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处咬痕占据了柳君然的肩膀,宣示了自己的主权,却又不会非常明显。
若是柳君然在这段时间不再去和艾弗里奇做爱,甚至拿一些借口搪塞艾弗里奇,那么艾弗里奇绝对不会看到那个咬痕。
赛西的手贴着柳君然的脖子轻轻抚摸着。
他很喜欢这个人,喜欢到自己都有些失控了,但是他只要想到这个人会属于别人,赛西几乎就忍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
他甚至想要直接把柳君然掐死。
赛西将脸埋在了柳君然的脖子旁。
还好柳君然看不到他此时的眼神,否则一定会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半点不像是他想象当中的小白兔。
纵然赛西还没能长好獠牙,但是他也已经显露出了身为狼的一面。
而身为狼……狼一生的目标就是打败头狼,夺取狼巢穴当中的母狼。
——
赛西在柳君然身体内发泄出来的时候,柳君然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倒在床上,眼泪早就已经将整张脸浸透了,泪珠打湿了柳君然脸颊边上的床单,就连嘴巴都张着头,水顺着嘴角不自觉的往下滴落着,柳君然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一面到底有多狼狈,他只能躺在床上,甚至连缩起身子的动作都非常困难。
上一次是因为做爱过度。
贴着柳君然的菊穴抽插的时候,赛西还知道隐忍,同时还有柳君然主动配合,所以柳君然当时没有受伤。
而且柳君然的菊穴发育的也较为完整,所以容纳下了赛西的鸡巴后,并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只是赛西做了太多次,所以柳君然第二天早上才会腰酸腿软。
但是柳君然对花穴发育的非常不完全。
当赛西对着柳君然的花穴施暴以后,柳君然今天晚上怕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现在就只能躺在床上,甚至连动一动腿都没有力气。
赛西人不住贴着柳君然的大腿抚摸着,他用手帮柳君然的大腿根部揉按,想要帮柳君然缓解酸软,柳君然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腿从赛西的手心当中抽出来,但是这个动作却让赛西心猿意马。
柳君然的小腿是缩着的,脚掌正好触碰在赛西的身下。
柳君然虽然还是被醉酒折磨着,但是他隐约能感觉到鸡巴贴在了自己的脚掌下面,他小心翼翼的撩起眼帘望着自己身上的人,模样当中带着一点点迷茫和脆弱。
他的脚掌触碰着鸡巴的表面,感受着自己的脚心被那东西碰着,柳君然能感觉到鸡巴表面的灼热透过脚心传递到自己身上。
他的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于是抬手遮掩住自己的眉眼。
柳君然实在没有心情去辨认自己身上的是谁,他喝的有点太醉了,所以压根分不清事实和梦境。
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脚掌下面的鸡巴似乎硬了起来,那鸡巴直接就顶着柳君然的脚心,吓得柳君然差点窜起了。
但是他的身子早就已经被操的软了,即使现在想要动也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赛西低下头贴近自己。
“我不是那么禽兽的人,你看你都什么样子了。”赛西十分道貌岸然的安抚着柳君然的情绪,同时拿着湿毛巾在柳君然的双腿之间擦拭着,很快就将柳君然身上的那些斑斑红色擦干净了。
赛西低下头看着床单。
他看着雪白床单上的痕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算等明天早上再把床单收走。
——他要直接把床单收走。
赛西轻轻咽了一口口水,他不断的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变态行为,但是眼睛里面却仍然透着一股子无辜。
“我当时一时间没控制住。”赛西也不管柳君然听不听得懂,他只在柳君然的耳边说着,一边帮柳君然抚慰着大腿,一边贴的离柳君然很近。
他的鸡巴已经硬了,就那么直直的顶在了柳君然的脚掌中间,但是他仍然要摆上一副无辜的样子,就好像真的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脆弱样子。
他俯下身子贴近柳君然,同时也握着柳君然的脚掌,让柳君然的脚贴在自己的鸡巴上面。
柳君然迷迷糊糊的望着赛西。
他想翻身都翻不了,就只能被迫地缩起腿,让赛西握着他的脚踝,而他的脚掌就抵在赛西的鸡巴上面,踩着赛西已经硬了的鸡巴。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了,赛西直接抬手拿着电话,他看到电话上面显示的名字,第一时间便接了起来。
“父亲。”赛西一开口,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喘息,毕竟他还握着柳君然的脚踝,让柳君然的脚踩在自己的鸡巴上面。柳君然每动一下都会带动着他的喘息——赛西没有能养成那种处变不惊的性格,毕竟他也只是通过别人口述接触过黑暗世界的规则,却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
就像现在,哪怕只是鸡巴被脚掌轻轻的踩动,他都没有办法隐忍住自己喉咙里面的呼吸,就只能让电话对面的艾弗里奇察觉。
“在和女人做爱吗?”艾弗里奇原本的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