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之意,口中喃喃说道 :“父皇,不……不可如此。”此言有如一盆冷水泼下,将他的欲火悉数浇灭。
父皇居然强要了凝虚?!这种事情怎有可能!他死死地盯着弟弟,嘴唇微微颤抖,神情说不出是震惊或是悲哀。但这样的过程只是一瞬,他瞬时反应过来,一定是父皇去往行宫的那一夜。
他双手颤抖着,几乎握不稳杯盏。那一瞬间,他心里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来。若是自己登基为帝,天下间便再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和叶凝虚了。他这般想着,回过神来才发觉叶凝虚已经依偎在他怀中睡了过去。难怪这些日子来凝虚一直不喜与自己亲近,原来……原来竟是这种匪夷所思的原因。
叶言卿从小便明白自己的父皇是圣明君主,再加上柳光寒的耳濡目染,一直对叶沉怀有敬佩之心。如今从弟弟口中听到父亲的名字,难免会将自己拿去同父亲比较。若论治国之道,自己是万万比不过父亲的,难道连床笫之间,父亲也将凝虚的心给虏走了么?
这个念头让叶言卿的自尊心被撕得粉碎,情潮与妒火交织在一处,让从来心高气傲的太子难得红了眼眶。他将叶凝虚抱到床上,毫无章法地将弟弟的衣裳尽数除去,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指尖传来羊脂玉般的触感,更让他坚定了自己心中的念头,叶凝虚是他的,永永远远只能是他的。
他一手捏了娇嫩的乳房把玩,一边阴毒地想着,若是自己当着父亲的面肏了凝虚,又会如何呢?
这番动静实在不小,引得叶凝虚清醒过来,察觉到自己上半身一丝不挂,倒是吓了一跳,支吾道:“兄……兄长……”
“凝虚,”叶言卿深情的目光里夹杂着几许痛楚,“你……还爱兄长么?”他的模样与叶沉很是有几分相似,看得叶凝虚心慌意乱,那日背德的记忆涌上心头,让他脸颊越发绯红。
“兄长为何会这么问,臣弟之心,日月可鉴。”
“那就好,那就好。”叶言卿将他抱在怀中,不禁为刚才的念头感到羞愧,就算父亲与弟弟曾经欢好,那也定是父皇逼迫凝虚,绝非凝虚自愿。他轻吻着少年的额头,轻声问道:“那……兄长可以么?”
紧贴的肢体中,蛰伏的情欲逐渐升起。叶凝虚鼓起勇气来,虽还有犹豫踟蹰,却还是坚持着回吻兄长薄唇。
这个回应让叶言卿欣喜若狂,他将弟弟温柔地放倒在榻上,将他腰带解开。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叶凝虚的身体好歹圆润了些,不似从前那般削瘦。叶言卿如待至宝,爱不释手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抚摸,叶凝虚害羞地解开自己发冠,青丝散落如瀑。
青年小心翼翼地握住弟弟腿根的物什套弄动作,另一只手拿了旁的脂膏,小心翼翼地朝女穴探去。这番情形引得叶凝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兄长……不必如此谨慎,凝虚受得住。”
叶言卿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只有在弟弟面前,自己才总是会出糗:“你大病初愈,还是小心些为好。”言罢,仔仔细细地在那紧致的穴眼里探索起来,他的动作很轻,哪里能让叶凝虚止渴,反倒让后者越发难耐起来。
“兄长,别……别弄了,快些进来,凝虚难受。”
叶言卿吞咽着口水,迫不及待地将胯下阳具抵在入口。他那物生得颇为雄壮,与叶沉相比也丝毫不差。叶凝虚骤然间感觉到龟头插入穴口,禁不住呻吟出声:“轻……轻些,啊,疼……”
叶言卿刚激动地进去一点,里头脂膏甚至还未完全融化,但不知为何绞得分外紧。叶凝虚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上次被叶沉强迫交媾的阴影有如梦魇挥之不去,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克服,可当兄长插入的那一刻,他的眼前还是浮现出了父亲棱角分明的面容。
因为紧张,女穴夹得更紧了。叶言卿片刻也反应过来弟弟是因为那事紧张,但他也没有经验,只能缓缓地拍着叶凝虚的背脊安慰他。同时下身慢慢摸索着,一点点在熟悉的甬道里艰难挺进。
“兄长,兄长……言卿。”叶凝虚鼻尖酸酸的,下身又涨又痛。自己这样只会让兄长担心,实在是不应该。要是兄长知晓自己被父亲……他不敢再想下去。
兄弟二人正欢好时,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合香的气息随着秋风灌入屋内。屋外的人影让兄弟二人大惊失色,原是叶沉匆匆赶来捉奸在床。
自从那日柳光寒来为兄弟二人说好话,叶沉表面上答应,实则暗地里派人监视着太子的一举一动。只要叶言卿前往端王府,便有人寸步不离地瞧着。这日他本在宫中与萧情语议事,听到暗卫来报,立即便起身出宫,朝端王府赶来。
才开门,就瞧见榻上叶言卿正压着叶凝虚,轻轻在他脸上吻着。他的小儿子一丝不挂,露出大片雪白胸膛任由兄长蹂躏,他虽有心修复这段错综复杂的父子关系,此刻亲眼见到也不由火冒三丈,怒道:“朕在宫中为朝政苦恼,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倒是懂得快活!”
叶沉的心情此刻极为矛盾。一方面他也同意柳光寒的看法,莫要再逼这两个儿子,以免他们做出什么傻事,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