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孟枕书软绵绵的腰肢向上连着耸撞了数下,这才微喘着气,慢悠悠地明知故问道:“为什么?怎么了,是为师操得你不舒服吗?不是说没感觉吗?可是我越干,你这里就越紧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诚实的小孩要受什么样的惩罚?”
孟枕书本就被情欲折磨得泪眼朦胧,这会儿更是叫九重州欺负到语无伦次,仿佛是在震惊于师尊对待他时的恶劣。
男人用力按着他肉滚滚的淫臀,在双性人的体内缓缓抽动磨操,孟枕书的思绪和注意力顿时被那在他穴中作祟的肉棒夺去大半,双臂更加没有力气,整个上身软软地瘫倒在九重州坚实硬朗胸膛上端,两只绵腻的雪峰也沉甸甸地压将下来,在男人的身前堆积得圆扁。
“因、因为太舒服了……”孟枕书声如蚊吟,反复的挣扎中终于还是淫欲占据了上风,让他颓然地放弃了理智,彻底投身到铺天盖地袭来的情潮中去,“师尊越操、枕书的淫水越多……呜啊!好喜欢……爽、爽疯了!还想让师尊再快一点——”
他不管不顾地抽噎着,骚肉屁股情不自禁地越夹越紧,那当中销魂的嫩逼女穴不要命般紧攥着师尊坚硬强壮的鸡巴不肯松口,直被奸淫捣干到不断痉挛抖动。
明明才被师尊训斥过沉沦情欲,孟枕书也是真心想要认错悔过的,然而对方的鸡巴是那么粗热滚烫,把他甬道壁上的淫肉都操磨得熨帖酥软、异常畅快,男人只是在他的女逼里无伤大雅地挑逗上几个来回,便已经叫他爽到淫水直流,无法克制地想要获取更多,又要怎么在师尊面前假装清高?
“所,所以,请师尊惩罚弟子。”孟枕书好不容易停止哭喘,无比乖顺地趴在九重州的胸前,嗓音中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精致柔美的脸上也一片潮红涌泛。
他甚至颇为大胆地收缩了几下腿间的鲍穴,在九重州的耳边湿哒哒地悄声吐气:“唔……师尊的下边好硬——嗯……此事因枕书而起,枕书愿意为师尊纾解性欲,做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求师尊不生我的气……”
他的话音将落未落,眨眼时却听得九重州骂了句低低的“娼货”,甚至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眼前便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天旋地转——
九重州掐着他的腰胯,竟是径直将他带着上下调了个个儿,孟枕书整个人彻底陷入到身下绵软舒适的被褥之中,笔直修长的双腿旋即被师尊抓着脚腕向上推举,一直压到靠近肩膀的位置才堪堪停住。
他经过淫毒改造和影响后的身体着实是韧度惊人,几近在男人的身下叠成个之字。孟枕书迷茫地眨了眨眼,还没再说些什么,便听九重州哂笑着道:“责罚?我看你这小荡妇分明是被操还高兴不及——”
“师尊……”孟枕书饶是早就知道九重州生性不羁,却也从没听他这样说话,更遑论是如此称呼自己,不免呆了。
他有些瑟缩地朝后躲了躲,像是对这样的男人感到陌生,对方却不再给他反应的机会,径直恶狠狠地整个压在孟枕书身躯上方,粗勃高挺、宛若凶器的粗屌又一次粗鲁地“噗嗤”破开双性人那已叫他捅得松软湿滑的肥穴,深深挺操进去,一下干到最里,再也毫无之前所有的耐心和悠闲,直冲着美人娇滴滴的粉嫩女逼啪、啪地大力冲撞律动个不停。
“嗯啊、啊啊啊!”孟枕书陡然一仰脖颈,被师尊突然展开的攻势撞得 声音支离破碎,挤出一阵难耐的吟叫。
他身下的女穴受激地猛烈抽搐皱缩了起来,叫九重州在一下下深重的胯身耸动中干出响亮的交合肉声。晶莹无色的水花在两人交缠紧贴着的肉体之中向外四下迸溅,因为男人极为大力的抽插操弄而飞射出去很远。
孟枕双腿当中的嫩蚌圆鼓湿黏,逐渐被九重州奸肏得越发粉润潮红,那深熟靡红的肉缝叫对方胯下的巨屌撑挤得极为滚圆饱满,屄口紧绷,内圈浅处的一点嫩肉更是叫男人的鸡巴反复地操磨红肿,从那敏感的媚肉上传递出淫淫的骚浪痒意。
“不行……呜、呜!又太用力了……”孟枕书着实娇贵到难以伺候,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着不够,现在又埋怨起九重州动得太过生猛,让他承受不住。
他叫得百转千回,欲拒还应,只觉师尊的肉棒仿佛拥有着无穷的魔力——
对方如此体力强悍,精力更是充沛,打起桩来足像山林间最为凶猛难驯的雄性野兽,宛如从来不知疲倦一般将孟枕书操得连连惊喘求饶,两条白嫩的大腿禁受不住地挂上男人强悍有力的后背上端,用一对儿纤细瘦削的脚腕勾得很紧,方不至于叫他在剧烈的撞耸律动中摔落下去。
灼热的性器在双性人精致销魂的肉逼中来回地飞快穿梭捅撞,扇打出一连串无比清脆的撞击声响。孟枕书两边的臀尖在这过程中尤被扇打得通红发肿,像是经由男人亲手掌掴,那淫艳的红痕逐渐向外圈扩散晕染,更衬得孟枕书的整只软臀像个被人从中微微掰开的粉水蜜桃。
孟枕书很快在男人凶猛的性爱攻势中败下阵来,叫九重州操得眼前发白,整个人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仿佛身在云端。
他的身子在男人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