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久,怎会如此简单便将你心中魔障拔除?可莫是用了什么禁忌之法,强行……”
“当真。”沈嘉打断了他,淡淡道,“我心中有数。”
唐卓青仔细盯着他的脸,试图从这张淡漠无欲的面上获取哪怕一丝一毫的消息。只是打量许久,仍是徒劳无功。
他便笑了出来。
“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加过问你的这些私事了。”他低声道,“你且好好休息,这次大战,还需仰仗你这一身修为,切莫怠慢了自己。”
话罢,他自椅上站起,正欲离去之时,却忽地听见一声细弱闷哼,自沈嘉那处传了过来。
唐卓青急忙望去,却果见原本不置颜色的剑修眉心微蹙,深深皱起。原本垂在腿畔的手指亦是紧紧收起,扣住一旁乌亮剑鞘。他霜睫微垂,唇瓣紧抿,周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冷肃气息,呼吸微沉。
唐卓青扶住沈嘉微晃身躯,又急又忧:“沈嘉?沈嘉?你怎么了?”
沈嘉稳住呼吸,略有些恍惚地微微摇头:“……小事而已,无妨。”
话音方落,又是一阵淫猥而恶意的抠挖,重重掠过蕊蒂。
他微不可见地颤了颤身体,紧紧握住手中剑鞘。
——他在沈玉身上付诸的禁制,被人破了。
而如今,身为他半身的容器落入他人手中,肆意狎弄淫玩。
沈嘉霍然起身,眉宇冰冷,气势微寒。他抬眉望向一旁拧眉不语的唐卓青,向他微微颔首,只道:“我需要回宗门一趟。”
唐卓青略微讶异地望着他,眉间忧色更重:“你可是瞒了我什么?”
沈嘉垂眸望向他置于自己手背之上的温热手掌,微微瑟缩,试图将手自唐卓青手中抽走。那只在沈玉腿间肆虐的手掌愈发放肆,已经隐隐抵入湿润花洞,几乎摸到穴眼深处腻含着未曾吐尽的湿精。沈嘉只觉得下身如被放入蒸腾热水之中熏蒸一般,令那沸腾而出的滚滚热雾附在肌理之上,令他股间湿滑不堪。粗长而滚烫的性器贴在滑腻而润湿的唇肉里,抵住勃发涨红的蕊肉轻戳狠碾,登时叫腿间骤地泛开一股酸胀湿意,逼仄地从被顶弄着的嫩蕊处悄然绽开。
沈嘉死死抿住下唇,将手自唐卓青手中骤地抽出,握紧剑鞘,冷冰冰道:“师兄多虑。”
只是绷紧了的挺直后脊,仍隐约地微微而颤。
唐卓青不赞同地锁了眉,盯着他,站在沈嘉面前,堵了他的去处:“沈嘉,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双在沈玉身体上四处狎玩的手,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沈嘉长吐出一口气,只觉得那呵出的热气中,都带着一股滚烫而淫靡的温度。从未被旁人涉足进入的处子身躯,忽地被迫纳入了数根来自于陌生人的手指,粗暴又急切地捅入嫩肉深处。恍惚间,他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像是被人高高地架起,盘在对方腰上,不知羞耻地张开了娇嫩的嫣红穴眼儿。胸前的微翘嫩乳亦是被人含在口中,狠狠吸嘬着嫩红柔软的乳尖,几乎要将他的魂魄都自这胸肺之中尽数吸出。
无尽的欲念重新笼罩了他,叫沈嘉神志涣散地微微发抖。大股大股的湿黏淫液自阴穴内黏腻流下,顺着润红而娇嫩的穴壁,湿漉漉地向下坠去。紧贴着沈玉股间磨蹭的粗长性器微微沉身,将烫热且硕大的龟头陷进那一滩腻滑红艳的嫩肉中,伴随着窄穴时有时无的阵阵抽搐,猛地一贯,直直撞入穴底!
沈嘉骤地一颤,整个人登时僵在原地。被骤然撞开的宫口抽搐似的喷出一道湿热阴精,滋溜一下,自腻红阴穴内尽数浇出,滴滴答答地淌到了丝绸质地的亵裤之上。被性器生生操开的穴眼迫张着敞开四指粗细的嫩洞,嗬嗬地在冰冷空气中微微收缩,自鲜红软肉间流淌出如清水般的液体,随着另一具躯体被捅弄的频率而微微收缩。那根肉刃毫不留情地在沈玉阴穴内悍然进出,堪称淫虐般地粗暴顶弄着他的宫口,搅得深处软肉濒死似的细细抽搐。
酸痛且涨麻的阵阵快感涌入小腹,沈嘉难堪又狼狈地站着,亵裤紧贴着他的小腿,腻滑不堪地沾在一处,隐藏在松松垂落的白色衣袍之下。
唐卓青面色微动,忽地将视线投在了额间沁汗的沈嘉脸上,盯着他颊上悄然晕开的点点潮红,疑惑问道:“师弟可曾闻到什么味道?”
沈嘉眉目不动,声线清冷依旧,带着一股索然无趣的寡淡:“什么?”
“……有点腥咸的味道。”唐卓青苦恼地望着他,“不仅腥,而且还有点儿,像是……狐狸发情的时候,身体流水儿时留下的味道。”
沈嘉骤地僵住,羞耻不堪地偏过了视线,挺得笔直得脊背微微发颤。他紧锁着眉头,冷着脸对唐卓青道了一句“未曾”,便匆匆推开了眼前阻拦之人,御剑飞回宗门。
他近乎落荒而逃般地踏上飞剑,衣袍被寒风刮得猎猎作响。冰冷寒气钻入微烫肌肤之中,几乎深入皮肉,将这具陷入情潮的身躯牢牢裹住,却分不去他身躯一丝一毫的潮烫热意。
愈发粗涨的男根一下下地凿进沈玉的阴穴深处,捅得湿软宫口濒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