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布满细汗的脸颊浮现出点点红晕。他屈起双腿,尽力吞咽着鸡巴,想让那物进入得更深。
或许人天生就是缺失的,需要另一半来填满空虚。萧情语脑子渐渐变得混沌起来,无暇思考更多,只知道挺身向前,将那白皙的胸脯送到皇帝嘴边,邀请他品尝自己的红果。
他身子单薄,一时眼拙看成少年也是有的。叶沉轻轻咬着萧情语胸膛上凸起的两点,换来后者连绵喘息。
“嗯……唔。”锁骨到胸前都留下水渍,萧情语的皮肤有一种病态的苍白,看上去十分容易留下痕迹,只要轻轻一吻,那些经久不消的痕迹极其容易引得人想入非非。
叶沉并不急着抽动,而是轻吻他纤细的脖颈,然后舔吻他的耳廓:“不是想要吸朕的精气么?”
萧情语抬起头来凝视着他,眸中含着些许深情和几分迷茫,他伸手抚上叶沉的鬓发,轻声道:“记得情儿和七郎初见时,还没有这几根白发。现如今,凝虚都那般大了。”
叶沉的手握住他的腰,恍然失笑。岁月仿佛只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不曾苛责萧情语分毫。他的尚书,腰细若扶柳,身段似少年,连深陷情欲中的神情都和从前一样。是有些懵懂无知的,独有眼尾被染成绯红,下一秒便能落下泪来。
叶沉轻吻着他的眉心,戏谑道:“待朕白发苍苍之日,只怕你还是这般模样。朕的情儿,果真是狐狸精。”
萧情语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动作起来,他的呻吟声轻极,并不刻意做作,可偏偏就是能让人听明白这是在勾引。明目张胆的勾引。
一双桃花眼,小而薄的唇瓣,一张俊俏公子的好皮囊。叶沉蓦地想起了些什么,忽而重重往上一顶。萧情语惊呼一声,牙齿将唇瓣咬得通红,像娇嫩的牡丹花瓣:“七郎~”
“朕倒是想起不少尚书从前的风流韵事来,确实让人怀念。”有了他的帮助,性器很容易地进到子宫里。内里柔软而紧致,让他感受到了挤压的快感。而甬道内十分高热,让叶沉有一种快要被融化的错觉。
“都多少年的事情了,陛下如此念念不忘,当真是……啊……小肚鸡肠。”萧情语调笑当口不忘伸出修长的腿,折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来将皇帝的腰缠住。
“嗯,朕可记得一清二楚。”叶沉一面缓慢进出一面说着,“睿王爷那个小儿子被你迷得颠三倒四,闹了好几次投井自尽的丑事;年近半百的御台史大人遭你拒绝后,在府里养了几个容貌酷似你的娈宠;就连你的前任尚书,那位向来不近人情的李大人,也三番五次在朕面前夸奖你的才能。”
“我的小情儿,你到底给朕戴了多少绿帽?嗯?”
萧情语低着头看着什么,片刻,才抬起头颇为无辜地开口:“陛下的龙根,顶到这里来了。”
他的腰实在是细过头,叶沉单只手掌便能握住,也正是因为如此,平坦的小腹上能明显看到被鸡巴撑出来的凸起。
“骚婊子。”叶沉低声骂了几句,强硬地翻身将他压在软榻上,抽插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一时间,凉风习习中,伴随着阵阵荷香传来的便是连绵不绝的交媾之声。
“啊……轻,轻些……七郎,情儿……情儿明明就是,嗯,想帮帮七郎。”他的声音带上了柔软的哭腔,让人更想将这只勾人的狐狸精压在身下好好疼爱。肚子被搅得乱七八糟,仿佛五脏六腑都随着抽插被翻来覆去,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对方性器进出所带来的快感。
叶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对方正泪眼朦胧地将身下衣裳抓得尽是皱褶,用力得骨节泛白。他说的,他自然都明白。睿王一派非除不可,御史台那位首当其冲,至于前任的尚书,当年母妃之死也少不了他的几句谗言。
“你这样子,倒像是朕不近人情,强行逼迫病重的尚书行房。”叶沉扯了扯后穴那根狐狸尾巴,笑道:“明明是你这狐狸精腹中饥饿,非要朕的龙精养你。”
身下的交合并没有停止,直到萧情语喊哑了喉咙,再流不出一滴精水来。只能如同真正的狐狸一般,在喉间发出低声呜咽。
“喏,朕这下可是将你喂饱了。”即将高潮时,叶沉将鸡巴深深埋入尚书子宫中,炙热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激得萧情语腰部颤抖起来,低哑的发出了两声惊叫。
连日以来的压力和欲望仿佛全然在此刻得到释放,射精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当叶沉将鸡巴抽出时,男人的小腹还因为被大量精液填充而高高鼓起。
“皇上,”萧情语无力地看着他,“臣是不是又要怀有龙嗣了。”他勉力伸出手来搭在小腹上,下半身还充斥着没有消散的快慰。
叶沉的视线被腿心流出来的精水所吸引,那些混杂着淫水的液体,将整张软榻弄得泥泞。他喉咙动了动,感觉身体又开始叫嚣。
“这几日,尚书便好好留在朕身边,不必去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