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
他把柳君然剩下的精液擦干净了,又扶着柳君然给他穿上裤子,把医务室的几种药都塞到柳君然的怀里,这才歪着头问道。“用不用我把你送回宿舍?”
“不用了。”
“你是几人间的宿舍呀?”江云歌仿佛不经意的问着。
学校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不住宿的,他们下午课上完,根本不上晚自习,早早的就离开学校回家了。
而另外一部分则需要在学校上完晚自习之后回到宿舍住宿。
学校是没有单人间的,可是还有部分双人间未住满。
柳君然正好就是在一间未注满的双人间当中。
“我一个人住的,没有室友。”
“还行,我们学校的住宿条件就是这点好,要是不想和别人住在一起的话,就可以要求调宿舍……”江云歌哼笑着:“周末你回家吗?”
“不回去。”柳君然摇了摇头。
“那挺好的,周末带你去个好地方。”
江云歌就这么把柳君然的周末定了下来,也没问柳君然有没有别的安排。他大方的将柳君然扶了起来,搀扶着柳君然出了门,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们两个离开之后,有人进入了医务室。
那人轻轻的扯掉了医务室床上的床单,床单上面还粘着不少两人留下的痕迹,那人轻轻的将床单卷成一团,又从门的位置离开了。
*
柳君然被江云歌一路送到宿舍。
也许是因为这一天太疲惫了,柳君然一回到宿舍便栽倒在了床上,他睡了一个好觉,直到闹钟响起,柳君然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来到教室,再次开始了一天繁忙的学习。
昨天的卷子被他好好的交了上去,然而柳君然在做新的习题时又遇到了麻烦。柳君然把许多简单的公式都忘了,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翻书寻找,然后对照着公式一点点的做题。
一天下来,柳君然总共也只做了十几道题而已。
他的进度太慢了。
柳君然不得不利用空闲的时间把公式背了一遍。
旁边的同桌看着柳君然的目光都有些厌恶了,而柳君然依旧呆呆地捧着书背着公式,安静的按照自己的节奏复习着。
柳君然把一天内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唯一一次走神,还是他去超市买了牛奶和面包放在路辰山的桌上。
“你不会以为学霸会吃你的东西吧?学霸他总是有点洁癖的,你拿过的东西那么脏,学霸怎么可能吃。”同桌冷笑着望着柳君然,显然是觉得柳君然是白献殷勤。
柳君然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把面包放在了学霸的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学习。
路辰山中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桌上的吃的,他回头忘了柳君然一眼,柳君然还在认真的背着书上的公式,仔细听还能听到柳君然念公式的声音。
路辰山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拿起来放到了抽屉里,随后他摊开一张卷子,又开始低头做题。
今天老师又讲了两张卷子,然而柳君然连最基本的公式都不清楚,更何况老师说的很快。他迷迷糊糊的拿着卷子回到座位,只觉得脑袋都大了。
他囫囵吞枣般的将大部分的公式都背记了一遍,第二天早上做题的时候却依然错漏百出。
柳君然急得满头汗,他再一次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前面的路辰山身上。
等到晚自习的时候,柳君然抱着手中的卷子来到了路辰山的面前,路辰山的神色更冷了,他甚至都没有碰柳君然手中的卷子,而是冷眼抬头看像柳君然,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你知道赵良他们去哪儿了吗?”
赵良就是平时欺负柳君然的混混头子,最近两天都没有来上课,也没有再找柳君然的麻烦。
柳君然摇摇头,神色有些茫然。
“赵良不知道被谁打了一顿,脑震荡,而且手臂骨折,现在在家休养。其他的几个也伤的差不多……最严重的,有一个退学了。”路辰山的嘴角抬了起来。“你说是谁在报复他们啊?”
柳君然紧张了起来。
他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江云歌——江云歌家权势滔天,江云歌本人又非常擅长打架,所以他才能在学校横行无阻。
那天江云歌才说了要教训那几人,第二天几人便不见了……
柳君然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是江云歌动的手。
“你不知道吗?”路辰山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的目光顺着柳君然的脖子缓缓向下,眼睛几乎都钻进了柳君然的衣服里面,似乎是在折着衣服触碰柳君然的皮肤,玩弄着柳君然身上的器官似的。
柳君然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蛇盯上了。
他的身体绷紧了,背后升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柳君然的眼睫毛颤了颤,他完全不明白路辰山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许路辰山就是这么阴阳怪气,喜欢讽刺人。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