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醉了。”顾子洵困惑道,“陛下在说什么,这老公又是谁?”
“老公……”许棠吸了吸鼻子,伸手摸顾子洵的脸,“你和我老公好像,和渊一样,都是美人……”
渊……,顾子洵兴味地挑了下眉,“陛下许久没有叫臣的名字了,陛下可还记得臣叫什么?”
“我不管。”许棠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已经很不容易,欲望把他折磨得要烧起来,他挣扎着要用手去抚慰自己,却被顾子洵摁住手脚,只能委屈哭叫,“好难受,好热…呜呜……”
他又忍不住往顾子洵身上贴,顾子洵体弱,体温也较常人更低,对于快要烧着的许棠来说就像一个天然空调,能让他舒服。失去理智的他遵从本能和欲望,扭着腰胯在男人身上又蹭又啃。
顾子洵束起的头发被他蹭开,漆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脸旁和肩膀,衬得精致如玉的脸庞更加妖魅惑人。他微微垂头,发尾落到许棠潮红的脸上,激起点点痒意。
许棠张开红唇将那缕长发含进嘴里,湿润双眸涣散地看着顾子洵,眼里闪烁着渴望。
顾子洵松开禁锢皇帝的手,低头吻上两瓣柔软的唇,清香的草木气息扑面而来,许棠没再挣扎,而是顺从地张开双臂搂住男人脖颈,红唇贝齿张开一个小缝,乖巧地迎接另一条舌头的侵入。
二人唇舌交缠,呼吸都缠绵在一起,将情欲烘托到最高点。
许棠浑身都起了热汗,他急促地喘息,指尖掐进男人微凉的皮肤,下身用力地拱蹭,只靠一个湿热的吻,便第二次到达高潮。
但是高潮也无法缓解体内的饥渴,淫水大量涌出堆积在穴口,肉粉色的花唇翕张收缩,黏腻而湿滑的触感反而让许棠更加难耐。
修长双腿无意识地缠住顾子洵的腰,湿润的腿间感受到一个坚硬而炙热的物体,他身体一僵,继而感受到那东西示威似的弹跳了两下。
顾子洵好整以暇地盯着许棠,看他接下来的反应,结果许棠并未质问他,也并未感到震惊,而是委委屈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去扒男人的裤子。
顾子洵的东西又粗又长,笔直的棒身上盘亘交缠着青紫筋络,十分骇人恐怖,与他苍白病弱的外表极为不符。
许棠握着顾子洵的阴茎,滚烫的温度要将他的掌心融化,他感到花穴更痒了,饥渴淫荡的骚穴馋得流水,想要将那根大家伙吞进洞里。
顾子洵靠在床头悠悠开口,“陛下,臣体弱无力。”
说罢还咳了几声。
许棠急得眼睛通红,不知哪来一股力气让他把男人压在身下,他急切地伏在男人颈窝处啃舔,下肢像一条淫荡的水蛇般扭动。
浑圆雪白的屁股在男人胯部磨蹭,粗硬的阴毛戳刺着敏感的阴蒂,许棠咬着下唇闷哼,调整着姿势,湿漉漉穴口对准男人肿胀的龟头,狠狠坐了下去。
“嗯啊!”许棠脖颈后仰,发出一声痛苦而欢愉的娇吟。
优美的颈部线条脆弱而性感,淡粉的皮肤上布满细碎的汗珠,仿佛星光一样夺目美丽。顾子洵揽着许棠细瘦的腰肢,埋头将那些汗珠卷入口中,殷红舌尖一寸寸舔过,牙齿也轻咬啃噬,从锁骨到肩颈,留下一串串梅花似的红痕,原本淡粉色的胎记,竟混入其中,无法区分。
许棠从那种短暂的疼痛中缓过来,空虚骚穴被大肉棒填满,屄口也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满足的饱胀感让许棠觉得内心也被填补完整,他爽得闭上眼睛,慢慢上下起伏,媚肉饥渴地缠着肉棒吸吮,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嘬吸着棒身上滚烫跳动的青筋。
顾子洵也爽得眉头上扬,他十一岁进宫,为了掩盖他是个假太监的事实,十五年来一直小心谨慎,别说性事,连自渎都不曾有过,欲望也少得可怜。
然而如今遇见许棠,仿佛隐忍了十五年的欲望全在一朝爆发。俊美的眉宇间充斥着情动和色欲,淡色的瞳孔也变得深沉晦涩,他双手掐着许棠的臀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陷进那柔软弹性的臀肉里,捏出一根根粉红色的指痕。
看着柔弱的腰胯爆发出强劲的力道,凶狠上顶,阴茎用力插进骚屄,大股淫水喷溅出来,洒在两人交合之处。
“啊…好大…撑满了…嗯啊……”
伴随着啪啪水声,许棠的呻吟愈加高亢,他双手扶着顾子洵肩膀,身体被顶撞得前后摇摆。白玉般的身子透着粉,单薄的脊背和胸膛覆上一层湿汗,两颗艳红的乳珠挺立起来,像两颗小红豆,在顾子洵眼前晃出色气的光晕。
顾子洵因为动作太大而止不住咳嗽,但力道丝毫不减,粗长的阴茎贯穿着穴口,骚屄被干得艳红一片,小阴唇外翻颤抖着往外弹骚水,像个小喷泉。
黑发随着身体起伏而上下飞舞,艳丽的凤眸此刻涣散而迷离,许棠被肏得尖声呻吟,体内的空虚和痒意都在一次次的凶狠撞击中得到缓释。
“陛下可爽了?”顾子洵嗓音沙哑,喘息粗重,苍白的面容上薄唇殷红如血。
“呜啊…爽…爽死了…哈啊……”许棠仰着脖子哭吟,爽得全身战栗,抓着男人肩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