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正对着男人的屁股。
厉暝听到动静愕然回头,许棠心里一惊,完蛋,不能眼看着机会失之交臂。
男人的三次欺骗已经让许棠对他的翘臀产了生执念,一不做二不休,他抓着男人大腿,对着面前挺翘结实的臀肉一口咬了下去。
“嘶——”
休息间床上。
“让你闹!”厉暝没好气地给了许棠屁股一巴掌。
他黑着脸把药膏在手心搓热,一点点揉搓着许棠摔到青肿的膝盖。
许棠疼得吸气,脸都皱成了包子,强撑着反驳,“还不是你总骗我,我才这样……”
厉暝气笑了,“那还是我的不对了?”
“就是你不对……”许棠顶着男人要吃人的目光,越说越没底气,脑袋也低了下去。
厉暝还准备说点什么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忽然外面传来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饭到了,我去拿。”厉暝起身,他知道助理放下食盒就会离开,没穿衣服,晃着鸟出去了。
许棠抬眸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臀瓣上一个鲜红的牙印赫然醒目,他摸了摸嘴角,得逞地嘿嘿笑了一声。
厉暝叫了很多,刺身、寿司、虾蟹……摆了满满一桌子。
许棠窝在厉暝怀里,男人亲手给他剥壳,修长手指捏着小剪子剪蟹腿,动作优雅而利落。许棠鬼使神差地想起这双手在他穴里驰骋抽送的感觉,下身一紧,他脸色腾地一下爆红。
忙塞了一个寿司进嘴里,又被上面的芥末呛出眼泪。
厉暝无奈极了,拿起水杯喂他喝水,又抽纸巾给他擦泪,“你到底在想什么?”
许棠红着眼睛,双手搂着男人脖子,仰起脸亲了亲男人性感的喉结,“厉暝,我觉得你好帅。”
厉暝挑眉哼笑,把剥好的蟹肉放在小碟子里,“夸我也没用,你咬我的帐迟早要算。”
许棠扁扁嘴,“小气鬼。”
两人吃饱喝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厉暝问:“屁股还疼不疼?”
许棠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有一点。”
“带你去逛街,买两身衣服。”
厉暝穿好西装,系上领带,拿起发胶在头发上喷了喷,黑发往后一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眉眼,整个人挺拔而英俊。
他转头看着许棠T恤短裤,眼底有淡淡的嫌弃,“还有你那眼镜也换了,那么土。”
许棠:“……我觉得挺好。”
厉暝拧眉,“哪里好?”
许棠认真地说:“我现在这样子已经有1、2、3……”
他掰着指头数,“我要是变得帅一点……”
“行了行了!”厉暝听得额角突突直跳,觉得自己头顶的绿帽子越叠越高,“你就这样吧,确实挺好的,不用变了。”
许棠抿着嘴笑,这人有时候也挺好骗的,他现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样子,除了三个爱人会一如既往的爱他,哪还会有别人看上他。
“你不用笑。”厉暝脸色黑得能滴水,他捏住许棠下巴,语气冷沉,“霍烬和容渊是我能忍受的极限,你要是敢给我找别人,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用链子栓起来。”
男人的语气森冷阴沉,绝不是在开玩笑,可许棠一点也不怕,他拿掉厉暝的手,用脸颊亲昵地蹭蹭,“没有了,我最听话了。”
厉暝心中的怒火奇迹般的被这一句话抹平,眉宇微敛,他牵起许棠的手,领着人往外走。
“可是厉暝,你为什么能接受霍烬和容渊?”许棠又问。
厉暝的眉头快要拧成一个十字结,“谁说我接受他们了?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你敢再多找一个试试?”
其实厉暝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霍烬和容渊对安于示好时,他心底会升起本能的醋意和妒意,他当然想独占安于,以他的权势和地位完全可以做到,把安于变成他的禁脔,但是冥冥中,他觉得那样安于会难过,会伤心。
于是他强迫自己去接受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他以为自己会很不甘、很愤怒,可脑海里却有一个声音说,本该如此。
——
厉暝带着许棠去买了几身衣服,开车把人送到了小区门口。
男人一脸的不高兴,因为他本来计划着和安于一起吃烛光晚餐,餐厅都订好了,结果这个小没良心的非说要在七点前赶回家和霍烬一起吃晚饭。
“好了,不要生气了。”许棠亲亲厉暝侧脸,“反正我每天都很闲,我有空就去找你玩好不好?”
“找我玩?玩什么?”厉暝逼近许棠,舔了舔牙尖,微眯的眸子幽深危险,“我只想玩你。”
“嗯嗯。”许棠好脾气地抱住男人一只手臂,五指顺着指缝插进去,交握住修长的手指,“你想怎样都行,我最听话了。”
厉暝“啧”了一声,心里摇曳的火苗就这样被轻飘飘熄灭,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去吧。”厉暝给他解开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