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俯身与顾渊交换了个湿漉漉的吻,便高声淫叫着扭动腰臀,变换着角度力道,让龟头顶弄自己的敏感点。
“陛下疼惜臣。”
“嗯啊…疼、当然疼你……”
“那陛下爱臣吗?”
许棠上下起伏着,不假思索道:“当然爱你…呜…你的肉棒好硬…啊…好爽……”
顾渊微微翘起唇角,绽开一丝笑意,“陛下是爱臣的阳物,不是爱臣。”
“爱你、我爱你……”许棠声音发着抖,脖颈上的汗珠滚滚而落,他有时会忘记自称,在这种极为动情的时刻,却更显出真挚和诚意。
顾渊愉悦地低笑,修长的手指握着许棠屁股揉捏。
“陛下不爱我吗?”
一道清朗的少年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时烬从外面走进内室,身上的银白铠甲还未换下,一身的血腥气,腰间长剑上甚至还有鲜红血迹。
顾渊扭头看他一眼,“解决完了?”
“康王扔进了大牢,其他人都杀了。”
康王是文景帝的大皇子,因为性格平庸不受文景帝喜爱,早早便出宫建府了,只是没想到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人,竟也藏着那么大的野心,看外面群雄逐鹿,江山割据,便以为皇帝势微,联合着他的外家,暗搓搓地准备逼宫。
谁知还有时烬和顾渊站在皇帝身边,他的那点计谋早被看穿,一有动作就被时烬带着人杀了个干净。。
时烬眉眼里还带着凛冽杀意,把铠甲和刀剑脱下往地上一扔,发出清脆响声。穿着单衣凑到许棠面前,在许棠汗涔涔的脖子上亲了一口,手指捏住颤巍巍的小奶子玩弄。
撒着娇黏黏糊糊道:“我立了大功,陛下不爱我吗?”
“呜…爱、啊…轻点……”
许棠的胸最近十分敏感,像二次发育了一样,涨涨的疼。时烬带着凉意的手指一揉,就让他有些受不了。
时烬放轻了力道抚摸,一手按住许棠后颈吻上他的唇。
在外面杀伐果断、凌厉狠辣的少年将军,在吻他的陛下时收起所有棱角,碾磨吸吮,极尽温柔。
许棠让他亲得浑身过电了似的发麻,气喘吁吁地说:“进来,肏我。”
“遵命。”
时烬笑着翻身上床,褪下亵裤,便迫不及待把他的阴茎挤进许棠湿软的后穴,热情的肠肉前仆后继涌上来缠住这根滚烫的大家伙,用尽浑身解数讨好挽留。
时烬爽得倒吸一口气,含着许棠耳垂低声道:“陛下好紧,要夹断我了。”
少年低哑的嗓音钻进耳朵里,让许棠又是一阵战栗,穴里收缩得更紧,淫液涌出来,让交合处变得更加黏腻湿滑。
“陛下射了。”顾渊笑着说。
男人的小腹和胸膛上都喷上了点点白浊,而许棠腹部的粉红肉棒正羞答答地垂着,软头上沾着一点乳白露珠。
“嗯啊!”高潮中的许棠全身颤抖,时烬又在后面使坏地一顶,准确撞在敏感的前列腺上,许棠尖叫出声,瞪大的眼睛落下生理性泪水。
骚穴里的屄肉疯狂抽搐痉挛,死死绞着顾渊的肉棒,顾渊眉梢跳了跳,忍不住往上顶,后面的时烬也不甘示弱地猛插,淫水汹涌流出,啪啪声不绝于耳。
可怜许棠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就又被带上一波新的巅峰。
但许棠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无法承受,只觉得爽到极点,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他体内无穷无尽的欲望得到一些释放,让他越发淫荡的身体得到一丝慰藉。
时间又过去一个月,邺国内战乱四起,许多人倒下,又有许多人站起。
许棠始终待在皇宫里,朝臣们每日的奏折能堆满他的桌子,他看不过来,便叫顾渊帮他一起。
时将军上书陈情,请求皇帝下旨,让他出兵讨伐国内逆党,平息战乱。
这是时将军第五次请求出兵了,许棠都没有同意。和书中的剧情不同,这一次姬暝少了时将军的兵力,也没有得到顾渊的帮助,虽说还是经常打胜仗,但他打得很艰难。
许棠担心时将军出兵讨伐,会伤害到姬暝。他宁愿在宫里等着,等着姬暝杀上盛京,他倒要看看姬暝会不会亲手把他从龙椅上拉下来。
但许棠还是没能安稳地在皇宫里待下去,战争开始的第六个月,前线来报,姬暝受伤了。
——
皇帝要御驾亲征!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保皇党士气大振,前线打仗的士兵都变得战意十足,悍不畏死起来,连打了几场胜仗。
从盛京到南方战场,走了半个月。
顾渊没有一起去,他身体不好,受不了这种奔波,再加上宫里不能没有人主持大局,许棠就让他留下来了。
路途遥远艰难,即使是坐马车也很颠簸,许棠都瘦了一圈,时烬心疼得不行,晚上睡觉都要把人抱在怀里哄着亲着,恨不得捧在手心捂着。
“朕是不是胖了?”许棠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
“哪里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