晓他和绝大部分情人间的隐秘情事，甚至帮忙动手处理了其中大半，说这种话难道不是明知故问？

想到这里，叶存星不由得蹙了蹙眉，轻咳了一声道：“你刚好来了，我有事要问你。那天……我和谭洛是怎么遇见的？”

对方波澜不惊：“谭先生？他不是提前和您约好了么？叶总不让我跟着，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再在酒店里见到您的时候，您看着已经喝醉了，是被谭先生扶进房间的。”

叶存星对他说的话毫无印象，听了就要炸毛：“那你就任由他把我带进去？你不知道拦着吗？”

白宣的脸上出现了一瞬的错愕与不解，将头压得更低，以示自己的无辜与敬业：“先前是叶总叮嘱过的，让我什么都不要管。况且我以为，叶总不就是想……”

他的视线微往上抬，从桌面若有似无地移到叶存星那片即使被刻意包裹勒束也依然绵软柔浪的胸脯上方。

意识到对方接下来要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叶存星立刻扬声叫了暂停：“好了，闭嘴。”

白宣：“我下次会注意的。”

“你还想有下次？”叶存星冷笑一声，俊美的面颊涨得通红，感觉自己简直在自取其辱，连忙中断这个话题。他眼角余光随意一瞥，看见一旁见空的杯底，便道：“咖啡没了，帮我泡杯新的来。”

白宣应了一声，乖乖离开。

又过片刻，他端着水气氤氲的水杯进来，送上的却不是咖啡，而是一杯清澈见底的热茶。

“叶总既然不舒服，就不要总喝咖啡了。我帮您泡了一杯安神的茶，实在不行，下午就休息半天。”白宣的嗓音柔润，如同春天的雨。叶存星揉了几下自己太阳穴，本想拒绝，闻到递到自己鼻子边的茶香，又改变了主意，接过来浅啜几口。

“再说吧。”

——随后将茶杯放到一边，单足蹬地，使得身下的办公椅向后滑行十数公分，脊背贴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憩。

白宣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并没有立即离去：“……说到谭洛，叶总是对他不满意？还需要我为您联系新人吗？”

叶存星没有回答。

白宣又说：“叶总？如果您累了，我可以抱您去里边休息。”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

白宣终于站直了身体，目光深邃而平静地瞧着已经在办公椅上昏睡过去的叶总。

就在他抬起了腰板的一瞬间，叶存星本就靠在椅背上端的脑袋向旁轻微一歪，好像彻底陷入了深度的睡眠，只剩平稳而规律的轻浅呼吸。

茶杯底部，隐约还能见到一些还未被冲散的残余碎渣和粉末。

白宣的动作终于变得大胆起来。

他几步走上前去，单手拎着办公椅的背部，将椅子上的叶存星带着转了小半圈，朝向他所在的位置。

不知是不是肤色极白的缘故，这个年纪的叶存星看着并不怎么显老。

他相当注重自己的仪态，这天的头发还用少许发胶抓揉打理过，露出了一片光洁饱满的额头，几道微不可见的细纹自他的眼尾延伸出去，隐藏在他白得近乎反光的肌肤纹理间。

但那都不是白宣最关心的。

他轻轻捏了捏叶存星的下巴，自言自语：“不管他怎么样，我都一定会让叶总满意的。”

男秘书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叶存星那刻意勒束过的胸部上方。

叶存星对自己绵软柔浪的高耸胸脯如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