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从望断秋怀中摔了出去,红肿肉穴“啵”地吐出一根粘满他水亮黏液的孽根,将对面的扶风压倒在地。
那挺翘的屁股微颤,中间褶皱全无的艳红穴眼直喊着扶风的龟头,扶风抱着身上的师尊,猛的向上一挺腰,粗壮肉根直接没入那肉穴,唐棠身体猛的一抖。
望断秋从地上起来,啧了一声,扶着自己裹着一层水亮薄膜的肉棍抵在那已经夹了一根肉棍的艳红穴眼,按着唐棠的腰,近乎凶悍的狠狠往里一顶,“噗嗤”一声巨大水声,肉根将穴口撑得老大。
“啊啊啊——!!”
仙尊倒在大徒弟身上,抓着他肩膀的衣服,隐忍不住的长长悲鸣,白嫩双臀中间窄小的穴眼无力地含着两个徒弟的怒龙,彻底被操开了,连肉嘟嘟的艳红肠道都成了徒弟孽根的形状,圆润的屁股凝着水光,颤出白嫩嫩的肉浪。
烂熟充血的肠肉外有些一层湿热的黏膜,一冷一热两个粗壮生生将这黏膜连带着艳红肠肉撑直撑大,紧紧贴在肉棍上,纠缠着喷下一股股汁水,冲刷着两个龟头的精孔,又吸又咬的格外销魂。
双倍的快感让三人齐齐一阵,望断秋和扶风本就在快要高潮时被掐断,如今又享受到双倍快感,一个个跟疯了一样低吼,疯狂挺动起腰肢,骇人的大肉棍一抽一插地捅入仙尊嫩白屁股中央烂熟到极致的穴眼,挤压出一汪汪浊白飞溅。
法阵中,川长思跌坐在地上,那根东西顶起他的衣袍,他一双茶色眼睛紧紧盯着被二人夹杂中间操的师尊,释放出自己的东西,也不用手去触碰他,就这么冲着唐棠的方向,大刺刺的晾着。
寒潭水声哗哗,肉体拍打声连绵不断。
唐棠又高潮了,黏液止不住地流,浑身颤抖着忍耐着快感,被烧的喘气都是淡淡白雾。
两根粗热孽根迎着肠液进的又深又狠,他捂着肚子,能感受到两根粗硬在他手底下快速的抽离捅入,凸起骇人的硬块,尖锐快感从那被磨到烂熟红肿的地方爆发,他眉目隐忍,急喘的发出泣声。
“不……不要,轻点!啊,孽……孽畜,呃啊,轻点!!”
相比是难受极了,仙尊被撞到绯红的水淋淋屁股一抖一抖的发着颤,望断秋悍然挺腰,和扶风将胯摆出来残影,两柄肉刃在肉穴里“噗嗤噗嗤”又快又狠的贯穿,他垂眸看着仙尊乱颤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啪”地一声,仙尊被他养大的徒弟扇的屁股直颤着飞溅淫水。
“啊……混账!唔,孽,孽畜,你放肆!”
唐棠被打的屁股一阵发热,酥酥麻麻的好舒服,但表面上依旧人设不倒,耳朵红的仿佛能滴血,他趴在大徒弟身上,都不敢看他冷硬的脸,狼狈的移开视线,却发现了川长思大刺刺对着他的胀红肉茎,龟头一抖一抖,流着水跟他打招呼,他被气得断断续续呵斥,也不知道是在骂那个,偏偏那挺翘的臀,还含着两个徒弟的孽根,被干的汁水横流,真是色情极了。
师尊的淫洞太过销魂,缴着肉棍收缩,望断秋舒爽得血液贲张,他悍然挺动腰胯,操纵裹着一层水亮薄膜的肉茎一下一下往最深处顶,砸出啪啪声,另一只手掴着师尊雪白肉臀,打的绯红一片。
“晃什么?”
望断秋低笑了几声,语调儿兴奋:“师尊啊师尊,您十几年前掴我们臀部的时候,可想过自己也会有被我们操着穴,打屁股的一日?”
他悍猛地向前挺动着裹着一层水亮黏液的肉棍,和扶风的肉棍比试似的,每次都要捅进师尊滚烫的腹腔,操的师尊高潮迭起抖着肉壁喷泄。
仙尊湿漉漉的睫毛挂着泪水,被强烈抽插刺激得一颤,隐忍急喘,随后,明显愣了一下,似乎回想起几个弟子在孩童时,有一次做了什么错事,他实在气不过,便将他们扒了裤子,放在膝上打了一顿屁股,打得他们满脸通红,抽噎着道歉。
如今……
如今他这个当师尊的,竟被长大了得两个徒弟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得奸淫后穴,操得穴心发软,滚烫肉壁夹着两根生龙活虎的粗壮巨蟒,白嫩屁股被徒弟拍成了烂熟的桃,穴眼也叫肉茎来来回回抽插磨红磨肿,红艳艳地流淌着汁水。
“不,不……,混账,拔出去……”
体内两根肉棍胀大了一倍,撑得唐棠难受极了,他眼尾洇着湿润薄红,受不了这背德感似的,耳朵通红,忍不住收缩着湿热后穴去夹肉根。
两个徒弟顿时操的更快了,他在大徒弟身上颠簸,眼前晃得看不清一点景色,忽然,他在颠簸中不经意瞧见了大徒弟的脸。
扶风仍然是那副冷硬模样,一双黑眼睛平静幽深地看着他,可却将腰胯顶的极快,让他像骑马似的,含着粗壮肉茎起起落落。
粗壮东西在腹中越来越硬,象征性对方被望断秋所说的话刺激到,回想起那一天得场景。
唐棠似乎从大徒弟平静的黑眸中看到了“我也想掴师尊的屁股”,狼狈的偏过头。
他屁股被二徒弟一巴掌一巴掌掴着,又热又痒的抖动,眼眸中映出小徒弟的脸。
小徒弟跌坐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