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变成了一只只知道嘬鸡巴的牲畜。
腥咸的气味灌进了他的鼻腔口腔,填满每一寸空间,空气逐渐稀薄,只剩下男人浓烈的体味。
咕叽咕叽的吞咽声在狭小的厕所走廊里响起回音,如果这时有人经过,一定会以为是水池的水龙头没关。
郁华感觉时间流逝地特别慢,他的嘴角又酸又胀,鼻孔也时不时被堵住,呼吸十分不畅,他就快要支撑不住了,不得不虚虚地用手推了推蒋肃的大腿。
这一点小小的忤逆蒋肃都无法容忍。他要的是一个绝对服从的性玩具,一个长了大奶的人肉飞机杯。
他狠狠按住郁华的脑袋,不顾对方微弱的挣扎把鸡巴往喉咙更深处顶入。脆弱的喉头本能抗拒异物侵入,围着大龟头死命挤压,拒绝被异物捅开。郁华的喉咙没被开发过,比他的小嘴顽固太多,蒋肃用了六七成的力气都难以攻陷。
他额头崩起青筋,乌沉沉的目光恐吓般盯着郁华,“把喉咙打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郁华眼里泪水氤氲,但恐惧之下喉咙眼像是起了应激反应,已经不再听他使唤,只知道一个劲收缩,把异物往外抵。
蒋肃的肉棒仿佛被难缠的蟒蛇绞住,埋在一口湿滑紧致的洞眼间,但始终还有半截肉柱留在洞外,欲进无门。
他终于失了耐心,就着两人交缠的姿势,一把把郁华摁倒在地。
郁华的后脑勺有他手掌挡着,没有被砸伤,但突然间身体九十度倾倒还是让他有些发懵。然而紧接着他的喉咙开始遭遇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蒋肃膝盖紧紧抵着地板,把郁华的脑袋固定在大腿中间,胯间用越来越凶猛的力道肏干着那顽固的喉管。
在这样便捷的姿势帮助下,郁华的喉咙瞬间被肏软,再也无法抵挡男人野蛮的侵略,蒋肃的鸡巴在喉道里长驱直入,每一下顶撞都足足在脖颈上顶出了一大块凸起。
郁华拼命挣扎,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但他所有胡乱的扑腾都被身上人暴力镇压了。蒋肃屁股坐在郁华饱满的奶肉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上半身,以绝对的力量优势逼迫他只能用喉咙伺候嘴里这根形状恐怖的肉屌。
就这样猛干了几分钟,郁华挣扎渐弱,慢慢的不再动弹。蒋肃抓着他的头发,开始大幅度做蹲起动作,仿佛要把他的喉咙干坏,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直肏到郁华的喉咙已经不记得该如何吞咽,龟头一碰到喉咙眼那里就条件反射地大大张开,好让那鹅蛋大的东西顺利通过,蒋肃才觉得尽兴。
他的屁股又一次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雪白的奶肉被砸得左右乱颤,乳汁乱喷,他却还在往下坐,几乎要把那里坐扁,火热的巨根也跟着埋进了喉咙最深处,把锁骨中间都撑出了一个半圆凸起。
郁华恬淡清丽的面容被挤压到变形,已经看不出原本清冷高洁的气质,倒在脏污密布的地砖上,不管是谁看见了都只会觉得这是个供人泄欲的玩偶,不可能是为人师表的教师。
“以后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试图违抗我,听明白了?”
郁华的思维因缺氧而无比迟顿,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蒋肃看他一副灵魂出窍的痴态,恶劣地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夺走了他最后的一点呼吸渠道。
郁华口腔和喉咙里的软肉开始剧烈痉挛,蒋肃享受着他因窒息而陡然变紧的喉穴,卡在他晕过去的前一秒大发慈悲地射了出来。
一股股温热的浑浊浓精喷涌而出,直接涌入了他的胃袋。射到一半,蒋肃猛地抬腰拔出阴茎,把剩下的精液都喷在了那对裸露的大奶上。
嘴里的凶器终于被抽走,郁华脸上现出被干坏了的母狗般的表情,失神地吐着一截艳红的小舌,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滴落。
顺着他张开的小嘴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烂红的喉肉,一些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米白色精液就糊在喉咙口,看上去淫靡至极。
蒋肃把肉棒在那两团水滴状分开的奶子中间擦了擦,就像在擦着一块抹布。转眼间黏稠的精液糊满了整片柔软的胸脯,随着胸口的起伏而不断往下滑。
郁华还没有从濒临窒息的濒死感中缓过神,双眼失焦般盯着半空,浓密的睫毛像两只颤抖的蝴蝶。蒋肃没有给他恢复的时间,弯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把嘴合上,不让一滴精液漏出来。
“主人赏赐给你多少你就得吞多少,敢漏一滴你就死定了。”
郁华终于有了点反应,喉咙里传出呜呜的呜咽,紧接着喉结动了动,剩余的精液从被肏得生疼的喉管里咽了下去。
蒋肃这才松开手,郁华的下巴又掉了下来,蒋肃扫了一眼,红通通的口腔内一点白液也看不见了。
蒋肃视线下移,看着他乳波荡漾的奶子命令道:“还有,主人的精液可以治你奶子的骚病,要把精液均匀抹开,特别是乳头和乳晕,更要多抹一点。”
郁华已经分辨不出对错,只知道按蒋肃的命令行事了。他抬起胳膊,托住两团大奶球抖了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