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塞布
白秒耐心地继续将后穴也擦完了,低下头看了看这已经全是淫水的小布,道:“那这个,我们应该放在哪里呢?”
狄子锐看了看它,用很自然的表情和语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既然打湿它的水,都是从子宫里流出来的,那就放回去怎么样?”
“……嗯?不可以、这…不、不,呀啊啊——!!!”柳鹤听到以后反应了十几秒,才后知后觉瞪大了眼睛,正欲反驳,却被不知道是谁悄悄扭动着揪了一把阴蒂,一阵强烈的剧痛从那已经颇为狼藉、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果传来,瞬间话语就颤抖着成了变调的呻吟。
让他更惊恐的是,众人看了看狄子锐和白秒,竟也七嘴八舌地表示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说干就干,白秒将那沾满了淫水的软布稍微团了团,就开始放在穴口处,用教鞭顶端顶着那布团,将它在美人的哭泣尖叫直往肉穴深处推。
“咿呀!!!!不要、不呃——住手呀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别捅进去!!嗬啊!不可能的呀!!”柳鹤的挣扎全数无用,小腿晃荡着踢蹬空气,然而很快那团布料便逐渐地被捅得靠近了内部圆嘟嘟的肉团,随着教鞭戳动的角度开始摩擦起子宫口来。
那软绸布虽然并不算太粗糙,但是那平日里被保护在身体深处的最最细嫩娇贵的地方即使是被这样的软布碰着也难以忍受,更别说教鞭还顶着它还直往微微张开口的肉圈里塞,顿时惹得人毛骨悚然地哭叫起来,左右摇晃着脑袋,脚趾蜷得几乎抽筋。
子宫这种平日里藏在身体深处的器官完全经不得刺激,那一圈水嘟嘟的软韧敏感入口本来应该是紧紧地闭合着,发挥让外物无法入内的保护作用,然而刚刚才被教鞭粗暴地插来捅去地摇晃开拓之后,那被变得松软微张的小口塞东西进去已经没有那么费劲。
很快,那一团湿漉漉的软绸布就在柳鹤翻着白眼的惨叫中,被一点点地捅进了小小的宫腔里,白秒并没有继续伸进去很里面戳弄宫壁,只是在子宫口反复进出摩擦着一圈肉口往里推东西,直到那实在是娇嫩狭小的肉袋都被那软绸布填得鼓鼓囊囊,怎么也吃不下了,在子宫口吐出含不住的一角,才堪堪住手,受到异物刺激的内壁疯狂地分泌着淫水,却已经流不出来了。
离下课也没有多久了,见人已经被“收拾”好了,陆浩林和另一个同学一起合作,他负责抱着人,另一个人动手,慢慢地帮助全身软绵绵的柳鹤重新把裤子穿上。
但是不知道他们俩是存心还是无意,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柳鹤还没有被穿上内裤,旁观的人也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一样,直到黑色的长裤重新被穿好了,从外面勾勒的轮廓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里面也还是真空状态。
穿完了以后,一直负责主要抱着禁锢住柳鹤的陆浩林便将他抱着带回办公室,放在午休椅上躺着休息了。
触手蛋1
那逼得人发疯的尿意吞吃了理智,柳鹤彻底受不了了,脚趾蜷得几乎抽筋,连五感都仿佛被湮没,他无力地战栗着,终于被这种强烈的折磨想弄得不顾一切地乞求,他想尖叫想放下尊严从口中胡言乱语地哭着求饶,只求藤蔓松开放过他,让他尿出来,然而嘴里的堵塞物让他只能绝望地闷叫。
那藤蔓非但没有退出来让他尿,甚至还变本加厉在尿道里开始蠕动抽插起来,过分的刺激之下,尿意顿时涌至潮顶,迅猛地拍打在模糊的意识岸边,一口气冲走了剩余的理智,灭顶的刺激让柳鹤哭得面上全是晶莹的水光,表情呆滞又崩溃,泛着粉的全身不用碰都颤抖着,大脑思绪都被搅得一团浆糊一样。
直到听够了美人的哀叫,那藤蔓才猛地从上下两条尿道一同里抽了出来!
“唔!!!嗯啊啊啊啊!!!!”柳鹤死死地咬住了口中的藤蔓,脸颊都微微发酸,双眼翻白着发出颤抖的惨叫,接着竟是像个漏水的壶一样,两腿张开,战栗着开始从两个被扩张到小指宽、像是已经坏掉的肉洞一起往外哗啦哗啦地喷出热尿,可怕的释放同时带来的灭顶快感让美人抖如筛糠,仿佛一切都渐渐地钝了,此刻所有的感官只剩下经历各种蹂躏后正在被热尿冲刷的尿眼。
等到大量的水液流渐渐地小了,白皙的小腹也重回平坦,眼看快要泄完时,那被玩得红肿的阴茎抽搐几下,竟是从被扩张开的松弛马眼里接着喷出了精液,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尿水,还有许多肉穴里流出的淫水,满满当当地流遍了两条无力垂下的长腿。
触手蛋2
当滚圆的柱状物碰了碰敏感的子宫口时,柳鹤颤抖着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低头一看,顿时意识到这人形的妖物要做什么,大脑一阵轰鸣过后,抗拒至极的美人疯狂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挣扎在藤妖看来也只是无力的扑腾,圆鼓的龟头才稍微塞了一半进子宫口里,那圈肉环便被撑得又圆润起来。
“子宫、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在外面、被呃——”柳鹤不住地抽搐着,手指甲用力地抠进了藤蔓里,这一切已经超过了他能想象的范围,本应在体内好好保护着的敏感脆弱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