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相同的方式去对待他们。”

“但是你……只是在找乐子罢了，你喜欢看别人为你着迷的团团转的样子，对吧？”

“你的面孔如同天赐，笑容和性格也一直都很完美，但可惜……我能察觉到你本心的想法……谁让我们已经是被契约绑定在一起的关系呢。”

谢安川将人鱼的发丝整理好，动作温柔，眼神也同样柔和：“我是你的主人，召唤了你就必然有要照顾你和满足你心愿的义务。”

“如果你渴望得到我的关注和拥抱，那我当然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一定会努力做好。”

“只不过，唯有满足你那私底下兴趣这一点，我做不到呢。”

奥格斯格眼神微动，沉默了一会儿：“……您说他们是真心喜欢您的？”

“为什么您可以肯定这一点呢？爱只不过是书中的故事内容罢了——被人类冠以一个好听的称谓，但实际上根本不存在。”

他也摸上谢安川的脸，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伪装被拆穿后的动摇：“您并不是第一个召唤出我的人类……”

“那些召唤出我的家伙，无一例外，光凭我的歌声和外貌就被迷的颠三倒四，成天到晚说着爱我，实际上都是虚伪的——但也不能怪他们，人鱼的魅惑能力天生自带，它甚至不受我自己操控。”

“你猜对了，看他们为我犯蠢的样子确实很有意思。”

“您很特别，您对我的魅惑完全免疫……”他微眯着眼睛，亲吻上谢安川的脸庞：“但您能同时让天使与恶魔心甘情愿地停留在您身边并和平共处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说明了您的强大。”

“和那些光是看我一眼就站不住脚的废物不一样，您能够对我的魅惑免疫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居然说世界上有“爱”，像您这样强大的人物，也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么？”奥格斯格嘴角勾起微笑：“很抱歉，我并不相信啊。”

“如果一出生就处在众星揽月的生活中，又如何懂得疾苦呢？”

“‘爱情’这个词，不过是谎言罢了……他们不爱我，我也不爱他们，所以我在玩腻之后就抽身离开，回到了海洋。”

第一次说出自己真心话的人鱼脸上是温柔魅人的微笑，他亲吻着谢安川的脸：“但如果是您的话……如果您愿意爱我，我也愿意付出我未承受过的代价——如果需要我的肉体，我也会奉上。说起来，我其实还是第一次与人接吻呢……”

得不到的永远最特别。

人鱼迫切地渴求着谢安川的关爱与注视，为此甚至愿意放低自己。

谢安川微微一笑：“在你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输了啊……”

“奥格斯格，我来教教你吧。”谢安川将人鱼的长发撩到了耳后：“如果一开始就决定做万花丛中永不停留的蝴蝶，就不要因为采不到一朵花的花蜜而停下你飞舞中的翅膀啊。”

他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啊不过，因为契约的缘故，你本身就已经被我绑住了呢……”

他亲吻了一下人鱼的手背：“你已经是顿下脚步的蝴蝶了啊。”

他放开手，率先走了出去，在即将关上门的时候，他回过头对人鱼说：“你的要求我明白了，我会如你所愿去爱你的……但我也有一个要求，在你相信爱情的存在之前，我们应当保持适宜的距离。”

“如果你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找我来讲……要是想要恢复自由，我也会想办法解除我们之间存在的契约，届时你就又能成为永不停留的蝴蝶了。”

谢安川对人鱼招了招手：“很高兴认识你，奥格斯格，我的……爱人。”

…………

门被关上了，徒留下奥格斯格一人坐在许愿池边。

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谢安川亲吻过后的温度。

人鱼的眼眸不受控制的动摇起来，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让我相信爱情，不就是想让我先动心的意思么……”他轻笑了一声，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脸上的表情轻柔下来。

“不仅让天使与恶魔收敛翅翼停留在身边，还想让从不动心的海妖为自己倾心么……”

“真是坏心眼的人类啊……那么，您究竟是否能让我动心呢？我的……爱人。”

奥格斯格撩起了许愿池中清澈的水液，剔透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的手指蜿蜒而下。

一场只有两个人知晓的赌博开始了。

…………

不过，奥格斯格并不知道的是……

当谢安川关上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是谁，我在哪，我刚刚做了什么？”

谢安川捂住了自己的脸，脑里还在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人鱼一看就是想逆推他啊！——可是他也是真的不想再增加床上伴侣了，每天都要一个个陪过去累死了。

好吧，其实只不过是因他本人嫌麻烦而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好不容易把最后一个来的人鱼拖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