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婴儿的骤然落地。被彻底撑满的湿烫酸意自小腹处缓缓流开,他艰难撑住不堪重负的腰,挺着浑圆而沉重的肚子,喘息着侧躺在地上。合拢不住的腿间女阴鼓胀,穴眼儿处则湿润地张着一枚透红圆洞,正含着一汪黏腻腻的湿滑白浆,还吐出一截儿乌黑油亮的濡湿蛇尾。那蛇尾在湿烫淫滑的唇肉间甩动片刻,忽地紧紧贴住翘肿不堪的滚烫女蒂,而后微微蜷曲着将肥肿嫩蕊紧紧束住,挤压得微微变形。这才分外舒适地又将身体缩动盘起,将那本就已十分鼓胀的雪白肚皮撑得愈发涨大了数分。
沈嘉闷出一声痛哼,瑟缩着将身体蜷曲,哆哆嗦嗦地去捉那完全盘入他宫腔之中的淫蛇。只是他显然并非那淫蛇对手,饶是几乎放弃一身羞耻地张开双腿,挺着沉重孕肚将双手探入女阴,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那一条稳稳蜷缩着的蛇抓出体内。反倒是自己先一步被蛇奸淫得淫液喷发,浑身颤抖,软软地倒在地上,几乎化作一个淫荡不堪的放荡欲奴。
他浑身几乎都被自他体内潮喷出来的淫水浸得湿透了,一身雪白衣衫如今紧贴肌理,糊满了自阴腔内涌喷而出的湿液与粘精。大片大片的腻滑白浊糊满衣襟,半数已经干涸成斑,挂在他赤裸在外的臂弯。余下半数则尽数被尿水濡湿,湿漉漉地贴着地面,与他垂落肩头的霜发纠缠不清,黏腻腻地紧紧粘连。
他喘息着后仰了颈子,溢出崩溃般的绝望呻吟。他雪白的指尖拉扯着分开肿胀不堪的烂熟唇肉,露出其中被蛇尾紧紧束缚住的肥肿女蒂,抠挖般地用力拉住扯拽。又酸又痛的尖锐快感自腿间急速涌开,沈嘉闷哼一声,溢出哭泣般的低吟,而后便瞧见那含着黝黑蛇尾的嫩穴骤的抽搐起来,软肉疯狂翕张,挤出大团湿黏白浊,噗滋一声,忽地潮喷出一道湿滑水液,直挺挺地从紧缩尿孔中狂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度,啪嗒啪嗒地凌乱浇在了地上!
沈嘉浑身抽搐地软倒在地,眸光涣散着急促喘息。在他身旁不远处的沈玉亦是眉头紧皱,雪肌潮红,松垮张开的穴眼儿飞快收缩,亦是潮喷出一道尿水,自腿间刷地涌出,迅速在身边溢开一圈儿水亮湿痕,如失禁般地喷了整地……
待到那数名魔修归来之时,便瞧见那本该被丢去被施予兽刑的两名仙修,一名浑身抽搐,喷尿不止,一名则肚皮浑圆,含着一截濡湿蛇尾,眸光涣散。一瞧便知方才定是惹怒了魔君,才会被施下这般淫行,连肚子都被操到宛如待产孕妇一般,丝毫再无往日半分清贵神态。
他们垂着眼去安静搬运这两名仙修,准备将人送入兽群之中。却听魔君忽然开口,说了一句“等等”,便只好暂时停手,等待喜怒无常的魔君的下一句吩咐。
魔君暗红瞳孔在沈嘉身上瞧了一会儿,而后低笑一声,微微勾动手指。
沈嘉闷哼一声,只见他浑圆肚皮忽地蠕动起来,片许之后,那肿红一片的女阴便微微抽搐着被蛇尾缓缓撑开,露出嫣红如脂的烂熟穴肉。透亮湿液自穴腔内一滴滴流出,但见那透烂红肉收缩,鼓胀着涌向两边。忽地,自腻红软肉间冒出一枚油亮润湿的黝黑蛇头,裹着一层湿滑水亮的黏液,自穴腔之间缓缓游出,拉扯着大团红肉,缓缓地自阴腔内坠落而下。
沈嘉瞳孔涣散,浑身颤抖着委顿在地。他喘息着微微收紧了手指,崩溃般地后仰了颈子,露出一段满是嫣红吻痕的优美脖颈,在空气中微微细颤。魔君将他浑身遍露淫态欣赏一遍,而后冲其余略一颔首,道:“将他绑去台前,叫人过来好好瞧一瞧这位高不可攀的沈仙君,在半身被魔兽操弄的时候究竟是如何淫荡下贱,又是怎么好好用淫腔伺候吮弄魔兽那胯下性器的。”
魔修低声应了,将躺在地上的仙修抓了,向不远处的展台处行去。
鬼城中诸魔修早已听到了消息,说新掳来的那仙修性情桀骜不驯,惹怒了魔君,要被送去兽群中受刑,让诸人前来观看。他们虽是十分惧怕魔君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却又对那受难仙修颇有兴趣,便纷纷赶到兽场,聚在展台前等着一瞧究竟。
那些魔兽乃魔门豢养多年之物,本为征战而生,嗜杀成性。只是如今正魔两道在鬼城对垒,谁也未曾先一步出兵,这些魔兽便被圈在兽牢中日日养着,以待他日出战。不想如今爪下尚未见过修士鲜血,反倒要先尝一尝仙修腿间的那一处嫩穴了。
沈嘉昏昏沉沉间,被几名魔修抱着绑到了一处铁架之上,剥去身上蔽体衣物,赤身裸体地被迫袒露出腿间秘花。他不由羞耻得耳尖儿沁红,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不堪受辱地闭上了双眼。而另一旁,昏迷之中的沈玉则被魔修们丢入兽圈,玉体横陈着倒在几只雄性魔兽之中。
那几只魔兽早已被魔修们喂足了丹药,如今欲望正盛,却无雌兽缓解,个个俱是眸光通红。粗大性器自腹间硬挺挺地沉沉坠下,每一只都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狰狞可怖,还带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银亮倒刺,叫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魔兽们缓缓凑近那具毫无反应的雪白身躯,伸出鲜红长舌,一点点地舔舐着昏迷仙修的细腻娇躯。
那魔兽舌上生着密密的倒刺,裹着一层黏滑湿液,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