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叫阴茎捅撞开拓到完全足以容纳孩童的拳头伸入。
——那紧绷泛白的肉屄入口更是撑至软烂外翻,时不时要被对方粗大的阳茎操带出一丝软嫩骚红的浅处媚肉。
双性人身下的骚贱肉逼灿烂而湿黏地纵情开绽着,两片肥鼓饱满的圆润大唇径直在实习生的性器周围拢成一只正圆形的肉圈肥嘴儿,以所能打开到的最大幅度紧贴在自个儿软绵绵的大腿根边。
与此同时,因为飞速冲击捣弄而产生出来的乳白泡沫如同细碎的鱼籽一样大量堆聚,密匝匝地挂在叶存星的肉阜与会阴表面。
他多情骚热的肉穴仿佛一处不可告人的秘密泉眼,不断分泌和涌泄着连绵充足的清亮淫液。
它们接连朝外排出,艰难地在每一记极其激剧的啪啪扇打下从那被巨物粗屌顶塞满当的屄穴缝隙间浇溅滚泄,仿若山泉小溪,淅沥沥地顺着江颂健硕高勃的肉棒柱身向下淌落滴滑,在叶存星身下的地面上聚出一片淫亮的水洼。
“哈啊啊……呜啊!小逼爽坏了——舒服到、要疯了……呃啊!肉棒……操得好快,唔!好喜欢!……”
不出三四百下的强劲鞭挞,叶存星就径直被奸淫成了情欲的俘虏,像正在配种受精的雌犬与淫兽似的放声浪吟,发情叫春,肆无忌惮地吐露出自己当下的心中所想,根本无暇去管这电梯隔间究竟是否有那样强大的隔音效果,可以不叫电梯门外行经的员工听见。
他甚至没注意到电梯在什么时候又轰然运转起来,缓缓向下一个计划停驻的目的楼层行进——
每到一个新的楼层,这部电梯都会像仍在正常工作一般短暂停留,只是不再开门。
同时,每在电梯门前看到新的人影,叶存星就会呻吟得越发厉害。
他带着些许羞于直面的躲避心思,迷糊而骚情地微向侧边扭过脸去,抱住实习生青筋爆起的脖颈与其纠缠舌吻,再不老实地从喉咙中挤出不甘寂寞的哼鸣叫喘:
“唔唔,啊嗯!……被干到爽死了——啊啊啊!骚逼、快要捣烂了……呜啊!”
叶存星衣不蔽体,柔嫩的身子随着来自身下那股几乎将他撞飞的强烈攻势而不受控制地颠簸抖颤,有如航行在大海中的小舟,被一波接着一波高大的巨浪波涛扑头盖脸地摔打来去,颠倒倾覆,只能身不由己地来回颤晃,而没法做出半分抵抗。
他白润莹腻的酥胸也跟着巨大的冲击而不间断地起伏摇摆,早叫实习生啜吸到红肿肥硬的艳色奶头红彤彤地飞跃在空中,乍一看,简直就像是雪白布丁上点缀着的浆果,娇艳欲滴、诱人采撷,在玻璃镜面中留下一阵阵雪色的滑嫩波光与肉纹。
江颂虽在性事上依旧笨拙,还没来得及学会太多技巧,却也不难看出叶存星在面对电梯外的路人时尽力掩饰、却依然难挡马脚的羞赧兴奋,轻易便能猜出叶存星的敏感想法。
原来这淫妇也有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
不过在电梯间内做爱也确实相当刺激惊险,尤其那四面的墙壁还正是透明无色的,极容易给里面正在偷情淫合的奸夫淫妇一种奸情马上就要大白于天下的错觉。
不消说叶存星,就连江颂都被这场景调动得比平时更为大胆放纵,否则以他向来对叶总言听计从的乖顺态度,断不可能没有事先询问并经过对方允许,便直接把娇嫩金贵的年长情人抱起来挑逗操干。
……还好叶总完全默许了他的做法,并没有因此生气。
想到这里,江颂又不由得心满意足地偏过头去,无比配合地深深含住双性男人滑润的软舌用力吮吸,不断入侵,一直搅弄摩挲到对方的舌根,引得叶存星低低发出母猫一样的软黏哀鸣。
“啊、啊!……”
“哐当。”
电梯又停了下来。叶存星正努力与江颂湿乎乎地舌吻缠绵、互换涎水,本不欲再去多加注意。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一阵让人不得不分心的对话声。
——有两个男人正在谈论他。
“我今天又见到叶总了。我去跟他打招呼,他居然还冲我笑!骚货如今是越来越不检点了,都不知道把胸前裹一裹,你是没瞧着,他那两只奶子又骚又鼓,顶得领口都要撑爆了,简直有我的脑袋这么大!”
说到这里,不由一叹:“都说叶总最爱潜规则鸡巴大的手下,怎么就轮不到我?看着他成天端着肥奶子晃悠,我也想为叶总解解逼痒的苦。”
另一个男人十分捧场地嘻嘻一笑。
“都说像他这样的双性人到了三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公司里传叶总最近心情不好,指不定就是吃不到鸡巴闹的。他冲你笑了,说不定真的对你有点意思。不如趁这时候自荐枕席,改天在路上堵住他,直接拖到楼梯间里办了,拿你那胯下肉棒操得他服服帖帖……还愁没法升官发财?”
“别别,我还想在这里继续干呢!不过这么说来,乌漆嘛黑地做那事有什么意思,我要是有机会,就直接扒了他的裤子,一边揉着他的肥奶子,一边操得他像母狗一样在整层走廊上乱爬!像他那样的骚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