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渗出了液体。
另一只手沿着囊袋向下,掰开下方的细缝,熟稔地嵌了进去。
祁衡瞬间声音便软了下去,反抗一下子化作气音漏出了嘴:“嗯……”
指尖被媚肉吮吸着,带出湿滑的淫液,叶沉嗤笑道:“这天香楼店大欺客,竟是让你这婊子来冒充处子,该当何罪?”
外头的声音还在继续,酒客们与妓子不着调的调笑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入祁衡耳中,他附在身前人的胸膛上,雌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只得软声求饶:“公子宅心仁厚,便放过奴家这次罢。”
话虽如此,他却伸出手去将皇帝还算齐整的衣服扯开,露出那一身健壮的肌肉。
在台下人的眼中,便瞧着那白发美人将自己胸膛贴上去,挺立的两粒蹭着对方同样兴奋的乳头,咬着男子的耳根,轻声细语地说着些什么。
叶沉扣住那人的腰,抽出带着水光的手指,视线扫过下方那一众人:“太傅若以后使了宠,定是能在这天香楼里另有一番际遇。”
“陛下舍得么?”
最后一个字刚说出来,皇帝就把鸡巴推入了他的身体。
雌穴将性器含进去的时候,祁衡忍不住呻吟起来,带着无法自抑的情欲,所幸被外头铺天盖地的喧嚷所掩盖。温软的穴肉又包裹上它熟悉的经脉,上头带着主人无法抗拒的热情隐隐跳动。
他十分迷恋被叶沉插入的感觉。
被喜爱而崇敬的男子侵入,占有,锁定。交合的过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还没等祁衡仔细品味两人契合刹那带来精神上的满足,叶沉抓着他的腿根往后一拖,整个下身没入。
皇帝的的抽插有力而精准,让祁衡有些受不住,一摇一晃间慌张地抓着男子两条臂膀。
“陛下……今天,啊……格外……勇猛……啊!”祁衡半个身子都在栏杆外头,却还是不肯松口,掐着喘息的缝儿,非要说话:“莫非是这么多人瞧着,陛下吃醋了?”
叶沉被他说中心事,冷哼一声,将那人上半身扶起来,就着某处狠狠捣弄。
“啊啊啊!”祁衡瞳孔紧缩,泪水被逼出眼眶,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生怕台下的人听不见似的:“心肝,轻些,啊……不行……受不住了……嗯。”
这声音勾魂得紧,听得台下众人耳根酥软,恨不得自己便是那幕后金主,也将这白发美人压在身下好生肏弄。
皇帝眼睛发红,将青年的腿压到两侧,下身开到最大弧度,并不客气地加大了鞭挞的力度。
祁衡爽得头脑一片空白,放浪地呻吟起来:“郎君……相公,啊……鸡巴好大,坏了……要把奴家肏坏了……”
他一边肆无忌惮地淫叫,一边扭着细滑的腰,十分配合得将自己的臀肉往前递,将男子的鸡巴吃得更深。
珠帘坠下的光影忽明忽暗,掉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春衫还未尽褪,宽大的袍袖随着交合的动作摇晃,胸前两团软肉若隐若现,平添几分情色。脚踝上那一串铃铛,更是铿锵摇晃碰作一团。
倒还真像那么回事,皇帝喘着粗气,阴冷的眼神扫过台下众人,却也因此生出一个更加诡异的想法来,若是柳光寒萧情语也入了青楼,该是怎样一番模样?
他瞧着祁衡含春的脸,思绪却飘散到了别处。美人们衣衫裸露,依次在他面前卖弄风骚……叶沉喉头一紧,精液喷涌而出,烫得祁衡连声尖叫。
精液射了他满满一肚子,皇帝意犹未尽地将半软的鸡巴抽出来,语气还有些不满意:“当真是店大欺客,害我一掷千金。”
祁衡倚靠在栏杆上,很快便也回过神来贴近叶沉,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嘴唇摩挲着耳朵轮廓,送语缱绻:“公子只品尝了奴家雌穴,后头还未尝鲜呢。”
话音方落,整个人被狠狠地转过去,下身用力一送,将祁衡的话严严实实地撞了回去。
一声破碎的呻吟断在喉咙里,喘也喘不过来,那处到底不比雌穴,如此插入简直要了祁衡半条命去。
叶沉对他却没有丝毫怜惜,囊袋拍得臀瓣啪啪作响。
“啊……我错了,别……啊!”压抑克制的低喘忽得拔高,早已要冲破幕布的遮蔽。只是理智再坚韧也绷不过本能的动情,有如皇帝每次送入的力道,横冲直撞。
高昂的声调听得台下人心猿意马,却也依稀有人觉着这变调的呻吟颇有些耳熟,还未细听,声音却又骤然消失,却是被叶沉欺身下来的吻给堵了回去。
那抽送快而密集,犹如狂风暴雨,祁衡就像被打歪了的荷叶,东颠来西倒去。密集的雨珠却仿佛四面八方地拍打着他。想要发出呼喊,大张着嘴却只能流出痴迷的涎液,大口呼吸着,试图将下身连绵不绝的快感释放出去。
这天香楼的红木栏杆虽是结实,却也抵不住二个成年男子的重量,竟是开始轻微摇晃起来。
祁衡纵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竟是生出些恐惧来,他伸出手去牢牢抓住皇帝的背脊,在那上方留下道道指痕。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