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高高地翘向空中,犹如狰狞虬结、刚刚破水而出的龙头,上边布满了粗细大小不一的爆突青筋,青紫色的鼓突脉络顺着男人强壮骇人的肉棒柱身攀腾而上,尚在一跳、一跳地朝阴茎全身输送着新鲜而健康的血液。
孟枕书看得双耳发热,只觉一股极度滚烫的燥热之感正从自己的双腿之间升腾而上,转瞬间就把他勉强还保有一丝理智与清醒的头脑彻底淹没, 叫他难耐地呻吟出了声。
“唔……”又是一股热流自小腹向下滑至穴间,孟枕书哆嗦着夹动腿根正中间的肥软肉逼,一缕黏腻的淫丝缓缓自那骚洞中敞泄而下,滴坠到他身下的被褥上方。
九重州并不急着挺进,转而自己在榻上悠闲地坐了下来,半靠在羽枕之上,冲另一头的孟枕书轻轻勾手:“过来,知道为师要你怎么做吗?”
孟枕书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跪在榻面上,步履蹒跚地朝自己的师尊爬了过去。他知道这是九重州给他的惩罚,尽管这惩罚对此时欲火焚身的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奖赏——
双性美人双腿虚浮,腰身酸软,好不容双膝跪着爬到师尊身前,一条腿颤颤跨过男人壮硕宽阔的胯部,将自己私密而淫靡的腿间私处正对着九重州 身前那高耸笔直地晾在空中的粗勃阳具。
孟枕书气喘吁吁地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自己正在激动地抽搐张合着的屄口抵上师尊火热如烧红铁棍的肉棒柱头,因为滔天的性欲而夹带着浓浓的鼻音:“知、知道——唔啊!好大……”
耳边隐隐听见“噗嗤”一声,那是九重州硕大滚圆的肉冠蓦然捅操进美人屄穴肉口的声响。
孟枕书甫一放松下全身的力道,整个软绵绵的身子便完全不受控制地向下沉坐坠落,径自把师尊悍然精壮的紫红龟头吞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娇小的肉逼入口被男人的鸡巴柱头撑得浑圆大张、边缘紧绷,一圈粉嫩的淫肉都因为过度的变形而透出了白色,犹如只骚鲍被巨物撑得狂流涎水,打湿了下边紧密相连着的勃大柱身。
眼见着孟枕书的身躯晃晃悠悠,像要跌倒,九重州还是伸手扶了一下。男人硕大的手掌掐住双性人软嫩内收的窄窄腰肢,不出片刻就在上边留下了深刻的指印,掼着他往自己的胯下狠坐。
孟枕书呜咽更甚,在甜蜜的折磨中一寸寸将男人的屌物吞咽含入,窄小的屄道被撑得满满当当,蠕动着的肉径比未被插入时颇具弹性地扩张至平常的数倍,俨然真成了个合衬的鸡巴套子——
那里面的嫩褶全叫九重州粗壮的阴茎操撑得紧绷酸胀,娇嫩脆弱却又骚淫绝顶的粉穴肉壁更被师尊阳具上高突的纹路刮磨得洋洋抽搐起来,甚至还没有上下挺动抽插,便已叫他舒服迷乱得穴内咕啾、咕啾地冒起淫水,湿润的黏液不要钱似的从他高低起伏的媚肉褶壁中分泌而出,尽情浇淋湿了九重州巨大的肉刃,一直流淌到他的阴茎根部,没入那片茂密的卷曲毛丛中。
“哈……啊!——”有了淫水做润滑,孟枕书下落的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儿就将师尊的鸡巴完全含了进去,一对儿嫩生生的臀瓣如今已很有女子丰润的饱满线条,像桃子瓣儿一样肉嘟嘟、软绵绵地彻底坐上男人坚实有力的胯部,两边小小的阴唇纤细狭长,皆被男人肥硕的肉棒撑得向外绷张开绽,用那粗糙杂乱的耻毛刮蹭得骚痒难耐。
“吃得下吗?”九重州假意地问。
“吃,吃得下……唔,师尊,全吃进去了……”孟枕书眼睫颤颤,眼尾此时已隐约渗出了透明的水光。
他跪在好整以暇的男人上方,粉艳的水逼被精悍的屌具捅得瑟瑟发抖,只觉自己的小腹内仿佛正被一枚巨大的楔子牢牢占据着,将他钉得动弹不得。
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让对方的性器进入得既深又重,叫孟枕书感觉师尊的肉棒已经顶到了他的花穴尽头,全身上下都酸软至极。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整根阴茎是以一个怎样的频率在自己的肉逼之中不断搏动跳颤着的——
孟枕书还没尝试过这样仿佛是在主动索求一般的姿势,在之前的几次性爱中,他都是被伺候的更多。可是这浪货一抬眼瞧着自己的师尊,就知道对方绝对没有帮他的心思。孟枕书于是只得咬着下唇,忍着那从腰心和穴眼处源源不断传来的酥麻骚痒,试探性地抬起自己娇淫浪荡的身躯:
他的双臂撑在九重州的上半身上,纤细柔软的腰身向前毫不吝啬地弯曲伸展,一整只骚肉屁股肉乎乎地向后耸翘,颇有些费力地朝上抬送抽拔,气喘吁吁地吐露出男人小半截雄赳赳、气昂昂的勃发柱身。
对方的肉棒颜色发深,粗硬淫亮,上边裹覆着浓浓一层湿潮的骚水逼液,随着小巧肥鲍的些微抽离而在肉器摩擦的缝隙间发出类似于抽气似的淫靡声响。
双性美人圆滚滚的软弹肉臀在空中吃力地摇颤两下,随后重重落坐下去,再一次“噗嗤”一下地将师尊肥硕的屌具重新含入——
那滚圆肥李似的龟头好像戳操到了娼货穴内的某处敏感骚点,以至于孟枕书猛然如同触电般连声惊喘淫叫,一对臀瓣无法控制地接连向内狠狠地夹缩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