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他就压了下去,已经充血变红的面颊顿时变得冷漠,迷离的双眼也满是羞恼和竭力冷静的交错情绪。
深色的大腿用力紧绷着,试图夹紧根本不会停止的木马,他几乎是咬着牙才勉强挤出了没有呻吟的话:“唔、你来了、怎么,来看我的笑话?”
他张了张嘴好像还想说什么,就被身下突然加大的频率给弄得身体一晃,难得没有束缚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就吐出了一小簇稀稀疏疏的精液——
就一个下午,他已经射了好几次了。
李星锐的面容顿时染上了羞耻,而罪魁祸首的黎笑这才把控制杆拉回了低档,走过去勾住李星锐的腿弯,猛一用力,在他闭目难堪的神情中,以小儿把尿似的姿势把他抱起来,离开了振动了一下午的木马。
早就被粗大硬物贯穿到无法合拢的肉穴收缩了几下,就流出了不知羞耻的淫水,淌了整整两条大腿和地板,把李星锐本来就格外有光泽的深色肌理染得亮晶晶油光光的,黎笑故意伸手鞠了一把,惊讶地拍了拍他的脸:“二哥,你居然流了这么多水啊。”
李星锐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不得不用疲惫的双臂环着黎笑的脖子,闻言闭着眼就要松手,他宁可现在这么摔下去。
二哥这个词对他来说只有羞耻和难堪。
又或许,还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可笑的,已经被他遗忘的情绪。
黎笑闷笑一声,用胯下顶了一下消极反抗的某人,把他放在床上,随意扔过去一条毛巾和他的裤子:“行了,解放了,明天去学校。”
“你的惩罚——暂时告一段落。”
等管家来接人的时候,李星锐已经变得衣衫整齐,没有人能看到他裤管下赤裸的性器官,站在黎笑的身后,表情冷漠、安静的样子,还真有几分酷哥保镖的味道。
两个人低调地回到学校,在班级内小范围地引起了一阵轰动,但没有人明着说这件事情,一时竟然没有宣扬出来,连钱易南都没有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