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连狄子锐也因为时间限制而不得不与柳鹤告别离开壁尻室以后,室内才终于算是安静了下来。
柳鹤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他躺着凌乱地喘息了一会儿,安静地听着沿着自己枕住的胳膊传上来的噗通心跳,上下睫毛不断地互相轻碰,心中想着休息一会儿。
然而躺着躺着,柳鹤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竟是就这么盖着半截毯子睡着了。
刚才被狄子锐摘下来的白色大尾巴肛塞早就被他拔了出来,正掉在一边。
十几分钟过后,已经睡着的柳鹤突然又惊醒了过来,他睡眼朦胧地呆住几秒,从枕头里抬起了头,强打起精神看向门口,发现第三个学生并没有来。
柳鹤有点奇怪,可是他更觉得困,于是便打通电话向负责人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和诉求,申请休息到下午再让最后一个学生过来。
顺利地沟通完毕以后,柳鹤接着闭上眼睛躺了一分钟,显然想接着睡,但很快又被下身已经有些干涸的粘腻感弄得浑身不舒服。
柳鹤神态厌厌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叹了口气,拍拍脸下床走到隔壁的准备室里清理自己。
洗澡中的浴室蒸腾着热气,把柳鹤的脸颊蒸出了一层薄红,白皙透粉的皮肤上不时滑落滚动的水珠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非常软嫩可口。
柳鹤无聊地哼着歌,抬手去虚空碰花洒,让它喷出来温热的水流顺着胳膊往下,流过小腹,没入腿间,阵阵带走股间淫靡的滑腻感。
一上午的工作让柳鹤累得完全不想站着,他坐在椅子上,等到冲水冲舒服了,才开始慢慢地清洗自己。
现在柳鹤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没有容易不好意思了,他轻眨着眼睛,神色专注地用修长的食指和无名指将嫣红的肉花分开,中指从内往外轻轻拨弄着,把自己身体里被留下来的精液往外引,还十分小心地不去碰到被玩得肿胀圆鼓的阴蒂,这一过程让他紧张地眉头都皱了起来。
清水夹杂着丝丝白浊的精液从椅面流到地上,转瞬即逝,一阵子后很快就只剩下干净的水流,简单的清洗收拾完毕,柳鹤又重新恢复了干爽舒适的状态。
只是腿间那经过两个人轮流过分玩弄的阴蒂依旧肿得让人难以忽视,圆鼓鼓地支楞在阴唇的包裹外,像是熟红的肉果。
这样的情况让柳鹤不太敢合拢腿,在穿上带过来的新内裤时,甚至还忍不住因为布料触碰到阴蒂而瞬间闷哼出声,他表情微妙地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红着脸将内裤脱了下来,以真空的状态穿上了干净的运动短裤。
等到柳鹤姿势缓慢且微妙地走回到壁尻室以后,就发现这里的床铺都已经被更换过了,一眼看过去又是干净整洁的样子。
柳鹤低头看了看手机,发现现在才是上午十点多,他抿了抿嘴,心中又开始思考。
离下午场还有四个小时,可是四个小时……如果回家再过来也太麻烦了,而且说实话,现在走路真的不太舒服,反正这里也有床,还不如就在这睡到下午呢。
思至此处,柳鹤觉得很有道理,他为自己的决定轻轻点了点头,反手把门口锁上,又熟门熟路地爬到床上去了。
坐到床上左右一看,柳鹤才发现这张床其实还挺大的,远不止中间那扇门的宽度,只是上午的时候他压根没那个闲心观察。
现在屋子里就自己一个人,门又锁上了,全身上下都恢复舒适干爽以后,某处的不适感就突然又明显起来了,从刚才开始,柳鹤就一直在小心地不让阴蒂被腿夹到。
他谨慎地把中间那有个洞的木门再下拉合上,才将裤子脱了分开腿坐在床上,用一枚小镜子开始观察自己的阴蒂。
阴蒂现在红肿的状态看得柳鹤忍不住有些脸红,他环视周围,发现木板上还有个小柜子,画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
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摸着墙上的这小柜门打开,入眼果然是许多简单的药品。
柳鹤一个个地研究了下这些都是什么,很快就找到了合适自己用的药品。
“唔嗯……”冰凉的凝胶才刚刚涂在红肿的阴蒂上,柳鹤就面色微妙地闷哼了一声,腿心肌肉都紧了紧,那凝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成分,颇有刺激性,虽然也说不上刺痛,但是自己亲手用在阴蒂上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很难以言喻的奇怪。
但无论如何药还是要上的,柳鹤只能红着脸大分开腿,强忍奇怪的快感,用指尖沾着凝胶,在黏膜间这颗遍布敏感神经的肉蒂上轻轻地涂滑,动作间一阵阵说不出来的酸痒冰凉感让柳鹤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努力忍住想要颤抖的感觉,缩合的小逼甚至也不断因为刺激而往外少量流出晶莹的骚水。
等到终于上好药以后,柳鹤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敢合腿,他躺下调整了姿势,设置好闹钟后拉过被子盖上,很快又沉沉地睡着了。
“铃——”手机的震动将柳鹤从酣甜的午睡中叫醒,他睁开一点眼睛,迷迷糊糊中完全不明白怎么家里变了个样,甚至天花板还上了色,就这么呆呆过了五六秒,柳鹤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