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逢白闻言抬头,金丝眼镜架在鼻梁,拿着钢笔的手轻轻一推,唇角勾起一抹笑:“和集团无关,白天……我还要陪小朋友学习。”
符哲茂一噎。
靠,把狗骗进来杀??
书房门口,唐棠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门。
没过几秒,门被打开。
符哲茂将唐棠迎了进去,并且识趣的退下,替他们关好门离开。
“棠棠,怎么醒了?”
休息多日,柳逢白枪伤好的差不多了,完全是为了陪唐棠,才一直没去公司,这会儿见他来书房找,便也坐不住轮椅的过去,牵着唐棠的手腕,带他到老板椅让他坐好,低头吻吻他的手心,语气温柔像是在哄小朋友:“做噩梦了吗?”
唐棠摇了摇头,他坐在老板椅上,温顺的黑发细微的凌乱,微仰着头看向前面,暖黄色灯光晕染着,让他这幅美玉般的相貌,看起来越发的温柔沉静:
“这么晚,还在处理文件?”
柳逢白也笑,不同于唐棠的沉静,男人是更加成熟温文尔雅,他们身上的气质像,也不像,融合起来却是相得益彰的般配。
“品茶会刚结束,还有一堆文件等着我处理,乖孩子……先睡吧,爸爸处理好就回。”
唐棠:“……”他看不见,要不然真想瞪柳逢白一眼,这个老不正经的……一直到今天还在自称是他的爸爸。
柳逢白便笑着,看青年偏过头去,耳根一抹红迅速蔓延,最正经不过的小朋友,被他这坏胚“长辈”调戏着……却不知为什么走神了。
男人眉梢一挑,有点不敢相信,继而一手撑在老板椅的扶手,弯下腰……低头去啄吻着他的唇,轻含住那软软的唇肉吮了吮,闻着他身上那好闻的体香,放轻语气,问他:“怎么了,宝宝。”
唐棠回了回神,他的唇瓣被吮了一下,泛起一丝莹润,这双看不见的眼睛,是一如既往的黑暗,明明已经习惯了,但……
暖黄色灯光,温温柔柔地洒落在他们身上,桌上一杯冷茶已经失去了香味,鎏金钢笔放在了文件的纸张上,香炉正飘散的淡淡白烟。
儒雅的男人低着头,而坐在椅子里的青年,则轻仰着他的脑袋,伸手……用指尖触碰到男人的眉眼,那双好看且让人惋惜的眸没有焦距。
他很轻很轻……宛若呢喃。
“你,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