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龙床上,床幔轻轻飘动,两个紧紧交缠的赤裸身影若隐若现。
“呜…轻、轻点…啊……”
高大健硕的少年将纤瘦颀长的男人按在身下,劲瘦腰腹不停耸动,发出啪啪的声音。
“陛下,你里面好紧,好热,夹得我好舒服。”时烬嗓音沙哑,喉中发出低沉的喘息,性感英俊的面庞上充斥着迷恋和欲色。
“嗯…你轻点…太深了…嗯啊……”许棠被干得浑身颤抖,搭在少年腰间的双腿无力晃动,白皙脚跟敲着少年宽阔的脊背。双手不停推搡着时烬结实的胸膛,说是推,其实也没有多少力气,和抚摸差不多。
时烬拦也不拦,只不管不顾地往里顶,唇角勾起吊儿郎当的笑意,“轻不了,陛下的骚穴在吸我呢。”
他拎起许棠两条腿,火热粗糙的大手握着那纤细脚腕,悬殊的力量一看便知,仿佛微微用力就能将其折断。然而时烬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两个小巧精致的玉足,甚至痴迷在凸起脚踝上又舔又咬,留下深红牙印。
“哈啊…痒…别、别舔…哈……”许棠发出娇吟,粉嫩的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像一排圆润的珍珠。
时烬被他可爱的反应取悦到,低声轻笑,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然后把两条长腿抗在肩膀,雄健的上半身压迫感十足地贴近许棠,几乎将他对折起来,大开大合地肏干。
紫红肉棒狠狠贯穿着嫩穴,插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汇聚在艳红的屄口被大力拍打成白浆,啪啪作响,淫靡而色情。
这个姿势插得太深,粗长的肉棒整根埋进穴里,硕大肿胀的龟头毫无章法地撞击着肉壁,将内里每一丝淫荡的褶皱都撑到极致,把紧窄的阴道拓成鸡巴的形状。
时烬的阴茎前端是上弯的,这个微小的弧度使得他毫不费力地就能顶到许棠最敏感的骚点,他又凶又急地干,把许棠捅得眼白上翻,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溺死过去。
但时烬还不满足,大掌用力捏着许棠腿根,那里早已经被掐得不成样子,但触感仍然细腻光滑如软脂,青青紫紫的皮肉从指缝中溢出,画面极容易引起男人的凌虐欲。
他咬着牙开拓,腹部绷得紧紧,显出流畅性感的肌肉线条。下身凶狠地往里挤,变换着角度顶撞,狰狞骇人的阴茎像一柄锋利肉刃,势如破竹般钉进穴心,凿开了子宫口,直直插进那个温暖又脆弱的温床。
许棠无法克制地尖叫一声,快感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仿佛一个巨大的浪将他掀翻出去,汹涌、猛烈、窒息。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一条濒死的鱼,身体痉挛地抖动,被插得烂熟的骚屄失禁了一样喷出淫水。
粉红色的玉茎甩动几下,只从马眼淌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坏、坏掉了……”许棠双眼涣散地盯着晃动的帷幔,大脑一片空白,本来抓着时烬肩膀的手也无力垂下。
时烬长舒一口气,抬手抹掉额头上的湿汗,亲了亲许棠潮红的脸颊,“陛下厉害着呢,小骚屄怎么肏都肏不坏。”
他动了动下身,埋在穴里的肉棒胀动几下,带起一连串酸麻的感受,许棠羞耻地哭出来,眼泪顺着绯红眼尾滑进墨发,模样很可怜。
时烬心中怜惜,想着要不要歇一会儿再肏,结果就听许棠呜咽着说:“快、快一点,呜…还要和姬暝吃饭……”
时烬顿时额角暴起青筋,体内妒火燃烧,咬牙切齿地说:“陛下还想着别人呢,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陛下不专心了。”
“不……啊!”
他没给许棠辩解的机会,捏住许棠细白的手腕按在头顶,下身耸动,凶狠猛烈地重插起来。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在许棠臀部,那雪白的肉臀已经被抽成了粉红色,像一只成熟的蜜桃,从裂口处不断流出丰沛的汁水。
不仅是屁股,许棠全身都泛起情动的粉色,密密麻麻的红痕点缀其间,胸前两团小巧的乳俏生生立着,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着,淫荡得不成样子。
“哈啊…轻点…求你…呜呜…太深了…啊…要捅坏了……”
剧烈的顶撞把许棠的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娇媚的淫叫里夹着哭喘求饶,钻进耳朵里格外撩人。
时烬喉结上下滚了滚,感觉体内血液沸腾奔流,每一寸皮肉、每一粒细胞,都在叫嚣着干死他、干烂他,让他在床上的时候还敢惦记别的男人。
这样想便也这样做了,时烬眉眼失控发红,掐着许棠腿根又凶又急地抽插,青筋盘虬的肉棒在窄小的子宫里肆虐,像一个蛮横无理的强盗,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汁水横流,连许棠柔软的小腹都被顶起一个个小包,像是下一秒就要捅破肚子。
许棠抱着肚子呜呜哭,求饶也没用,跑也跑不掉,只能无助地挨肏,似痛苦又似愉悦。
这一场欢爱结束的时候,天都黑了。许棠失神地躺在床上,时烬用湿布一点点给他擦拭身体,皇帝养尊处优的躯体之上此刻布满了淫靡的痕迹和浓稠黏腻的精液,就像一个被玩坏了性爱娃娃。
时烬看得喉咙发紧,刚射过的阴茎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