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扩开满满当当的肠道,因为有药物的配合,插起来虽然艰难一些,但也能勉强弄出点地方。
唐棠双腿被君离抬起,踹人都踹不了,湿淋的肠道被粗硬撑开,饱腹感和扩张让他直喘,无意识排斥挤压。君离把着他的大腿根,阳具被层层湿软夹住,还不能挺腰操一操,忍得手臂青筋暴起。
直到肉穴终于被扩张好,寂尘拔出湿淋的手指,两道黏液牵扯断开,眉眼淡漠的佛子扶着孽根,顶住湿淋光滑的穴眼,红润龟头插进去,摩擦着另一根东西没入肉穴。
“啊——!!好大,别……别进了,唔!我,”唐棠又疼又爽的抖,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我吃不下,……吃不下两个畜生,畜生的东西。”
寂尘和君离也不好受,皆是一副被夹疼的模样。温卿隐见唐棠在抖,只好脱了鞋上床,跪在柔软的床榻俯下身,苍白的手扶住他侧脸,低头含住那偏艳的唇瓣。
病弱男宠亲吻着负心汉,疼惜又温柔的举动,让负心汉放松身体,佛子趁机“噗呲”顶进一大半。
粗硬的热烫你进我出开始狂干,速度肉眼可见越来越快,享受着魔头湿软肠道的震颤紧咬。顶的魔头平坦小肚子,一下凸起两个大硬块。
魔头唐棠被神医品尝着唇,只能发出一声鼻音,他躺在剑客胸膛,被人家掰着腿插入阳具,而佛子出家人的孽根,也贯穿了他的身体,一抽一顶的好不快活。
“唔……呜……”
啪啪啪的撞击响亮,颜色变红的穴口夹着两根同样粗壮的大东西,它们密集而凶狠的狂操,带着无穷的醋意和不甘,惩罚着身体的主人,撞得腿根红了一片。
唐棠嘴巴被亲吻,涎液流落白皙的下巴,他身体剧烈颠簸,被操的肚子都快破了,肠道一片酸酸麻麻,刚修养好的肉壁被摩擦充血。
“放……唔——!拔出去,唔哈,混唔——!!”
温卿隐吮吸他的舌头,舌根都被吃的发麻。一句话说的含糊不清,张嘴便流出淫荡的涎液,唐棠气急了咬下去,牙尖嘴利的直接将温卿隐舌头咬出个小口子。
血腥味在俩人唇齿弥漫,温卿隐嘶了一声,退出湿淋淋的舌头,一丝混合着血迹的晶莹,断在教主脸侧,他无奈:“忘恩负义。”
两个大龟头在狠撞直肠口,小腹被顶的凸起又下去,唐棠咽了咽口水,听到温卿隐的话后哼笑,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是,唔……我这人天生便坏,啊呃——!从不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
他沙哑的嗓音慵懒,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身体却是娇嫩的不行,稍微一插插便委屈的流水。
活的张扬恣意,谁也抵挡不了这样的人。
插入肠道的两根肉茎胀大,撑得唐棠喘了一声,寂尘和君离眸色微暗,腰胯颠动的越来越狠,粗硬孽根钻进挺翘屁股,凶猛的像要捣烂肠道,龟头砰砰凿击直肠口。
“啊——!!轻点,唔狗东西,啊,呜……好长,怎么这么大,”唐棠被操的直往上颠簸,一声声的呻吟难耐,细小的鼻音更加勾人。
龟头每撞击一下直肠口,骚嘴便“咕叽”地嘬一下最敏感的马眼,一下一下的加快力道,撞得肚子噗啾噗啾乱响,唐棠浑身僵硬的呻吟,前面肉棒硬的紧贴腹部。
寂尘和君离呼吸微乱,他们狠狠的往前顶,用力的往前冲撞,撞击声一下比一下响,最后直肠口受不住,“噗嗤”被两个龟头撑开。
“呃——”
他们两舒爽闷哼,唐棠则僵硬着身体,叫都叫不出来了,最后瘫在君离怀里,硬邦邦的肉茎抖动射精,脚指头跟抽了筋似的。
温卿隐扶着自己的东西,没敢对教主的嘴下手,只好扶着粗硬柱身用淌水的顶端摩擦艳红乳头,一下一下的蹭着,马眼处流淌的黏液,把小乳头弄的晶莹色情。
垂眸,低喘。
仿佛只是这样蹭一蹭,就能让病弱男宠满足。
娇嫩湿淋的肉缴紧阳具,穴心震颤喷出大堆粘液泡着敏感的龟头,寂尘和君离舒爽的腹部肌肉绷紧,层层叠叠肠肉缴的他们快要受不了了,不顾高潮后紧实肠壁,强有力的“噗嗤噗嗤”冲撞。
朝三暮四的魔头刚刚高潮,被干的难耐的呻吟了几声,肚皮痉挛勒出肉茎进出的痕迹,他嗓音沙哑恶意的问:“嗯——!圣僧,君阁主,你们正道的君子……和我这魔教的魔头欢好,快……快不快活啊……阳具怎么如此的硬……唔轻点。”
男人们不说话,只是操他操的更狠了些,他又闷哼着看向温卿隐,瞧着这位病弱神医,握着硬挺的东西蹭他的胸,都一副要射出的意思,唇角的笑意便更大了。
魔头墨发垂落,浓艳的脸含着难耐的春意,凤眸恶劣又乖张的弯起,被操的汁水淋漓还在笑:“哈……什么慈悲为怀的佛子,正道魁首,和医者仁心的神医那……不过,呃哈——,不过是三个色中恶鬼罢了。”
他不知死活的挑衅,寂尘和君离眸色晦暗,认下了色中饿鬼的称呼,龟头狠狠地肏开直肠口,硕大到把结肠撑开,在拔出沾染粘液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