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该死的奴隶威胁不得她,反而成为她的禁脔,苏若兰心中自然是一万个愿意,她已经受够了这种被奴隶凌辱的日子
等她不用再受奴隶威胁,奴隶施加在她身上的,她都要一一报复回来。
就是不知如何才能摆脱奴隶的威胁呢?
至于父亲忧心之事?
呵,这却是她心中所愿之事。
她从小就是府里唯一的小姐,娘亲在世事就一直告诫她,她必须是苏府未来的主人,苏府的一切都将属于她,她也无需如其他女子那般只能困于后宅。
作为未来的主人,那么苏府的家业自然也该掌握在她手中,所以她打小就养成了好强的性子,甚至打算在南亭城大展一番拳脚。
自然也遵从娘亲的教诲,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自己,让他能早些着手培养自己,让她将来可以接手父亲手中的家业。
可现实一次次的打击让她意思到,父亲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接受以及掌管家业,只直打算让她当苏府未来的女主人,而不是主人!
在父亲眼里,女子、少阴,本就不是该出去抛头露面的,而应该作为当家主母待在府里主内,将府内之事管好就行,至于外头,当然是由男子们去打拼。
父亲一边为她寻觅合适的夫婿,一边又积极地宠爱着姨娘们,想在她们肚子里抱个儿子出来继承家业。
只是随着年岁逐渐加大,眼见着儿子是追不出来了,便只能将主要精力都放在为她寻觅夫婿上。
而她呢?
确定自己如何都说服不了父亲,不能成为这个府里真正的主人之后,经过年复一年的挣扎,最终还是妥协了,终日里侍弄自己那园子里的花花草草。
现在呢?
她被一个奴隶标记了。
在他眼里,奴隶是最卑贱的存在,比之他认为不合适在外抛头露面的女子还不如。
知道她没有可以依靠之人,觅不得其他夫婿,他只能把精力转移到她身上,要培养她。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
确定她没有退路,他就算再舍不得女儿受累,肩负起‘不该’属于她的责任,也只能推着她往前走。
从某方面来讲,被奴隶标记于她而言竟是大好事。
这一刻,苏若兰的心情也是万分复杂。
曾经那被埋藏在心头的壮志雄心似乎可以重新点燃,不用终日与花草为伍了呢。
心情复杂许久,苏若兰又想起了正事。
“爹,那女儿该如何摆脱奴隶的掣肘?”这也是苏若兰最想知道的。
“此事不难。”
不难?
闻言,苏若兰瞬间便激动了,“难道父亲有什么好的法子可以接触这标记?”
结果,父亲下一句话就击碎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个自然不能。”
“那该如何?”
该如何?
苏若兰只见父亲的双眼一沉,随即便阴沉着脸道,“我苏家自然不能招一个奴隶为婿,即日起,为父会派重兵把守你那院子,将奴隶限制在院内。
等她洗去奴隶的标志且恢复容貌,爹便为她安排个好的出身,咱们再招她为婿,让你们举行婚礼,只要我儿在婚后诞下孩儿,到时我苏家有后,还怕她一个奴隶的掣肘?
若我儿愿意,可以将她囚禁起来,让她终身不得踏出宅院,若怕她破罐子破摔伤了你,便直接用锁链将她锁在床榻上当做禁脔,任我儿为所欲为!”
这就是父亲说的解决之法?
“可,可女儿不愿被奴隶触碰,更不想怀上奴隶的孽种,”苏若兰咬唇回道。
奴隶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恶心,尤其是在她的身子竟然还因为奴隶的触碰而愉悦时,她心中更是恶心,更不用说还要怀上奴隶的孽种。
“我的傻闺女哟,由你怀胎十月,从你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儿怎么会是奴隶的孽种呢?当然是咱们苏家的子嗣!那奴隶不过是助你怀上身孕而已,你可不能这么想不开啊,咱得转变观念,”不转又能如何,若兰还能生下其他人的孩子?他还能有其他子嗣?
“可,可是,”苏若兰还是犹豫。
对于女儿的犹豫,苏昌廉直接道,“没什么好可是的,你若真厌恶那奴隶,那就在诞下孩儿之后杀了她!但前提是你能承受身体虚弱以及减寿的后果。
且咱们苏家向来注重脸面,苏家女子绝不可二嫁,招赘也一样,就算你摆脱了她的标记,可以重新寻找其他男子,最多也只能招几个面首,藏在后院中,绝不可让世人知晓,影响我苏家的声誉!”
苏若兰没有说话,只沉默不语,显然是不愿意的。
“若兰呐,事已至此,我们父女只能想开点呐。对了,在你成亲之前,绝不可先有了身孕,为父会着人为你备些避子汤药,”苏昌廉面容严肃地道。
是啊,就算她的夫婿逝去,她也不能再招赘呢,否则会影响苏家的声誉,那未婚有孕,更损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