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动,龟头在肉壁上碾磨,磨得许棠屄肉又酸又胀,咬着下唇小声抽泣。
霍烬看厉暝肏得爽,也不甘心被冷落,肉棒早就把运动裤顶出个大包,直挺挺得蓄势待发。
而许棠白白嫩嫩的屁股正好对着他,像一块香软的甜糕,在黑夜里简直白的发光,勾得霍烬热气上涌。宽松的运动裤一拽就开,青筋盘虬的鸡巴迫不及待跳出来,在空中摇头晃脑,散发着腾腾腥气。
不过即使喝酒喝得有些迟钝,霍烬也没忘记肏后面的时候要给许棠扩张,手指摸到厉暝和许棠交合的部位,粗大的性器在屄口进进出出,带出大量淫液,霍烬一摸就沾了满手。
他吞了吞口水,湿润的指尖顺着臀缝滑动,按在中间那个一收一缩的穴口上,下午才被肏过的后穴湿润松软,更是食髓知味,一有东西触碰,就像开启了淫荡的开关,自动吸吮着指尖往穴里插。
借着淫液的润滑,手指毫无阻力地插进肠道,草草开拓了几下,霍烬扶着要憋爆炸的鸡巴顶了进去。
“哈啊……”许棠两面受击,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屄里的肉棒还在大肆进出,后穴里的鸡巴也丝毫没有停顿地顶撞起来。
“嗯…啊…好深…呜……”许棠受不住地小声呻吟,两根硕大粗长的性器在他前后两骚洞里比赛似的顶弄,把他捅得灵魂出窍,大脑空白。
感觉阴道和肠道之间相隔的一层肉膜要被捅穿,激烈如潮的快感之中,缓缓升起一种要被肏坏的恐慌。许棠抓着厉暝肩膀,带着哭腔哀求。
“轻点…呜…太深了…要坏了……”
霍烬从后面咬他的耳朵,“哥,你要把我夹断了。”
许棠哭着摇头,眼泪顺着莹白的小脸淌下,下巴尖都是湿润的。厉暝伸出舌头去舔,咸咸的泪水卷入口中,他砸了咂嘴,哑声说:“宝贝儿哭起来更好看了。”
不知怎么,许棠忽然就想起有一天,厉暝说他长得丑。
他瘪着嘴,“骗、骗人…嗯…你骂我丑…呜……”
厉暝煞有其事地点头,“乍一看是丑,但仔细看又很招人。”
他亲了亲许棠的鼻尖,腰腹用力挺动,嘴里流氓似的说荤话,“没关系,老公不嫌弃你,老公会把你肏得很好看。”
许棠哭着打他,哪有这样的,一边欺负人,一边还要骂人家丑。
他那点力气在厉暝看来跟调情也差不多,将青年细白的腕子叼在嘴里,深邃的眉宇充斥着慵懒的欲色,鸡巴在穴心捣弄,顶着许棠骚点,把人捅得直叫。
和厉暝这个臭流氓不一样,霍烬做爱的时候不太说话,闷不吭声地干,像只大狗狗,莽撞又粗鲁,偶尔说一句让许棠别夹他之类的话,嗓音哑哑的,听起来像受了委屈,好像许棠把人夹疼了。
许棠快被这两人给肏昏过去了,意识涣散,眼神空洞,偏偏又留有一丝神智,紧张又惊慌地留意着周围的声音,生怕有人经过,被看到这淫乱的一幕。
要是真让人看到了,这不得上社会新闻?
震惊!午夜街头上演基情大戏,三男子竟公开露出,淫乱3p!
许棠光是想想都要疯了,简直草木皆兵,有点动静都把他吓得直哆嗦。
于是他时刻都绷紧着身体,每个感官都无比敏感,感受到的快感更是比平时强烈了不知多少倍。小肉棒硬邦邦地顶在厉暝腹肌上,在前后撞击和摩擦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男人衬衫上都是他的东西。
穴里夹得更紧,痉挛似的蠕动收缩,把两个男人吸得头皮发麻,欲仙欲死。
可他们都各自憋着一股劲,谁也不想先射出来,可苦了许棠,又是害怕又是爽,快感如海浪一般把他拍得头昏眼花,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小穴不停地喷水,全身都软了。
只靠厉暝和霍烬把他抱着才没滑下去,下身的支点就是两人的鸡巴,柔软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鼓起一个个骇人的弧度,快要捅到胃里去。
最终是霍烬先缴了枪,肠道太紧太热,被肏熟了的肠肉像小嘴一样吮着他的鸡巴,最后竟还像小屄一样被肏得喷水。
那股热烫的水液浇在龟头上,爽得他头皮一麻,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直窜天灵盖,他打了个哆嗦,一个没绷住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听见男生的低喘,厉暝挑起眉毛嘚瑟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炫耀谁更持久,霍烬才不理他,鸡巴埋在穴里一弹一弹地射精,他享受着射精的快感,揉着许棠的奶子,惬意地亲吻青年后颈。
许棠被浓精冲刷肠壁,刺激得再次高潮,一口咬在厉暝肩膀上。
刺痛传来,厉暝眼皮子抖了下,也射了。
终于完事了,不用再担惊受怕了,许棠这样想着,身心放松下来,嗓音沙哑,“我们回去吧。”
回去?酒精正上头,欲望比平常汹涌数倍,何况平时都不会只干一次就结束,此时就更不会。
厉暝和霍烬对视一眼,把许棠翻了个面,由霍烬抱着许棠,腰腹一挺,坚硬如铁的肉棒就插进还在流淌精液的骚屄里,厉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