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疼....”
许棠趴在石板上哭得抽抽噎噎,眼里噼里啪啦往下掉。
梁烬松了口,舔了舔被他咬出血丝的牙印,哑声哄道:“乖,不哭了,你不跑我就不咬你。”
他耸动腰臀,阴茎在花穴里缓缓抽动,一手去揉少年疼软了的小肉棒。疼痛渐渐变成了酥麻,快感袭来,许棠由哭泣转为抽泣,又由抽泣转为呻吟。
花穴适应了梁烬的尺寸,分泌出更多淫液润滑,大鸡巴抽插间,淫液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也不绝于耳。淫靡的声音伴着嘀嗒水声在山洞里回荡,一声一声,逐渐消弭又再度响起。
许棠听得耳热,咬着唇不想发出淫叫。下巴却被妞向一侧,梁烬捏着他的腮肉,下身猛烈地顶弄,“叫出来。”
“啊...嗯啊....禽兽...呜...”
梁烬喘着粗气肏干,嗓音低哑笑道,“嗯,我是禽兽。”
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艳红的花穴,鸡巴捅进娇嫩的子宫,那温热柔软的宫颈像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马眼。梁烬爽得倒吸冷气,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滑,英俊的面孔显得野性十足。
将许棠的哭叫抛在脑后,梁烬挺着鸡巴一鼓作气捅进子宫里,硕大的龟头和阳根占据了整个娇小的子宫,许棠颤巍巍地抚摸自己小腹,那里本来平坦的皮肉被阴茎顶出了骇人的弧度。
“坏了....呜呜....肏坏了...”许棠神志不清地哭喊,小脸贴在温热的石板上,双手抱着肚子哭得惨兮兮。
可他越是这样哭,梁烬的性欲越高涨,双臂穿过许棠的腰,拢着他的小奶子把他抬起来,许棠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只能无助地抓住罪魁祸首的手臂。
屁股钉在青年鸡巴上,胸膛因为惯性又不得不向前挺着,盈盈一握的细腰似乎一折就断,小腹上不断显现出龟头顶弄的形状。
许棠快要崩溃了,他大张着嘴,甚至顾不上哭,只能从喉中溢出丝丝气声,痛苦又欢愉地沙哑呻吟。口水从嘴角滴落,拉成一条长长透明的银丝,落在胸前梁烬的手上。
他的奶子还在青年掌心里,被又抓又捏,玩弄成各种形状,本来只有一点微鼓的乳肉肿成了小馒头。
梁烬一边耸腰猛肏,一边亲吻许棠的背,那里有很多细密的红痕,不是他弄出来的。
“是谁啃的?”梁烬问:“贺暝?还是凌渊?”
许棠只能听见梁烬在耳边说话,却一个字也识别不了,他的大脑和身体全部都沉溺于这场欢爱,再调不出半点可以思考的细胞。
“那就是都有了。”梁烬轻嗤一声,“你还真挺骚的,三个人你吃的消吗?”
梁烬像打桩一样凶猛地往穴里凿,站着的水池周围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摸到许棠身上有些凉。他一手搂着许棠的肚子,一手抓着许棠的腿,就着肏干的姿势把人生生转了一个圈,面对面拥着。
温热的水流浸泡着许棠的身体,暖意源源不断地钻进毛孔,许棠舒服地打了个颤,抬手搂住青年的脖子将脸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梁烬托着他的屁股蛋动作没停,温泉水顺着抽插的缝隙涌进去又挤出来,被肏得晕晕乎乎的许棠觉得肚子好胀,要被撑破了,于是抱着梁烬又哭起来。
“我肏得你舒服吗?”梁烬重重地顶弄,“爽不爽?”
“他们肏得你爽还是我肏得你爽?”
“他们会一起肏你吗?”
“你这个骚屄能吃下两根鸡巴吗?”
“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他们的大?”
一连串的下流问话从梁烬嘴里吐出,许棠一个都回答不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又或是呜呜咽咽地哭。
梁烬拿这个娇气小哭包没办法,嘴一闭闷头猛干。
不知道肏了多久,肉体拍打声,水花声,粘腻的呻吟声,男性的喘息声,在这个空旷的山洞里环绕回荡。
许棠潮吹了好多次,可前面还没有射过。身前的小肉棒直挺挺翘着,随着身体在小腹上甩动,许棠数次想要射精,都被梁烬用拇指堵住。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脸憋得通红,哭喘着哀求道:“让我、射...求你...”
“再等等,我们一起。”
梁烬另一只手捏着少年浑圆的臀瓣,手感绵软似面团一般,他将那臀肉亵玩成各种不堪的样子,直到雪白的臀肉玩得红肿,他快速凶狠地抽插了百十下,低吼着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冲刷着子宫内壁,许棠被刺激得脊背绷直,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的小肉棒也终于得到释放,向外喷溅着乳白的精液。
许棠趴在石板上喘息,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点,等待梁烬射精结束,忽然听见青年幽幽道:“狼在射精的时候鸡巴会成结嵌在母狼身体里面,直到射完才能拔出来,可是我不会,所以我换一种方式。”
许棠心头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一股滚烫劲猛的热液强力喷射在他的子宫里,这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