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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又想起书中梁烬的结局,让系统把原书中关于梁烬的情节调出来。其实梁烬的剧情很少,只存在于村民们闲话时的几句谈资中。

【村口柳树下聚着一小撮人,纳凉聊天。

“梁烬那小子被枪毙了!”忽然有人说了这样一句话。

“枪毙才好!省得那狼崽子总下山来做坏事!”有人畅快地笑。

“就是,我们家二狗被他打了好几回了,没人能管得了他!这回可好,打死人了吧,活该!”

有人疑惑,“他这次咋下手这么狠,因为啥把人给打死了?”

“不知道。”“不知道。”.....

“还能因为啥,发疯呗!狼养大的崽子能是人吗?!就是头狼!”

“你别说,自打梁烬被抓走,山上那群狼夜夜嚎,瘆得我睡不着觉。”

“我听说不是狼,是狗。”

“是狗吗?没见过,不知道。”

“不知道。”】

许棠读完这一段,顿时怒火中烧。

村民为梁烬的死拍手称快,可一谈及原因,却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还能乱讲话,许棠气得直掉泪,他心疼梁烬,讨厌这些愚昧又可恨的村民。他猜梁烬之所以住在山里,也一定是因为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我不会让梁烬死的,我要知道他为什么会打人。”许棠握紧拳头下定决心。

系统:“宿主可以改变剧情。”

许棠:“是什么时候?”

系统:“一个月后。”

——

许棠做了个梦,梦见上辈子他和严暝、江渊还有陈烬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结果被按在最后一排干了个爽,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电影情节一个也没记住。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许棠从梦中醒来,睁眼便看到贺暝那张放大的俊脸,笑着啄吻他的脸蛋。

“醒了?”贺暝搂过他,一手伸到他腿间,摸到满手的粘腻,“糖糖梦到什么了?流这么多水?”

许棠小脸染上绯红,抿着唇不说话。

贺暝低笑一声,胸腔闷闷地震颤让许棠耳朵发麻,随机感受到湿润的穴口被拨开,两根手指挤着淫液插了进去。许棠没忍住哼唧一声,额头抵在男人胸口,微微颤抖。

粗糙的指节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快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全身。许棠情不自禁分开腿,想让男人手指进得更深。

贺暝却抽回了手,转而握住他粉嫩的小肉棒,小东西早就翘起来流着水,雄赳赳地立在小腹上。如今被男人火热的手掌一握,许棠只觉得全身都酥软了,再提不起半点力气。

穴里空虚得厉害,许棠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男人的目光里透着渴求。

贺暝勾唇,“你先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许棠嗫嚅,“你....”

“梦到我了吗?”贺暝眼睛一亮,大手握着小肉棒上下撸动,锲而不舍地追问:“为什么梦见我会流水?”

许棠细细喘着气,眉尖微蹙,难耐地扭着腰,“要.....”

“多说几个字。”贺暝亲着许棠的额头和眼睛,一边解开裤子,一边温柔地哄他,“糖糖乖,多说一点。”

“要....要你....快....”许棠急得脑门冒汗,连续蹦出了两个字,自己都惊了,他这是好转了?

贺暝也十分激动,“再说一遍。”

许棠盯着贺暝,“要你。”

这次说得十分清晰。贺暝心头一颤,急不可耐地脱掉许棠的裤子,分开他的两条腿,扶着自己的粗大的性器挺了进去。

青筋怒张的巨大阴茎一寸寸挤进湿热的穴道,被填满的感受让许棠满足地呻吟出声。而被高热嫩肉包裹住的贺暝也倒吸一口气,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握住许棠纤细的小腿搭在自己腰上,精壮的腰腹挺动,狠狠抽插起来。

夕阳渐落,金色的余晖从玻璃窗透出落进屋里,映照在许棠漂亮的脸蛋上竟有一丝圣洁的意味。可此时这张小脸又是布满情欲的潮红,鼻尖上沁出汗珠,红唇微张吐露色气的淫叫。

两种极为矛盾的色彩交织在一起,让贺暝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便是更为凶猛的肏干,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穴口,发出“啪啪”的声音,与粘腻的水声混和,淫靡得让许棠想捂住耳朵。

可事实上他只能用尽所有力气堪堪搂住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被激烈的顶弄颠出去。

他身前的小肉棒已经被肏射好几次了,只能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水,可怜兮兮地搭在小腹上。许棠嗓音沙哑地哭叫,“不要....不要....”

贺暝蜜色的胸膛已经通红,喉中发出性感粗重的喘息,额头暴起青筋,他将鸡巴狠狠凿入穴腔,而后身子一僵,十几股精液喷射在里面。柔软的肉壁被大力冲刷,许棠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睛,穴肉紧紧绞住大鸡巴,抽搐着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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