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肉已经被触手捅了一月之久,早已软得如一滩脂膏,外物一触上去,就仿佛快要融化了一般,腻软地勾出艳红色的熟透嫩肉来。黏稠清液湿漉漉地附了一层在膏肉上,每捅一下,便要黏糊糊地向外淌汁。宫腔也又湿又滑的,像是一只能吞会吮的小口,柔柔地咬住捅进其中的异物,又含又夹着咬紧了,狠狠一嘬,便是要叫人当场射了精来。
沈嘉玉浑身赤裸着被宋凌压在车门旁,身上还是湿的。滑腻黏液还没从肌肤上冲洗干净,便叫那透明的黏液从他鬓边朝下湿漉漉地淌,滴答着落在车门上,留下一滩黏滑的痕迹。
粗长性器深深埋在他体内,在微微抽搐着的红肉中进出捣弄。沈嘉玉闷出一声微微的喘息,手指无力地缩了缩,自车窗的玻璃上滑落,划出一道湿痕。他半张脸贴在窗上,白皙的肌肤与冰冷玻璃紧紧相合,现出些许细小又黏滑的泡沫。两瓣嫣红薄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嫩软红舌,裹着一层透明的淡薄水液,随着宋凌进出挺送的动作,自微颤的舌尖滴落下来。
“慢、慢一点……”沈嘉玉趴在车窗上,哽咽着细细颤抖着,雪白臀肉随着男根捅进女穴的频率微微地收紧,叫人低下头便只能瞧见一捧红腻湿滑的软肉,正黏糊糊地吮着破门而入的外物,“不、不行……别、别插那里……唔……好酸……不行了……哈……”
宋凌将手指插进他湿漉漉的乌发里,紧紧扣住沈嘉玉的后脑,逼着他微微后仰了颈子,露出纤瘦且脆弱的颈骨来。沈嘉玉失神地睁了眼睛,雪白喉结随着他恍惚发颤的喘息而微微滚动。
“别……别插了……啊……”他浑身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被迫岔开的双腿自腿根儿的肌肉开始痉挛起来。红腻软穴有节奏地开始了收缩,黏腻汁水自大张着的穴眼慢慢淌落,顺着痉挛的大腿慢慢流淌,粗红肉根飞快地捅弄着腻软红肉,直将白冻似的臀肉都撞得啪啪飞晃,剧烈颤抖,“嗯……宫口好、好酸……啊……又、又插进子宫了……哈……太深了……要插坏了……好爽……要被插死了……嗯……爽死了……”
宫口原本娇嫩酥烂的软肉骤地紧缩起来,凝缩成小小的一团,死死夹住卡进宫腔内的异物。红腻润湿的肉紧紧纠缠着粗烫可怖的龟头,失禁般地溢出一股黏汁,浇在汩汩冒精的顶端。热烫的腺液流进腔壁,烫得他痉挛着瘫软下来。宫口的那团酸软嫩肉却缩得更紧,只闷闷地吃吮着涨大肉刃,狠狠一嘬,像是含吸着乳头的婴儿,登时便将粗长男根吃得微微一抽,紧接着便泼进一道黏稠白汁来。
沈嘉玉“啊”地尖叫了一声,身体剧烈抽搐,双臀也如受精的母狗一般,异常主动地贴紧了宋凌的腰腹,炙烫嫩肉相贴,将那一整根粗长阳具吃进腹内。宫口骤地张开了,像是一朵儿绽到极致的花,红艳艳的,软肉抽搐,露出毫无防备的娇嫩宫腔,赤裸裸地受了这一泡黏稠白浆,射得浑身都颤抖起来,连原本娇艳的红唇也一起被抿得微微泛白。
内射持续了足有十数分钟之久。
沈嘉玉像是只被迫受精的雌虫,柔顺地收拢了翅膀,被身后的雄虫打开娇嫩雌腔,一股股地朝着体内注入精液。子宫很快便被那粘稠而滚烫的白浊所填满,随后便是黏糊糊的浊液顺着阳茎与宫口处脂红嫩肉的隙缝内缓缓往外淌去。那处微微团起的嫣红嫩肉宛如一枚被压扁的花苞,嫩生生地埋着,不许叫人随意拨开,也不肯主动敞露艳色。直到那些精液填满了根系,这团嫩肉才娇俏地绽开,淌出一汪黏白腻滑的白膏,从脂软红肉内缓缓流出。失了收缩力度的宫口便如失禁般地大张着,含不住满腹淫液,便只好让那白液跟着抽离的阳具一起,无可奈何地从抽搐着的嫣红肉穴内潮喷而出。
饱满透熟的花户顿时便沾上了一层黏白浊液,将软肉都淫润上了一层黏软水光。红嫩湿肉沾着这白汪汪的光,隐隐地透着粉,嫩得不可思议。仿佛手指一捻,便能将这淡粉嫩肉生生弄坏了一般。
嫣红的穴眼无力地大张着,边缘的软肉随着他呼吸的频率微微地抽搐、收缩。沈嘉玉捂着腹部,只觉得方才被精液浇灌过的地方又烫又酸地收缩起来,像是被强迫着生产了一般。呆在他腕上的腕环忽地一亮,闪出两行光字,安静地提醒他:
身份:受精者
状态:前后非处(已受精)
他又一次,被雄虫侵犯到怀孕了……
沈嘉玉垂下的睫毛微微颤了一颤,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高热情潮席卷了他。一双冰凉的手伸了过来,捂住了他散着红晕、微微发烫的眼眶。他自喉间压抑地泄出一声微弱细鸣,身体微微地颤着,嫩穴收缩,拼命将大开穴眼闭拢起来,将烫热湿精吃进腔穴内。宫口嫩肉剧烈地抽搐,浓稠精液很快凝固成膜,黏糊糊地悬在颈口与甬穴接触的红肉处,顽固地将宫口紧紧锁起,把白浆堵在腹腔深处。
宋凌面不改色地将肉茎从他体内缓缓撤离,顿时便叫那软腻在一处的酥烂红肉,宛如破了笋衣的嫩笋一般,刷的一下滚出嫩生生的内里。红穴微微地抽搐着,软肉大张,露出裹满了白浊的内腔。深处蠕缩伸张的宫口微微敞着,一滩黏腻白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