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了,从嗓子眼里发出一连串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惊叫和轻喘。他很快被那猎户掐着腰从被人的怀抱里拖拽起来,变成了一个完全沉坐在强壮村夫胯上的姿势——
巨硕粗勃的肉刃进得又深又猛,直直抵送到了孟枕书的小腹深处。这娇滴滴的美人显然被正在他肚子里进出抽插耸动着的阳具给折磨狠了,一个劲儿地从喉咙中挤出破碎的哭音。
他不停地扭腰想从男人的身上逃开,却又苦于这根肉楔和钉子一样将他定在原地的阴茎让他根本挪动不开半步,挣扎的动作反而在花径与阳具表面摩擦的过程间产生了许多潮水般激烈涌动着的巨大快感,叫孟枕书无可抑制地腰身抽搐,只能叫男人掐着腰,随着对方向上冲撞挺胯的幅度而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含入那根紫红丑陋、犹带腥臭膻气的狰狞龙头。
“嗯……哈……好大……唔!”数不尽的剔透逼水从他早被捅得湿腻松软的洞眼穴洞中潺潺滑落,孟枕书光裸白皙的双腿都挂在了村夫的身上和腰间,随着性爱交合的幅度而不断跳颤震动。
一股股的香黏汁水止不住地顺着美人光滑细嫩的大腿根内侧向下无尽地淌泄奔涌,很快便将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下浇得全是一片湿沥黏液。
男人胯下这丛卷曲而糙硬的浓黑耻毛也叫孟枕书流下来的骚液给灌湿透了,泛着油亮淫光的阴发一下下刮擦着双性人敏感娇嫩的阴部肌肤,偶尔贴蹭着对方的柱身蓦地被操带入美人湿滑暖热的肥蚌淫穴,引起对方一阵小小的战栗。
在他的肉屌下方,一对儿滚圆精悍、贮满浓精的丑陋肉囊隐藏在男人茂盛浓密的耻毛当中,时不时随着他耸动的频率而向上跃动,接连不断地扇打在双性人粉艳肥软的臀尖上方,发出剧烈的啪啪肉声。
“娼妇,骚货!哥哥操得你的贱逼爽不爽?小逼里又湿又热……我还没干过这么浪的淫穴,嘶——鸡巴都要被你含化了……”放在半个时辰之前,这猎户哪想得到自己今晚会有这样一辈子都难遇的艳福。要说什么女人和小倌,他也不是没在窑子里花钱干过,可就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怀里这个这么貌美惹眼,骚得勾人,听他哀哀地叫唤一句都像是叫春。
男人爽得魂儿都要没了,插在孟枕书穴内驰骋冲撞的粗肥鸡巴就没有一刻停下来过,也完全没有消减下去一丝一毫。刻在男人血液里的、公狗般的天性涌动上来,让他两眼发红地按着孟枕书猛掼了千多个来回才堪堪消停。
那雄兽一样精悍健硕、结实无比的腰胯、臀部和大腿连接成了一部不知休止的打桩机器,一个劲儿地朝美人的嫩逼中猛捣重肏,把孟枕书粉嫩脆弱的屄口都奸干得肥肿外翻,浅处的一圈浅粉媚肉像小巧湿腻的蚌舌一样无力地朝外吐露而出,再紧接着“啪”地一下被粗壮肥硕的肉具粗棒捅操回去——
孟枕书又软绵绵地喘叫起来,一截纤细漂亮的软腰如缺水的鱼般痉挛抖动,整个人更是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从两片花瓣般的嫩唇中吐出一片软滑的粉舌,轻轻搭在他湿润的下唇上端。
“爽……呜,爽翻了……好舒服——小逼都要被大肉棒捅坏了……呃啊!不要再快了……”孟枕书连声惊喘哭吟,神志不清、模模糊糊地回答对方,似乎已被奸得痴傻,完全沉浸在了那无边的情欲浪潮当中难以自拔。
男人却不愿轻易地将他放过,一边继续抱着怀中白嫩小巧的美人爆肏,一边粗哑着嗓音继续问:“贱货之前吃过这么大、这么粗的鸡巴吗?嗯?是从前那些人操得你爽,还是老子的屌更能满足得了你?娼货!大晚上偷偷溜出来发骚,平日里肯定没少意淫男人的大鸡巴干你吧?今儿个也算你这小骚妇走运,竟然刚巧碰上了我们哥儿几个……”
孟枕书到底是在仙道宗门之中长大的,就算最近尝过床上那等云雨之事,渐渐也听过些放浪的床笫情话,却也从未听闻这样低俗下流的淫言浪语。他本想刻意忍耐忽略过去,赶紧与这帮鲁莽村夫交合完,好满足自己的性欲,不想对方竟这样变本加厉……
偏偏他也被这猎户操弄得舒爽得很,当真有些忍不住融入进去,好像自己真成了这帮村夫寂寞难耐时半夜抓来猥淫泄欲的无辜村妇,满心又羞又臊,却又叫人奸淫得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味哼哼唧唧地爽到尖叫。
孟枕书闭了闭眼,眼睫胡乱飞羽般上下颤动着,忍不住睁开双目,怯怯地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是觉得身上脏了,想到湖里洗一个澡,谁知道就被你们拉来……唔啊、啊啊啊!别、别顶那里——呜!……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呃啊!……”
猎户手起掌落,竟是对着他一侧软滑的肥臀用力地啪、啪掴了两掌,直扇得孟枕书放声惊呼起来,那嫩生生、娇滴滴的女逼顿时一下下受惊似的蠕动收缩个不停,叫孟枕书委屈兮兮地道:“痛……”
男人的肉屌反而被他绞弄得畅快不已,禁不住更为低沉地喘气低吼,又怒又笑地骂道:“还在这儿和我顶嘴?骚货!谁没瞧见你那偷偷抠着贱逼的浪模样,还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哥哥今天就把你的淫穴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