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中那若有若无的牵扯为引,被迫着捆束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世间从不曾存在完全之法,自然这古书中遗留之物也只能堪堪帮助剑修些许,以达到他本万不可能触及的奢望。因而与之一同而来的隐患,自也需他一人全部承受。
古书上说,容器与原身本为一体,借以此法虽可根除双性躯体常时泛滥情欲,以助本体得成大道。但因容器本身并无半分反抗之能,只是具失却灵魂的肉躯,因此不仅会将本体近半修为尽数吸纳,更是脆弱至极。如若容器被旁人不幸得知并掳掠而去,那本体也如命门被辖。容器遭受的一切对待都会尽数附加在原身之上,令原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嘉垂着眼翻阅至古书的末页,将视线停留在书页的最后一行字上——
术法虽成,二者仍需以采阴补阳之术常时交合,以稳固容器体内所施禁止。初次结契须得本体于容器阴穴内出精尽入,以灵力催化,化为子胎,植入容器之腹,形成契灵。
于此,禁术方结。
他敛了眉,用灵力将古书残页毁去,又将视线投在只离他数步之遥的沈玉躯上,头颅微垂——
如霜软发自肩膀流泻而下,轻飘飘地落在了对方的颊上。沈嘉将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秀美面孔正过来,迟疑地凑近了些许。温热的吐息轻轻呵在他的颊上,沈玉闭着双眼,呼吸极缓地安静睡着,并未因他的动作而产生一丝一毫的反应。
沈嘉眉头微锁,试探性地将手覆在了对方的肌肤之上。
湿润的肌肤带着一股微凉的冷意,但很快又被皮肉下缓慢溢出的蒸腾热气驱开散尽。淡色的玉茎突兀地趴在平坦一片的小腹间,却失了那两枚本该垂落在腿间的深色囊袋。原本是囊袋的部位,则生着两片细腻湿润的白皙唇峰,俏生生地绽着,含着一捧将坠未坠的透明湿液。一点儿粉嫩的软肉自这花瓣似的唇缝间流落而下,裹着亮晶晶的黏液,娇俏地绽开些许。
——是生在二人身上的女阴。
生着剑茧的手指缓缓移到阴处,甚为生涩地挑开紧闭着的湿润唇肉,将其中缩起的女蕊暴露在空气之中。那指尖沾了些许自阴穴中滴淌而出的腻滑湿液,在微翘的嫩蕊上揉了一揉,而后动作渐缓,力度渐重,堪堪覆在渐渐勃发的滚烫嫩蒂之上,借着黏液徐徐滑动,揉捏不止。
垂着眉的剑修呼吸微促,面庞隐约染上了些许烟火气息。他与容器一魂双体,牵扯甚重,自然容器所受抚弄也会尽数返予他的身躯。如今为完成禁术,不得不做下这等狎昵之事,不由叫他眉头深锁,唇瓣紧抿。只是一股全然陌生的酥麻酸意又自空荡荡的湿润女阴处传来,仿佛正有什么人正在徐徐剥开他的花唇,将微凉的指尖探入他的腿中,捻动着软肉间那一处极为敏感的肉核。翕张着的花洞流水不止,随着深陷入内的手指而微微收缩。剑茧抵上脆弱而敏感的黏膜,撩动得娇嫩湿软失禁般地夹紧,带着一股又酥又麻的涨热水意,暖洋洋地从腹间缓缓溢开。
沈嘉紧抿了唇,将手指自那处正在翕动着的阴穴内抽出。登时,失了外物的唇穴便空荡荡地张着粉嫩的穴眼儿,湿漉漉地流着水儿。刚刚被细细夹弄过的手指泛着晶亮的湿光,在昏暗的洞穴内微微发亮。他倍觉不堪地绷紧了身体,将下腹那处正在缓缓流淌出黏液的滚烫花洞紧紧闭拢,无力地抗拒着眼前这具被简单地抚弄淫玩得湿液横流的人,便是从自己体内脱离而出的分身。
过了许久,他绷紧了的眉眼方才微微松动。
沈玉仍安静地躺着,似乎这悄然弥漫而开的情欲,与他并无半分关联一般。沈嘉抚上他的后颈,摸到那处微潮的软肉,垂下头颅,凑近了对方的面颊。霜白发丝悄然而落,隔在二人之中,润红唇瓣柔软相贴,带着滚烫而潮炙的温度,舌尖与舌尖勾缠到一处——
沈嘉将他的腿微微抬起些许,将勃发的性器抵在了那润湿一片的滑腻阴穴上。随后,腰身微沉,一寸寸地进入了那处从未有人探及的娇嫩之处。
细微的胀痛自腿间徐徐扩开,沈嘉眉头紧蹙,将沈玉双腿置在掌中。湿软阴穴内黏滑无比,汁液泛滥着吮上他挺入腔肉的性器,颤巍巍地缓慢收缩,带来一股酥麻至极的紧缩快慰。深陷在穴肉间的脆弱薄膜湿漉无比,盛放在他进入的穴腔前端,只支撑了不过片刻之许,便被那滚烫肉刃刷地破开。而后腰胯迎送,肉刃长驱直入,一击直直破入腔底!
沈玉微微皱了眉头,发出一声含混的低吟,身体宛如高潮般地细微痉挛起来。
他的两条腿被沈嘉架在臂弯之中,近乎对折般地张开了腿间的阴穴,紧夹着那一根破入肉腔的粗烫性器。滑腻红肉小幅度地微微抽搐,流出一大股又黏又湿的阴液,湿漉漉地浇在了捅进阴穴深处的龟头之上。沈嘉将唇抿得微微泛白,紧拧着眉头,在沈玉的体内飞快抽送。便瞧见那两具细秀如雪的身躯交合不止,发出啪啪的淫猥碰撞之声。
近乎穿透腔腹的酥麻欢愉叫沈嘉屏着气,微微垂下了眼帘。性器被紧窄穴肉夹吸的触感与那几近贯穿子宫的酸胀交织在一处,令他倍觉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