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凝虚赶忙支棱起来,几乎匍匐在地:“儿臣见过父皇。”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软弱,虚得很。
叶沉盯着他,如同审视猎物一般看着自己的儿子:“看来你对那天的事情还是没有半点反悔之意。”
灯花骤然炸开,引得叶凝虚心中一颤:“儿臣不悔。”
“好一个不悔,”叶沉淡淡道:“你可想知道太子是怎么说的?”
叶凝虚跪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便默不作声。
“他亲口对朕说,你罔顾人伦引诱他,他一时失察,才会着了你的道,做出这等丑事。”
叶凝虚心头一痛,像是被刀狠狠划开心脏,他不愿意去相信叶沉的话,可这些天来独有父亲萧情语托人给他带了口信。他最为爱慕的兄长却如同无事人一般,将他抛在脑后不闻不问,可他又能如何呢?
“兄长……说得不错,一切都是儿臣的过错。”
叶沉轻轻嗯了一声,走近了些,他的靴子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出乌黑的色泽,就如同他本人一样,让人觉得阴郁而不可捉摸。
秋初的夜里,暑热未消,叶凝虚却觉得自己平白无故出了一身冷汗,连带着脑袋也昏沉起来。他连日来都吃得很少,现在叶沉站在面前,却觉腹中饥饿无比。
“你当真喜欢言卿?”叶沉伸手过去捏起他的下巴,逼迫儿子看着自己,“如实告诉朕,朕不会怪罪你的。”
叶凝虚像是着了魔一般,被皇帝的虚情假意骗了去,脱口而出:“自然是真的,儿臣可身死,却不可没有兄长。”
叶沉的笑意渐渐隐去,态度却是温和了许多:“起来说话吧。”
他拉着小儿子的手,两人坐在了床边。叶沉第一次从男人的角度去打量自己这个宠爱的儿子,当年那个眼睛都睁不开的婴儿如今已是面如冠玉的美青年,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孩儿,约摸自己也会将他纳入后宫罢。叶沉这般想着,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凝虚,好好与朕说说,你是怎么伺候言卿的?”
叶凝虚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父亲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详之感,但只得嗫嚅开口:“便是……男欢女爱之事。”
“既然你可以这般侍奉亲生兄长,那侍奉亲生父亲,更应该不在话下。”
此话好比平地惊雷,吓得叶凝虚几乎要从床上跌下去,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叶沉也没说话,坐在旁边就这样打量着他,父子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叶凝虚才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眼里的光晦暗不明:“只要儿臣这样做,父皇就会放过兄长么?”
男人并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似乎已经默认他的言语。
外人总说自己风流不羁,离经叛道。现下看来,自己这点却也是继承自父亲。叶凝虚苦笑着,颤颤巍巍地解开宽大的衣袍,白色的中衣勾勒出少年的单薄身形,越发显得他面容惨白,凄苦伶仃。
叶沉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灼灼目光仿佛已经透过衣裳将儿子的身体看了个遍,这让叶凝虚又是羞耻又是难耐。
最后一件衣裳也落在地上,细腻而白皙的肌肤掩盖不住主人的害怕和恐惧,叶凝虚哆嗦着,想要伸手去替叶沉脱衣。
“不必,你先自己弄弄给朕看。”
叶凝虚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在眼中盈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下,眸里只剩下绝望和伤心。“父皇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儿臣做出这等肮脏之事吗!”
“言卿做得,朕便做不得?”叶沉嗤笑,指腹在儿子满是泪痕的脸上轻轻摩挲,划得极慢,极轻。
原以为被监禁在行宫已是此生最后的归宿,未想地狱之下另有十八重深渊。叶凝虚全身都在发抖,双手好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使不出一点力气来。他想逃跑,想求饶,甚至想一死了之,可他此刻只能如笼中之鸟,在深渊里等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父……父皇,儿臣……儿臣实在……”
“放肆!”叶沉骤然提高了声音,吓得叶凝虚跌坐在地,他有些不耐烦起来,呵斥道:“朕的儿子敢做敢当,绝不是此等孬种。朕再说一遍,做起来,自己弄给朕看。”
院内寂静无声,并未有巡视的士兵,但叶凝虚仍是觉得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看着儿子在父亲面前淫乱的荒诞景象。可越是这样想,他的身体越是燥热起来,叶凝虚伸手抹去眼泪,咬唇脱下了亵裤。
自打与兄长欢好之后,他便明白双儿的身体是如何敏感淫荡。如今小半月未曾有心思琢磨床笫之事,再加上郁结在心,未曾想那半软的物什才稍稍抚弄几下便有了反应。
烛火的噼啪声不绝于耳,叶凝虚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试图挺直背脊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般狼狈。
“看来这段日子凝虚寂寞难耐,不愿意让朕来的话,唤下人进来也无不可。”
叶凝虚紧紧咬着唇瓣,憋出几个字来:“不……不要,不要让人进来,儿臣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