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可担不起！”冯觅把柳萌的脑袋砸回床上，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没人知道，冯觅和柳萌是相差一岁的亲兄妹。七岁的时候他们的父母离婚并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都说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特别是在后妈又生了一个弟弟之后，冯觅在这个家里就被忽视得更彻底了。他做什么都引不起父亲的注意，想去找母亲，可母亲只是甩给了他一叠钞票，然后嫌弃地要他再也不要来找自己。

于是他自暴自弃，在不学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勉勉强强上了高中，在高二时他遇见了自己的妹妹。和被放弃的他不一样，妹妹在爱里长大，性格开朗，成绩优异。

他心里不可抑制地扭曲了。

凭什么他要被所有人忽视，被所有人抛弃，而她却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所有人的爱？

她应该和他一样，蜷缩在阴沟里，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臭老鼠，被所有有人厌恶，和他一起堕落！

“十一班那个叫柳萌的……”

“觅哥，你看上了，我把她叫过来陪你玩会儿啊？”

冯觅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柳萌拧着眉头，不情不愿地被他的跟班扯进了学校旁边的巷子里，这里是校内外混混的聚集点，冯觅经常躲在这里。

“好好陪我们觅哥玩会儿，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跟班把柳萌甩到冯觅面前，她一个踉跄跌进了他的怀里。冯觅给跟班递了根烟，让他去外面放哨，跟班一脸“我懂”的表情，屁颠屁颠地去了。

“好久不见啊，冯萌萌。”

离婚后柳萌跟着母亲，改了继父的姓氏，没人知道她一起姓冯，她抬头看这个高了她一个头的男生，和她穿着一样的校服，眉眼间也是如此的相似。

“哥……哥？”

“哥哥？我可担不起！”冯觅嗤笑一声，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柳萌，最终停在她的胸脯上“这么多年不见，长大了不少嘛。”

柳萌赶紧捂住胸口，尽管校服拉链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全部的肌肤，可她还是有一种被看光的羞耻感。

“前两年，我找过那个女人。”冯觅轻佻地抚摸着柳萌的脸庞，“那天是我的生日，她甩在我脸上一叠钞票，要我离她远一点，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我数了数，一共八张，正好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柳萌不说话了，巨大的愧疚顿时淹没了她。冯觅口中那个不愿认他的“那个女人”是他们的妈妈，而她却得到了妈妈的爱，是妈妈口中的宝贝。八百块钱，是她一双鞋子的价格，却是哥哥一个月的生活费。

“对不起……”柳萌突然哭了，关于她小时候的记忆里，全都是哥哥和她在一起，那个时候的哥哥喜欢逗她笑，还喜欢抱着她说她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妹妹”

“光凭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

冯觅的眼神暗下来，他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浑身是泥水的老鼠看到了一块美味的奶酪，它可以畅快地把奶酪据为己有，仔细品尝，悉数进到它肮脏的腹中。

“我……”柳萌泪眼婆娑地看着冯觅，这个记忆里最好的哥哥，变成如今这样子，她只剩下心痛和愧疚，“我愿意替妈妈补偿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冯觅面上还是一副不信的表情，“得了吧，你和那个女人一样，光顾着自己过好日子去了。”

“不是的，哥哥……不是的！”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她迫不及待地抓住哥哥的双臂，“你叫我过来，是想让我……陪你是不是？我、我可以的！就当我为妈妈赎罪好不好？”

“冯萌萌，这可是你说的。”

柳萌点头，颤抖着双手拉开了校服拉链，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然后她抓住冯觅的手，按在自己发育良好的胸部上。

“是这样吗，哥哥？”

“哈哈，这可是你主动凑上来让我摸的。”冯觅用力地捏了捏，换来柳萌一声惊呼，“叫声够浪的，真是个骚婊子，平常没少露着奶子勾引男人吧。”

“不是、不是骚婊子……没有露过……我……”

柳萌被羞得语无伦次，她的胸部被一只大手揉捏，她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她平常自己躲在被子里夹腿不同，这种被他人抚摸的感觉，是一种更陌生、更隐秘、更令她想要继续的快感。

“没露过是吧？上衣掀起来，把奶子露出来给我看。”

巷子口几个跟班蹲在地上抽烟闲聊，但是没一个敢往里看。柳萌，盯着他们看了会儿，害怕他们会突然回头。

“想让他们一起看？可以啊。”

冯觅作势就要叫他们，柳萌踮起脚去捂他的嘴，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在冯觅冷漠又戏谑的目光下，她掀起衣摆，缓慢地堆在锁骨处，露出淡粉色的蕾丝胸罩。

“奶罩也掀起来。”

柳萌听话照做。

隐私部位暴露在外让她忍不住颤抖，她不自觉地往冯觅怀里缩，就怕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