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呜……”
他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就算是在父亲面前,他也没有说过这么下贱的骚话。但蒋肃仿佛是以看人受苦为乐的魔鬼,就是要吊着他不肯满足他。
煎熬中,他听见蒋肃说:“告诉我,你爸是怎么强奸你的。你的处女逼是怎么被他操的?”
郁华原本通红的面颊唰得白了,他下意识抗拒回忆那段记忆,但蒋肃又狠狠拍了两下他的屁股,催促道:“快说!不说就别想被我操了!”
“我、我说……”郁华哽咽着,慢慢说道,“那、那天他喝了酒,让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甩奶子给他看……”
虽然以前父亲总是让他用嘴伺候,还经常揉他的奶子让他乳交,但一直严守最后的界线,没有真的操过他的逼。
然而那天郁华成年了。父亲酒气熏熏地回到家,要检查他甩奶舞跳得怎么样。
郁华在家的睡衣都十分清凉,那天是一件白色吊带纱裙,原本是纯洁的天使般的款式,但半透明布料下他那微微下垂的水滴状胸乳却透露着欲盖弥彰的色情意味。
在父亲面前,他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笨拙地摇晃着胸前的奶肉。即使被逼着看过很多脱衣舞录像带,但他总是不能像里面的女人一样灵活地掌控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他捏住睡裙吊带,将它们往两边一扯时,父亲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本应整个掉下去的宽松纱裙,却卡在了他隆起的前胸。
他浑身一点点变红,像想起了什么羞臊的事情。蒋肃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父亲打了我的骚奶子一巴掌,说我是天生的骚货……”
郁华声音里透着委屈,结果下一秒,他垂在马桶前的奶子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他惊叫一声:“咿啊!”
蒋肃:“是这么扇的吗?”
郁华闷哼着点头:“是……”
“继续说。”蒋肃收了手,语气不容置喙。
郁华颤抖着嘴唇,吞吞吐吐道:“嗯……父亲接着把我推倒在地,撕烂了我的睡衣,直接……呜直接插了进来……”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那天在客厅的地毯上,父亲露出了他从没见过的神情,不顾他的哭喊和抗拒强硬地掰开了他的腿,一边骂他是骚货一边狠狠操开了他湿润的逼口。
他的逼随时都在流水。即使是被父亲强奸,也仍旧发情般流着饥渴的汁液。
蒋肃停下了磨穴的动作。就在郁华还沉浸在痛苦回忆中时,他的逼被猝不及防地撞开了!
“呜啊——!”郁华仰起脖颈叫出了声。蒋肃这一下撞得又重又狠,龟头噗噗破开了积水的淫肉,撞进了他发痒的深处。
但蒋肃的声音无比冷静:“是这么插进来的吗?”
郁华还在反应他是什么意思,结果紧接着,这根埋了一半进来的巨屌又腾得退了出去,火热的龟头重新一点一点、慢吞吞地顶开松滑的逼口,一寸寸往里缓缓深入,仿佛在悠闲地享受穴道内紧致的按摩。
“还是这样?”
郁华明白他在问什么了,他在问他是怎么被父亲操的。
“是、是刚才那样……”他忍着下身泛起的阵阵酸麻,眼里含着泪水,“很重,很快,操得我好疼……”
那天他未经人事的处女穴被父亲毫不怜惜地狠狠操了很久,最后白色的睡裙上甚至留下了一点红色的血迹,是他被破处的处女血。
蒋肃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当即像他描述的那样,又快又重地操起了他熟烂的肥穴。
可怜的阴唇向外碾倒,被青筋虬结的肉棒撑开到几乎贴上了腿根。本就熟得像烂果子一样的逼口仿佛快要裂开了,在肉棒快速抽插之下颜色愈发红艳。
“呜主人好大……受不了了……”郁华从头到脚全身都软了,只能把头搭在马桶圈上,一边呻吟一边有口水顺着嘴角下巴滴进马桶里。
“比你爸的鸡巴大?”蒋肃恶劣地问。
“大、主人的大……”郁华感觉他的逼从来没有被撑到那么满,满到每一处发痒的褶皱都被抚平了,好像他的逼成了一个套子,套在主人的大肉棒上。
“孩子都生过了,逼还挺紧,让主人给你松一松。”
蒋肃的耻骨猛地撞上他的屁股,那根粗长的凶器瞬间大半截都被顶了进去,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啊!”郁华哀叫一声,全身像过电般酥酥麻麻,就连撅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屁股就靠蒋肃的鸡巴顶着才能继续撅在那里。
蒋肃一边轻轻撞着那紧致的小口一边问:“你爸操到过这里吗?这里是骚奶牛的子宫口哦,宝宝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
“呜……操、操到过……”郁华哆嗦着,不敢不回答。
“哦,那他操进去过吗?”蒋肃的肉棒又往前捅了捅,跃跃欲试。
郁华害怕地咬住下唇,半天发不出声音。
父亲的阴茎没有那么长,只有在后背位时能操到他的子宫口,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