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睁开,唇上的干皮也被泡得半干半湿,只觉得烧得慌。
视线蒙了一层水雾,怎么都看不清:“你、你”
“让我看看。”黎笑把他的头拨弄到左边,然后是右边。
手肘压在膝盖上,有点苦恼地撑着下巴:“这次玩什么呢,木马,还是跳蛋,好像炮机也不错……”
一个个字眼穿过被水汽阻挡的耳膜,只剩下模糊的字眼,却听得李星锐浑身发紧,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唔嗯、不、咳咳、放开我”
没一会儿功夫李星锐已经重新绑了起来,两只蹬动的脚被绑在了身后,和被扣在身后的双手连在一起,矫健的大腿被迫张开半跪在地面上,略挺着性器,浓而黑的阴毛因为潮湿而下垂着,滴滴答答地落下水滴,滑到会阴的地方。
把上半身的绳结调整了一下,变成使李星锐被迫挺胸的姿势,露出来两块既不过分突兀又十分柔韧有力的胸肌,还有两颗直挺挺的奶头,右胸处硕大的金环吊着,此时的李星锐不再像一个追求自由的野性青年,反而显得放荡又淫秽。
体内的药物一点点燃烧起来,让他挣扎的力道都变得十足的缓慢柔软,仿佛欲拒还迎。介于蜜色与古铜色之间的深色肌肤越发暗红,反射着诱人的光泽,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粗大的性器也不自觉随着扭动着的胯而挺动着,晃人眼球。
“真像个出来卖的黑婊子。”
黎笑轻笑的声音让李星锐从恍惚中清醒过来,脸憋得通红。
“那就炮机吧。”
他接下来的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一双修长的手托着他沉甸甸的囊袋和臀部,在他轻微的挣扎中放在了个嗡鸣着的机器前方,撑开他的双臀。
噗!
一声空气破空声,和他自己性器差不多大小的假阳具旋转着就插了进去,强大的动能瞬间撑开了一缩一缩的穴口。
不!
李星锐剧烈地喘息着,毫无扩张被硬生生撑开的括约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接着硕大的龟头就撞到了他的菊穴深处。
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紧绷着的面容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狰狞的、却又难以克制的羞耻和快感……
黎笑看着一点点被欲望灼烧的青年,一点点关上了门。
“好好享受吧。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
调教室内室的门缓缓闭合,把惊人的嗡动和撞击声都关在了里面。
临关上的一瞬间,终于传出了一声似有似无的惊慌呻吟。
黎笑一下子就叫硬了,抓住身旁的管家,就在门边把他抵在了墙面上,掐着他的脖子把性器在他腿间摩擦,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会阴和腿缝。
湿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低笑一声,眼底染上笑意:
“看来管家先生早就准备好了啊。”
管家一夹双腿,感受着腿心火热的跳动,声音低哑:“主人的奴隶今天一直在等待……”
一语双关的话说得黎笑更硬了,直接用力一掼,管家本来微微停止的漂亮腰椎直接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被压得骨骼一阵低响,咯吱咯吱地令人牙酸。光听听都知道很疼。
壁砖精致的纹理透过薄薄的制服深深地嵌进皮肤里,管家低喘了一声,薄唇微张,有意无意露出粉红色的舌。
眼眸微微下垂,似有似无的清冷感,完全看不出是刚刚自称奴隶的人。
黎笑低喘了一声,抵在他两腿间的膝盖猛地抽了回来,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得跌跪在地上,把他微微弓起的身子抵在墙面和腿间,就在调教室的门口,用性器隔着粗糙的布料上下旋转着在管家的脸上研磨,看着他紧闭着眼,像小狗觅食一样鼻端拼命地轻嗅着随着他的动作移动,原本平稳的呼吸也变得混乱而潮湿。
“你就这么想挨肏,嗯?”
管家像是抓到了猎物的犬类,突然张口咬住裤裆下部,同时准确无误地用手抓住黎笑的腰,深深地把鼻端埋了进去。
布料隔绝下传来沉闷的声音:“……骚狗随时等待着挨干,希望主人能够奖励骚狗大鸡巴……”
他一只手摩挲着黎笑的胯下,伸出另一只手一点点从会阴向上滑动,滑到裆部,再到上面的皮带处,缓慢的手充满了猥亵和挑逗的意味,抬眼看向黎笑,双眸席卷着欲望:“少爷……”
黎笑闷哼一声,隔着布料顶了一下管家的嘴巴,力道大得管家的后脑猝不及防撞到墙上,还没来及从微痛中缓过神来,已经被迫抬起头,被隔着布料一下一下地肏干着嘴巴。
偏偏黎笑没有脱掉裤子,所以他怎么都吃不到日思夜想的大鸡巴,只能被干涩的、硬质的布料一下下填充着口腔,相对于舌头过于粗糙的布料几乎把他的舌头划伤,一股说不出来的布料味道充满了他整个口腔。
没一会儿功夫津液就被摩擦得分泌出来,顺着唇角淌到下巴处,洇湿了黑色的裆部布料。
“唔、唔唔”
混杂着似麝非麝气息的布料味道让管家有点呛,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