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的像野兽,搂着被他操到浑身发抖的师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冷体香,在他白生生的脖颈又咬又舔,含糊不清地喃喃着“师尊……师尊……”,胀红粗硬的肉棒疯狂抽动,一下一下死命冲撞肠壁,势必要捅开那逐渐湿软的结肠口,把自己的孽根深深埋进去,埋进深处,喷洒热烫的种子。
“啊……唔……”
粗硬顶了数百下直肠,肚子凸起来又平下去,唐棠浑身热烫,烧得鸦色眼睫湿漉,急促地叫了一声,耳边似乎响起了小徒弟用自己身下那柄肉刃噗嗤噗嗤插弄他的声音,小腹酸胀,手指攥紧了身下青草,被汁液弄了一手也不放开。
仙尊从未受过这么激烈的交合,难受的不知如何办才好,他修了千年无情道,坚硬的像冰,一双黑眸冷漠无情,如今却被徒弟干成了水,黑眸一片雾气,鸦色眼睫潮湿颤抖,迷茫的张着嘴喘息。
孽根重重冲撞,酸麻快感一波比一波强,仙尊敏感至极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又猛又快的顶操,数百下后,泪水颤颤地流了满脸,他被一身绿色衣衫的徒弟压在身下,月光下那只抓着青草的手修长如玉,颤抖着将青草连根拔起,紧紧攥在手中,抖出难耐的欲色。他在徒弟身下达到千来年第一次高潮,眼尾晕着一抹湿润的红,泪水流淌过脸颊,喉咙中溢出低哑叫声,那模样勾人至极。
“啊——!!”
师尊高潮了,师尊被他这大逆不道的徒弟肏到高潮喷水了!
川长思喘息粗重,动作丝毫不减慢,他咬着师尊的脖子,像是发了疯似的紧紧抱着师尊摆动起腰胯,挂满淫液的肉屌从红肿的穴眼悍然拔出,再重重压回去,干得师尊抽搐不止,肉屌撑得穴眼变了形,迎着师尊那一腔抽搐的滚烫嫩红肠肉,和黏液劈头盖脑的冲击,死死捅凿滚热直肠。
更为窄小直肠被徒弟的阳根侵犯,层层嫩肉被迫咬上龟头,痉挛着喷下一股汁液,剑修修炼千年无情道的身体本该是冷冰冰的,如今却滚烫火热的厉害,才刚刚插入便烫得望断秋腰眼发麻。
“啊……,好热。”
他并不知刚才那一深入,带来的快感险些让山门口那两个正攻击他摆下阵法的分魂跪了下去,长叹一声,独自享受着师尊销魂的肉洞,持续凶悍挺腰,在一腔抽搐喷水的烂红肠道内大开大合捅凿,砸的水声啪啪作响,咕啾咕啾淌出液体。
寒潭水流声哗哗,月光散落在地上,一对师徒在激情交合,那高冷如天边明月,山间雪的师尊被他教养大的徒弟压在身下,屁股红了一片,一丝褶皱也无得艳红穴眼含着徒弟的孽根,被插的变了形,一朵朵水花四溅,连身下小草被仙尊穴眼流淌出的液体浇灌的越发生机勃勃,挂满水亮的黏液。
这么一副淫荡的,布满情欲的身体,哪还有平日那不染凡尘的仙人模样。
忽的,一阵脚步声传来。川长思抽动的动作一顿,唐棠也猛的清醒,身体不自觉发着抖。
川长思带着唐棠滚进草丛,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茶色眼眸充满甜蜜,轻轻“嘘”了一声,明明想起来了分魂之间特殊的感应,还哄骗着师尊:“师尊,小声些啊……,莫要让扶风和望断秋发现了。”
说着,他猛的一挺腰。
滚热的黏膜骤然被一柄骇人的肉刃硬生生撑直,穴肉难耐地抽搐两下,服帖地裹着青筋突突跳动的粗烫孽根,黏糊糊地蠕动嘬吸。
被他强迫的唐棠爽极了,泪水止不住流淌过那张神色隐忍的脸,心中发出泣音,太热了,小腹太热了,他从来没这么难受过,敏感到川长思只是压着他重重送了几次腰,他便开始抽搐,热烫黏膜夹紧肉棍,汁水盛不住地呲出来,大腿根湿淋淋一片,又被霍然胀大的肉棍,狠狠堵回腹腔内。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身上只穿了一件半透明薄衣的玄知圣君被大逆不道的徒弟捂着嘴,压在草丛后奸淫,裹着淫液的胀红肉屌挤压的穴眼变了形,肉嘟嘟的艳红肛口外翻,每当徒弟悍然顶进最深处,他都会猛然一颤,抽搐着肉壁喷出滚热粘液,眉眼的冷冽漠然皆被情欲所替代。
玄知圣君歪着头,几丝墨发贴在落印着斑驳红痕的白皙身体,冷漠的黑眸雾蒙蒙的,忽的,脚步声逼近,他隔着草丛看到了熟悉的火红衣摆。
他瞳孔骤然一缩,身体瞬间僵硬。
川长思本就快射了,如今更是被又热又紧的师尊夹得受不住,他低喘了一声,压在师尊身上,一边疯狂地摆动腰肢,酣畅淋漓地凿着师尊热烫的身体,一边享受的喃喃:
“师尊还记得吗?您帮长思束发,为长思讲故事,教长思修炼……”
他每说一句便狠顶一次,龟头暴力破开师尊被粗硬肉棍磨到极致热烫的嫩红肠肉,像干烂熟的桃似的,挤压的深处咕啾一声,汁水飞溅。唐棠被川长思一手捂着嘴,在他身下又爽又难受的高潮迭起,抖着大腿内侧分泌大量黏液,一双黑眸紧紧看着草丛后,那来回走动的红色衣摆和黑色衣摆。
川长思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身体僵硬了一下,往日和小徒弟相处的细节浮现在眼前,违背人伦的背德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