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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也算是做足了功夫,为这些人惹你不快将李霜风调离,罚了江妃,江家人闹出多少事端,留你这前朝之臣一条薄命又被那帮子文臣写了多少奏本骂,你却依旧如此固执不知好歹。各路人马盯着你脖子上这颗脑袋,你当你这条命很好活下去吗!”

晏云思拍开他的手,恨极他的作派:“陛下好生冠冕堂皇,你草莽出身,投靠江万里才得以站稳脚跟,却不忠不义,枉负江万里恩情谋权篡位,而今不过寻个由头打压江氏,竟也称得上是为我?这条烂命又何须他人来取,陛下难道还想我跪谢圣恩吗?”

凌霄大怒,抬手便向他扇去,却生生停在他愤恨倔强的脸前落不下去,终是往桌上猛地一挥,茶盏远远地飞出去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他突兀地笑了一声:“那江万里不过无能草莽,若非有我早被他人打得抱头鼠窜,他要我做一柄只懂杀人的刀,我偏要踩着他做人上人,这天下由我平定,来年史书写我背信弃义又有何惧。我纵然不忠不义留待后世万人唾弃,有晏大人你作陪,何尝不是一桩美事?”

“无耻!”晏云思恨极,一双黑眸中怒火簇簇。

“你上次伤得太重,朕本不想再强迫你,可是晏大人,你实在太不听话。”凌霄将他打横抱起扔到床上,把他的胳膊扭在身后,手上用力,只听咔得一声,晏云思瞬间痛得说不出话,额上渗出涔涔冷汗,捂着肩膀蜷缩成一团。

凌霄起身取来一壶酒,一手托起晏云思上身,把细长的壶口强硬的塞进他嘴里,手一抬烈酒便往喉咙里灌。晏云思被压制得死死的,被迫吞咽了一整壶的酒,有的来不及咽下,滴滴答答地打湿衣裳和胸口。

凌霄放开他,云思抑制不住烧痛,咳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被灌下的酒在胃里如烈火一般灼烧。

他起了一身的汗,鬓角被打湿,混着汗水和酒液黏在脸颊上,也顾不得拨开。

凌霄目光冰冷,居高临下地看他失态的模样。

他酒量不好,没多久便有了醉意,脸上都泛起酡红,闭着眼,急促地喘息,像是另一种情欲。

那酒并无异处,只是遇到一味香料便会有些催情功效,偏偏今日轩内用的香与那酒相合。

胳膊被麻痹了一般,那阵剧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从更深处弥漫的酥麻,让他忍不住蹭着床单,好获得微弱的抚慰。

他觉得难受,把自己缩在角落里,竭尽全力摒弃逐渐升起的渴望,想要什么,熟悉的纠缠,粗暴的欢愉,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凌霄强硬地把他拽回来,攥着衣领用力一撕,布料破碎,那凄厉短促的一声好似是一个征兆,巫山雾起,云雨共赴。

胸前两点被人粗暴地揉捏,分明该是痛的,可是酒精和催情香料好似游鱼,一口一口吞食瓦解的理智。昏沉醉意袭来,如滔天的洪水冲破意识。

凌霄将手指伸入他口中搅弄,肆意玩弄柔软的舌,闭不上嘴,透明的唾液就这么顺着嘴角流下来。

终于那作恶的手指离开,随即却有更粗更长的东西强势地插进嘴里,没有任何适应的时间,直直地捅到喉咙里。

“唔——”晏云思痛苦地挣扎,想要将那阳物吐出去,却被凌霄摁着他的头将它吞吃得更深,龟头扫过喉咙,晏云思一阵作呕,险些喘不上气来。

两腮酸疼,牙齿轻刮过粗大的性器,凌霄掐住他脸颊,叱道:“别咬。”

他被迫学着吞吃肉棒,深深浅浅地舔舐,舌尖扫过铃口,刺激的舒爽直冲天灵盖,凌霄猛得抓紧了他的头发,把头皮扯得生疼

再不等他笨拙地用口舌侍奉,凌霄按着他的头上下吞吃,直抵最柔嫩的最深处,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喉结每一次滚动都无异于生吞利刃。

终于凌霄在他嘴里射出来,浓白的精液来不及吃下去,流到胸膛上,目光迷离,费力地吞咽着男人的精液,越发的淫靡。

晏云思隐隐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但酒精作用下精神疲倦得好似逆风独行过茫茫荒野,提不起任何力气去思考身上发生的一切,神智将要坠入无尽黑暗,却又被痛楚拖着得不到解脱。

欢愉像是另一种烈酒,残存的理智毫无作用地抗拒着,偏偏身体太过熟悉这样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极度迎合着身上的男人,每一次顶撞都凶蛮地像是要把他干碎,却又无意识地求索更多罪罚。

醒来时身边早已不见凌霄的踪影,溪月想要服侍他沐浴更衣,只见他胸膛上脖颈上尽是云雨后留下的红痕。

“呀!怎么会这样?”她吓了一跳。

晏云思声音沙哑,却笑了:“还好,他还没厌烦到要杀了我。”

溪月慌慌张张地道:“我、我去给您拿药。”

她左思右想,终于忍不住劝道:“晏大人,您别总是忤逆陛下,只要您稍微乖顺一些,陛下不会为难您的。”

晏云思将手臂遮在眼上,笑得已极艰难:“都要我听话,可我多少还算是个人。”

“您如今无依无靠,还能怎么办呢……”她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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