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让人喘不过气。许棠抬手捂了捂发烫的脸颊,眼神茫然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刚才,他好像看见哥哥的浴巾底下撑出来一个鼓包。
许渊拿了卫生棉条和湿纸巾回来,然后蹲在床边,“坐过来,裤子脱了,腿分开。”
许棠仍有些害羞,脱下睡裤和内裤,然后抱着腿弯,双腿大敞着露出肉棒和小穴。
许渊垂着眼睛,用湿纸巾擦拭沾血的肉唇,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力道控制不住地加大,粉白娇嫩的肉唇被揉开,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呈现出淡淡的红色。
“嗯……”许棠抱着双腿的手不由得用力,手指陷进白软的腿肉里,脚背绷直,脚趾也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许渊没答话,把卫生棉条拆开,对准穴口,缓缓往里推。
“唔嗯…哥哥…好奇怪……”许棠的声音发着抖,双腿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连腿心处软趴趴的小肉棒都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乖,马上就好了。”许渊的眸色幽暗如井,将棉条整根推了进去。
“有没有不舒服?”
许棠眼睛都红了,眼尾还湿亮亮的,闻言吸吸鼻子,摇摇头,“只是好奇怪,感觉里面有东西撑着。”
“习惯就好了。”许渊给他重新穿好裤子,然后在他身侧躺下,“今晚和哥哥一起睡?”
“好哦。”许棠高兴地抱住许渊一只手臂,脑袋靠在哥哥肩膀上。
许渊把人往怀里搂了搂,“糖糖刚才来找我干什么?”
“没什么。”许棠想起刚才的事,雀跃的心就降了下去,默了半天,轻声问,“哥哥,吃醋是什么感觉啊?”
许渊眉毛微挑,“糖糖吃谁的醋?”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醋……”许棠耳朵有点发热,不太好意思说,但哥哥说过他们是好朋友,要分享秘密,许棠就小声说,“暝哥和秘书姐姐很晚了还在一起,我心里酸酸的,是不是吃醋啊?”
许渊眼神复杂,又是暝,他们初次相遇的世界里,许棠就最先对暝动心,如今没了记忆,仍然是最在意暝。
不得不说,他现在心里也酸酸的。
许渊揉揉许棠乌黑细软的小卷毛,“糖糖把暝当什么?”
“哥哥啊。”
“那你想不想哥哥找交女朋友?”
许棠垂眸,一想到哥哥找女朋友心就像重锤砸了一般,闷闷的痛。
“我不想。”许棠嘴角向下,情绪低落极了,仿佛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灰暗。
许渊说:“为什么不想呢,如果哥哥给你找了嫂子,就能更好的照顾你。”
“就是不要!”许棠激动大喊,嗓音里带上哭腔,眼圈红红的,眼泪要掉不掉地在眼圈打转,透着一股倔强和委屈。
许渊拍拍许棠的背,“说说而已,不会找的,别哭。”
“说也不行。”许棠气得咬住许渊肩膀,眼泪掉在男人颈窝,很烫,把许渊的心烫出一个小洞,疼得慌。
抱住柔软的少年,许渊轻吻他发顶,“好了乖,以后都不说了。”
“你也不许找女朋友,烬哥也不许!”许棠鼓着腮帮子瞪许渊,大眼睛水洗过一样湿润透亮,像只龇牙奶凶的猫崽子。
“嗯,不找。”
*
有一天廖文涛告诉许棠,他哥哥结婚了,还给了许棠两块喜糖。
许棠看着廖文涛脸上的笑容,不解地问:“你哥哥结婚,你不难过吗?”
廖文涛疑惑,“为什么难过,这是好事啊!”
“可是、可是以后他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哥哥了啊?”
“他结婚了也是我哥啊。”廖文涛一脸莫名其妙,“又不是结了婚就断绝关系了。”
“不一样的!”许棠绞尽脑汁地想措辞,吭哧半天,也只是重复着说,“不一样的。”
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呢,许棠也想不通。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许棠十六岁生日这天。
许棠中考成绩很高,考上了省里最好的高中。拿到通知书的第二天,正好赶上许棠十六岁生日,许暝决定给许棠办生日宴会,就在家里举行。
许棠很高兴,邀请了班上的同学。
同学们来到许家的别墅,全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廖文涛更是张大嘴巴,“许棠,你没说过你是个隐形富豪啊!”
许棠不好意思地抿唇笑,带着同学们逛自家花园。
花园里摆了长长一排桌子,上面满是精致的点心,旁边还有烧烤架,各种海鲜食材。同学们纷纷把自己带来的礼物送给许棠,祝他“生日快乐”。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许烬穿一身笔挺西装,推着一个小餐车走过来,上面是一个精美漂亮的三层蛋糕。
“哥哥!”许棠跑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暝哥和渊哥呢?”
许烬揉揉许棠脑袋,笑着说:“他们俩不喜欢热闹,你好好玩。”
许棠点点头,“那我之后去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