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腹……
再醒来时,沈嘉玉被藏在一滩滑腻湿肉内,四肢紧缚,被迫微微上扬起头颅。湿滑的触手将他的两只胳膊高高吊起,又将两条大腿一左一右地悬起,露出被操得湿红润滑的穴眼,随后便是微微蠕动,将他胸前细细颤抖着的奶肉慢慢缠紧,分出一条极细的肉根顶在娇嫩乳首上,随后反复钻磨,又狠狠一贯。
这触手去势极猛,只一下,便将娇嫩红肉生生破开,露出个笔芯大小的圆润孔窍来。嫩红色的,湿漉漉地含着水,还泛着清甜奶香。裹在奶肉上的触手稍一收紧,便瞧见那含水的孔眼儿微微一颤,随后便滋溜一声,从中喷出一注奶白乳汁,直直溅出半米之远!
而在此事,在他饱涨女阴附近蓄势待发已久的触手,尝到了这喷溅而出的柔白奶汁,登时筋肉大胀,生生膨大数倍,青筋虬结。那触手的一角在穴眼处磨蹭许久,终于猛地一弹,飞快顶入滑腻穴肉。而后又忽地一收,将层层嫩肉刮进触角内,重重含吮。
穴肉微微抽搐着绞紧了这柔软异物,却又被迫着张开脂红宫口,将这根随意肆虐的触手纳进腹腔。
触手甫一进去,便宛如游龙似的,在滚烫湿软的腔室内走了一通。冰凉滑腻的触手慢慢碾过娇嫩宫肉,叫沈嘉玉不由细颤着抖了一抖。他喘息着张了唇,近乎窒息般地探出一点鲜红舌尖儿,滴出一滩清亮无比的透明黏液。那黏液便顺着他肿痛难忍的肥嫩乳肉慢慢淌落,裹在樱红乳头上,将那红肉濡得晶红发光。这才又顺着他高高隆起的柔腻肚皮,浸透了雪白的皮肉,沿着微微挺翘的腹尖儿滑落下去。
触手窝在他的宫腔,将小腹前所未有地撑至最大,使他仿佛像是一个用以受孕的雌巢般地,柔顺地展露出最不堪的姿态,被触手肆意蹂躏侵犯着雌腔,淫弄着娇嫩柔软的红肉。
湿滑的皮肉将最私密的柔嫩褶皱缓缓撑开,将整只宫囊毫无怜惜地扩至最大。沈嘉玉被那触手吊着,四肢都陷入了剧烈的痉挛中。酥红穴眼紧紧夹住那根窜进宫口的肉茎,被撑得颤巍巍地抽搐着。宫口紧紧咬住触手水嫩滑软的嫩肉,近乎崩溃地被强硬撑开。他微微低头,便能瞧见自己那被撑得比临产的孕妇还要涨大许多的肚皮,哭泣着又喷出一柱尿水来,滋溜溜地浇在了腻滑膣肉上。
“不要弄了……哈……啊啊……要、要坏了……唔……嗯啊……好粗……不行……太、太大了……啊啊……子宫……子宫要、要……!啊啊……宫口好酸……撑坏了……子宫要被撑得烂掉了……嗯嗯……”
他不停地挣扎着,努力扭动四肢,试图从这些触手的捆缚淫弄中逃离开来。只是他越想摆脱,便被那些触手缠得更紧。雪腻乳肉近乎涨裂似的被牢牢箍起,软肉外胀,变作会微微摇晃的两团洁白莹光。嫣红乳首也翘肿如樱,又鲜又嫩,裹满了晶亮淫液,颤巍巍地晃着。
尿孔抽搐似的翕张着,沈嘉玉喘了几下,却又发现这些触手中,又分出了细细的一条,试探性地抵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尿眼。失禁般喷出的汁水被这根触手细细吮了,轻磨微转,随后便收紧了尖端软肉,挺进外绽的红肉里,呲溜一下冲进软腔!
沈嘉玉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得双腿宛如被刃背生生顶开似的,从被劈开的地方泛开一股微凉酸意。他闷出一声低低泣音,呻吟着挣扎了几下,那湿凉触手登时便扎得更深,将紧致软肉勾缠着吸裹起来。水亮亮的湿液从被迫完全张开的嫣红穴眼内淌出,只瞧见那一点儿娇软嫩肉微微翕动,流下一滩些许湿黏无比的清透水痕。
雪白圆润的腹部清晰地显现出粗长触手盘结交错的痕迹,凹凸不平地涨着,将腔内软肉吸缠得酸痛不堪。勃起的嫩茎被一团软肉包裹,湿漉漉地含进膣腔。其中却生了一只幼弱细小的肉条,直挺挺地向缓慢吐精的精孔内钻。沈嘉玉惊恐地睁圆了眼睛,双唇微启,正要挣扎喊叫,嘴里却忽地又挨了一根粗烫肉段,毫不怜惜地捅进他的喉咙,仿佛男人粗长的肉棒一般,抵住他的喉头软肉肆意进出侵犯。
雪白身躯颤抖得愈发剧烈,他仿佛是一尾被人捉在手中的鱼,连藏在鳞片下的皮肉都被彻彻底底地狎玩了个通透。触手们怜爱地将这只发着情热浪潮的雌虫包裹着,用触手进出搅弄着雌虫娇嫩至极的滚烫穴腔。酥软烂红的宫口被捣得松软大开,只能软绵绵地含着粗暴捅入宫腔的触角,被捅弄得宛如一滩红泥,无力至极地微微抽搐着垂下……
不知过了多久,沈嘉玉只觉得自己仿佛变作了一只被不停亵玩的肉蚌,不停地产下鲜亮晶莹的卵。触手在他沁着粉光的滑腻肌肤上游走,留下一层亮晶晶的黏液,湿漉漉地裹在身上。身上的几处嫣红孔窍被不停地进出侵犯,连最为狭窄的隐秘之处都被撑得满满当当,叫那紧致蜜肉松软地半散开,一边淌着黏糊糊地汁儿,一边在冰冷空气中微微颤缩,红肉翕动。
忽地,自山崖的另一边儿传来一声巨响,似是有什么东西崩塌了,将冷飕飕的风送入潮热湿黏的山隙。一身黑色的男人冷漠地披衣走进山腹,擦得发亮的军靴踩在蠕动着的膣肉上,缓慢地自山的另一端走了过来。
他走到山壁西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