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晕过去。
“呜呜呜……二哥哥放了嘉玉吧……嘉玉不行了……啊啊……子宫里好烫……暖暖的……都是二哥哥的精液……呜呜……嘉玉要怀上二哥哥的宝宝了……涨死了……好舒服……”
“说……二哥哥射在里面,你这个小荡妇爽不爽!爽不爽!”
“呜……爽死了……二哥哥射的嘉玉爽死了……好烫……又暖又烫……呜……嘉玉还想要……”
“哈……还、还想不想给二哥哥生宝宝了……”
“呜呜……想生……嘉玉要给二哥哥生宝宝……啊啊……等……等宝宝长大了……哈……让他和二哥哥一起来干嘉玉的骚逼……咿呀呀!”
沈修明怒吼着将囊袋中蓄着的精液尽数射进沈嘉玉半敞着的子宫里,把他射得又是一阵颤抖,宫腔淫汁喷发,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胯间憋了许久的肉棒鼓胀如柱,几乎变成深紫颜色。紧勒着茎身的绸带深深陷入肉中,仅有一点黏滑涎液被吞吐着流出顶端精孔。沈嘉玉哭叫着,将双臀缠上沈修明的腰间,神智已然彻底昏了,只会在他胯下不断地收缩着嫩逼,将一对洁白的奶子四处甩动。
沈修明喘了几下,将鸡巴从他抽搐着的鲜红肉道里拔出来。顿时,失了堵塞的嫩逼便喷发如瀑,从中稀里哗啦地流下许多黏稠淫汁,顺着臀缝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大团白精被鲜红嫩肉推挤着从穴眼中吐出,沉沉落在地上,溅开一大坨的白色污渍。
沈嘉玉倒在一片污浊淫液中,身体不自然的微微抽搐着,雪白身子上满是沈修明掐出来的靡艳红痕。肉逼一抽一抽地颤动收缩,像是一只被欺负得狠了的可怜幼蚌,颤巍巍地挤出黏糊糊的污浊白液。两个奶子在胸前微微地晃动着,摇出一片雪白的乳浪。红艳艳的奶头轻颤,仿佛一枚熟透待摘的樱果。
沈修明便将那盒用了小半的脂膏握在手中,拿了一根金质的小勺来。那勺柄的一端为勺,一端为针。他将带针的那端插进膏体中,剜出一点脂膏来,密密地涂在沈嘉玉高高翘起的嫣红乳尖上,将周遭淡粉乳晕细细裹住。
他手上带着惊人的滚烫温度,将脂膏迅速地熨化成了黏稠白汁,被柔软的皮肤缓慢吸收入内。止不住的麻痒感从涂了药汁的地方重新升起,沈嘉玉急喘一声,喉中吐出甜腻腻的灼烫呼吸,双腕挣扎不已,可怜兮兮地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沈修明,哀哀叫道:“二哥哥……嘉玉的奶子……好痒啊……求求二哥哥吸一吸嘉玉的奶子……呜呜……”
沈修明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红肿奶头,道:“小荡妇,给二哥哥先忍着。”
“呜……!”沈嘉玉扭了扭腰,将胸口向前轻送,“呀……再、再捏一下……呜……好难受……”
沈修明冷着脸,将他的奶头凶狠地拉扯狠掐,直将那两枚嫣红肉珠玩弄得盈盈欲坠,这才松了手。沈嘉玉拧动着身体,两颗奶球鼓涨如袋,莹白乳肉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像是刚刚哺了孩子的产妇一般。他将奶子递得高高的,送到沈修明的手中。沈修明见沈嘉玉体内药性已被彻底激发,便将那根金针从小盒里拔出来,蘸着上面的脂膏用作润滑,握紧了他的白嫩乳房,将针头对准了奶头上颤颤张开的乳孔,将针尖一点点地捅了进去。
沈嘉玉“呀”地尖叫一声,身体顿时剧烈扭动起来。又痛又爽的快感从被针头强行捅开的小孔中传来,激得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在吃药后便微微有些涨痛的奶子顿时如同找到了发泄之处般,汹涌着向那处青涩初开的奶口涌去,带着温热清透的汁水,“刺”地一声从金针插进的小孔中喷薄而出!
“啊啊……嘉玉的奶子……呜……嘉玉的奶子流出来奇怪的东西了……好舒服……好多水……是带着奶味的……是嘉玉的奶水……呜呜呜……”
“没错,就是小荡妇嘉玉的奶水……”
沈修明将金针从他靡艳绽开的乳孔中拔出来,大手用力一握,淡白的乳汁竟如乳牛挤奶一般,“刺刺”地便从红艳的奶头里激射而出!
他满意地看了看那仿如失禁了一般、滴滴答答不停流淌着奶汁的乳房,又拿起金针,对着沈嘉玉的另一只奶子故技重施,将金针再一次地捅入其中。沈嘉玉“呜呜”地扭着身体,双眸睁到最大,唇角俱是爽痛到了极致时、无意识地流下来的晶莹津液。他双颊潮红一片,眼角滚落下盈盈泪水,将睫毛洇得软软垂落。奶孔被金针无情地插入抽捣,狠搅猛弄。药汁随着金针的递送渐渐融进敏感体内,很快,另一只奶子也飘出了点点乳香。只待沈修明将金针拔出,便会如同产乳的奶牛般射出一道透白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