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昨天那小院里又来了些人,左垣手上摘了片草叶,颇为心不在焉:“你说他真的还会来吗?”
方于天在与他们闲聊,闻言侧头看了看门口处,抽空回了他一句:“应该会吧……”
这才说完没多久,他们便见到鹤影拉着一只四肢爬行的人出来,这人面上带着与昨天同款但不同色的面具,竟是完全地浑身赤裸,一条黑色的毛绒尾巴塞进后穴里,随着行动的动作微微摇晃,衬得那光裸的肉体更加白皙无暇的炫目,左垣哪里见过这样的玩法,当即瞠目结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柳鹤轻轻喘息着,难以忽视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在场每一个人的目光仿佛具象化一样扎在自己身上,让他又羞耻又有一种奇妙的、诡异的兴奋感,这些人……若是知道自己是谁。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他咽了口口水,停下来抬手摁了摁脸上的面具,让自己多了些安全感。
鹤影见他停下,俯下身道:“怎么不走了?对了,还记得我们刚才说了什么吗,不能忍住哦,要清晰地说出来,别人对你做的事。”
“烦死了,为什么我一定要这样啊!这也太……太过分了。”柳鹤直接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仰头向着他的方向,面具下的神色颇为不爽。
鹤影笑笑,蹲下身与他平视:“哦,那小少庄主是想直接现在让大家知道你是谁吗?”
“你!”柳鹤红着脸不应了,手上又调整了一下面具,又抗拒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下意识地羞赧着扭开头不去面对他。
“嘘,你只要好好听话就可以了,好好听话的话可以保证这个面具在,不听话的话,我也不好说它会不会掉下来……不过,小少庄主你真的很讨厌吗?”
他伸手摸了摸柳鹤腿间的女穴,惊得美人惊呼一声:“哈啊!你干嘛啊!”
鹤影用有些黏腻的手指摸了摸他的锁骨,道:“已经完全在流水了哎,怎么会这样呢?”柳鹤咬着牙,全当自己没听过,恶劣的人也不继续逗他了,继续拉着人往前走。
走到自己的座位处,鹤影拨开袍子坐下,侧首看了看脚边还在乖乖跪坐着的美人,用小腿碰了碰他:“打开你的骚穴。”
柳鹤愣了一下,顿时双颊绯红,待到第二次不耐烦的催促后,才轻咬着嘴唇,将抬起屁股修长洁白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肉穴附近,完全不敢想这看起来是是个多么淫荡的画面。
“嗯……”他羞耻得忍不住微微颤抖,犹豫了一会儿才用指尖捻住已经濡湿的的饱满肉穴,两片粉嫩柔软的阴唇立刻被手指的力道带得微微分开,露出内里晶莹泛着水光的黏膜来。
“我看不见。”鹤影的声音非常冷漠。
“嗯……”柳鹤羞耻地眨了眨眼睛,只好硬着头皮将手指再往里埋了一些进去,将那口小小的阴穴往两边扒开,嫩粉色的穴肉即使被修长的手指拉开也仍然在紧张地一张一合,那被玩得熟透肿大的阴蒂显眼地翘着脑袋,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液,在空气中颤抖,深红的色泽和形态像是在风月场合里专门被人玩得烂熟的一样,分外引人注目,透明的淫水从紧张颤抖的白屁股间肉眼可见地分泌出来,圆润的指甲都被打得泛着水光。
“我……我打开了……”柳鹤还在低着头又羞耻又紧张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粗糙的东西踩在了自己亲手扒开的软热肉穴上,敏感的屄口和肥软的大阴蒂被硬底的鞋子一脚踩住,甚至还左右转动着碾动起来。雪白的肉体顿时颤抖起来,柳鹤扬起脖颈惊慌地惊叫出声,粗粝的鞋底刮擦着肿大的淫蒂,甚至让他分不清是刺激还是痛苦,颤抖得有些腿软,然而那口肉穴却在鞋尖之下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
接着那脚移开了,柳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酸痛从下身传来:”“呀啊啊啊!!!”美人被凌虐得敏感度大增的脆弱肉果竟是被毫无预兆地用鞋尖对准用力踢了一脚,那水灵灵的骚阴蒂被踢得直上下摇晃,柳鹤凄惨地尖叫起来,想要伸手去安抚那紫红破皮的阴蒂却又连自己都不敢去碰触它徒增刺激,只是一双手虚盖着肉屄痛得眼角带泪,受不了地直晃屁股,“呃……阴蒂好痛……这里真的不能碰了呀呜呜……”
鹤影观赏了一会儿他浑身颤抖几乎要跪不住的姿态,接着才将精力分散给了旁边的人:“我这宠物昨天贪玩,竟是不小心把东西搞进了自己的子宫里面,有没有人可以来帮忙拿出来呢?”
雪白的躯体像是一条乖巧的小狗一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纤细的脖子上戴着冰冷的铁链,一身漂亮的皮肉都泛着粉,看得人心生凌虐欲望。
“这……”听到这样的话,柳鹤第一反应就是摇头拒绝,但又明白这样只会发展出更加过分的走向,只能咬着嘴唇,在面具掩盖的一片漆黑中咽了口口水,满心忐忑。
鹤影支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悠悠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东西落在房中没有带过来,回去一趟还带着人,也太麻烦,放在这里让你们帮他取出来好了。”
“你要走吗……”很快柳鹤便感觉似乎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