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郁色一扫而光，整个人带着一股子温温柔柔的感觉，还有一点点飒，李帆眼睛瞬间亮起来了，这才相信李陵没有骗他。

这其实不怪李帆的，他见惯了李图南的反复无常。在他的意识中妈妈有两个，一个是温柔爱他的妈妈，一个是生病了的妈妈，而爱他的妈妈随时可能被替换掉，只剩下一个会把他关小黑屋，抑郁厌世谁也不理的妈妈。他以为这次也一样，却原来好妈妈终究会战胜魔鬼，就像童话里写的那样。

李陵本以为他把李图南的半片龙纹消了可能会引出什么大蛇，没想到还是风平浪静，连何俊芳都表现得一切如常。这就让人很想不通，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他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杨卓，也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暂时放下先不去想，反正该来的总会来的。

反正都已经提前回来了，他索性去找杨卓。至于李帆，现在看不见李图南大概就要着急了，他太缺乏安全感了。重新建立关系总是需要时间的，他相信李帆总有一天会变成真正的阳光少年。

李陵到的时候，杨卓还在跟别人谈事情，他耐心等着。他已经在想杨卓离开这个破公司之后的事情了，如果可以，他要争取做杨卓的生活助理。这样他才有机会解开这个狗屁龙纹玉璧的谜团，他原本还以为这个玉璧是神笔的仇家，没想到还是他的仇家。

等杨卓谈完事情，已经是傍晚了。他们就一起去吃了饭，倒也没干别的，主要是说杨卓离开公司的事情，为自己的争取一下新职位。杨卓倒是无所谓，他原本是没有生活助理的，公司的事务总裁办那些人就够了。当然在目前这个公司是没有总裁办的，但也有秘书和助理。不过他也很愿意让李陵做他的生活助理，他已经习惯了李陵的照顾，也认可李陵的工作能力。

吃了饭李陵就送杨卓回家，当然他也厚脸皮地跟去了杨卓的房间。他本以为像杨卓这样的人房间会是冷色调，简约整洁，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跟高档宾馆似的。但意外的是杨卓的房子布置得很温馨，露台上甚至还养了植物。参观完房子，李陵终于想起来了他的目的。

他鬼鬼祟祟地凑过去问杨卓去没去过风俗店，很显然想跟杨卓探讨一点成人问题。杨卓只给了他个白眼，让他少关注这些不健康的东西。

“这怎么成了不健康的东西了呢？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认为性交易合法，甚至有些地方还对其他国家来的性工作者有优惠呢，不就是一种特殊职业而已？”李陵表现得很正常，像只是跟朋友有不同意见而辩驳，实际上却已经开始催眠了。当然，中间的陈述都是事实。

“唔……你都说是特殊职业了……”杨卓有点无奈，他觉得李陵说得不对，但事实上也确实很多国家性交易都是合法的。不认同，又说不过，杨卓觉得这种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你要这么说的话，特殊职业多了去了啊，什么电力作业，爆破作业都是特殊职业啊，特殊职业怎么了？你还对人家有偏见啊？”

“……我也不是有偏见，就是……”杨卓想了半天想不到到底哪里不对，甚至还有种李陵说得很对的感觉。

“你啊，就是钻牛角尖，性交易要真那么坏，就不会有那么多国家合法了。乖，下了班别想那么多了。”李陵慢慢诱惑着杨卓，但还是要说一声，嫖娼违法犯罪，黄赌毒可千万不要沾。

“唔……好吧。”杨卓觉得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儿，性交易要真那么坏，怎么还会有那么多国家性交易合法呢？在李陵面前根本不想去思考那么多问题啊，脑子转了一天在李陵面前就想放松一下，他说是钻牛角尖那就算是吧。

“卓哥真乖，不要用有色眼镜去看待别人啊，风俗娘或者娼妓，都只是一种特殊的职业而已。知道吗？”

“知道了。”杨卓对自己的反应有点奇怪，只是一种特殊职业而已，为什么自己会认为不健康呢？大概真的像李陵说得钻牛角尖了吧。在李陵面前他也懒得去想这些，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吃两口精液呢。

“说起来，风俗娘和娼妓都可以接触到很多精液啊。卓哥真的一点都不心动？”李陵将催眠发挥到极致，看着杨卓的眼睛蛊惑他。

“唔……好像确实是这样，不过你给我的就够吃了啊，我又不拿来当饭吃。”杨卓觉得有点不安，总觉得事情好像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我就说卓哥你会心动的，不要掩饰了。不过你心动也没办法，你现在那么忙，又不可能去做兼职。你难道早就有了想兼职娼妓的想法？”李陵一脸我懂你的表情，好似杨卓真的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被他察觉到。

“唔……？是，是有那么一点想法……”杨卓看着李陵的眼睛，只觉得好像精神都要被吸进去了，根本无法去仔细思考，听李陵那么说，觉得有些疑问，慢慢回想，好像自己确实有点心动？那也算有点想法吧……

“有想法现在也不可以去兼职，你现在已经很忙了，如果再兼职娼妓，那你休息时间就更少了。知道吗？”废了那么老大劲终于有了一点成果，李陵却没有着急继续。

“好的，听阿陵的，这总行了吧？”杨卓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