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人忽然发现,住在村尾的那个姓沈的小寡妇,近来似乎风骚了许多。
原本的沈嘉玉,是个连抬眼看人都不太敢的人,终日都低垂着头,仿佛连和人搭话都带着一股含羞带怯的味道。村中的男人尤其喜欢他抿着唇看人的样子,乌黑的睫毛长长的,皮肤也是近乎雪一样的白,又嫩又水灵。哪怕是想一想这小寡妇在床上的模样,都能叫他们登时硬了鸡巴,恨不得将人扒光了,往自家炕上一丢,挺身狠狠操上一通。
只是虽然想强上了这小寡妇的人虽然很多,但是实际行动了的人却寥寥无几。老邓头借着邻居的便利,日日偷窥对方起居洗漱,这才来了一出得来全不费功夫,爬上了这俏丽小寡妇的床,将人里里外外地淫了一通,连肚子里都兜满了他射出来的浊臭浓浆,嫩逼不停地喷精。整个人被他操得双眼翻白,口水也跟着一起流,雪白的身子抽搐个不停,连子宫口都松软地外翻出来,垂脱成一团嫩红如花苞般的红肉。
双性人本就好淫,这沈家的小寡妇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更是爱死了男人的鸡巴。偏偏嫁了个性欲不振的老鳏夫,又被迫守了一年的寡。如今被老邓头一根粗黑大屌破了苞,操得浑身舒爽,自然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抛到了脑后。他每每回味起被那粗屌操到高潮的味道,只觉得腿心发酸,一股湿黏水意便从微微收缩着的宫口淌落下来,连穴肉都细细地抽搐着,发出一股黏烫的胀意。恨不得让那根粗屌再插一回自己的嫩逼,把酸胀虚软的嫩肉都好好碾插一番,操得他浑身发麻,连骚水都憋不住地乱喷出来。
老邓头好不容易才将这双性的小寡妇吃进肚子里,如何再愿意憋死欲望,去靠自己粗糙枯瘦的手掌去纾解欲望?便时不时去寻沈嘉玉,威逼他与自己上床,不然便将他风骚淫荡到让黄狗操他那小骚逼的事情宣扬出去,让他名节扫地,再也抬不起脸来出去做人。沈嘉玉怕他真的将自己让黄狗来操自己的事情说出去,便只好半是不情愿地答应了这件事情,沉默地任由老邓头冲进他的屋子里,脱了裤子便要他张开双腿操逼。
对方又老又丑,除了腿间一根粗大黑屌外,几乎一无所有。偏生觉得自己十分能耐,性欲来了,便是后院的石磨上,都要沈嘉玉脱了衣服,张开双腿躺在上面任由他操。有时候操得狠了,沈嘉玉连宫口都被干得有些拢不住,逼肉也一抽一颤地抽搐着,浓精就一直顺着媚红湿肉黏糊糊往外流,将臀缝处的裤子濡得湿开一片,连出门见人都极难。
今日他又被老邓头压在低矮的土坯墙上,上半身的衣服一直卷到胸口,露出两只被掐得又红又肿的奶子,搁在土墙上,一晃一晃地压在泥土的隙缝里。肥硕的屁股上印着好几个鲜红的巴掌印,明晃晃的贴在臀丘接近花唇的地方。肥厚唇肉湿漉漉地外翻着,泛着艳红的水泽,被粗黑长屌捅得几乎变形,黏糊糊地涨到腿根儿,在空气中微微地抽搐。
“慢、慢一点……啊啊……太深了……呜……”沈嘉玉趴在墙上,穴心扩开近乎失禁般的酸麻快感,爽得他双腿发软,几乎跌到地上,只能将脸埋在臂弯,被奶肉微微托起些许,急促地喘息,“要被操死了……好爽……唔啊……大鸡巴要把骚母狗操死了……嗯……舒服死了……啊啊……又、又插进宫口了……慢一点……老爷别操那里……母狗要被老爷操死了……嗯……”
黏糊糊的淫水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唇肉处湿得一塌糊涂,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艳红逼口被黑屌捅得微微抽搐,烂红透熟,活像是一团被捏烂拧坏的桃肉。透明的黏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曲线淌下,拉出一条极亮的湿痕,一直流到悬在小腿的深色长裤中。
结实有力的腰胯狠狠撞上沈嘉玉的后臀,将白嫩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连白花花的臀肉都跟着一起胡乱颤晃。胸前两团奶子跟着那强而有力的狠顶猛操被干得飞快甩动,艳红红肿的奶头在空气中甩晃个不停,被身后男人一把抓在手里,用黄黑手指掐捏个不停,将雪白乳肉掐玩成各种形状,狠狠揉捏,几乎将乳肉抓出浅浅的青色血管。
“你个小骚婊子,逼被操得很爽吧!是不是被老爷操得舒服死了!”老邓头将沈嘉玉压在土墙上,腰胯摆得飞快,只见一根儿臂粗得粗黑长屌在嫣红肉唇中飞快进出,将娇媚湿肉插得剧烈收缩,连柔嫩黏膜都被拉扯着拖出逼口,黏糊糊地淌着汁,“妈的,你这小骚逼,怎么能夹得这么紧!爽死老爷了……哈,宫口真嫩,喷这么多水……说!是不是爱死老爷的大粗鸡巴了!真是骚死了,你这小贱逼……”
沈嘉玉被他操得两眼翻白,昏昏沉沉地张着两瓣嫩唇,透明的口水顺着唇角止不住地下淌,几乎只剩下了嗯嗯啊啊呻吟的本能。那粗涨龟头狠狠刮过剧烈痉挛收缩着的穴心骚肉,连皱缩在一起的娇嫩褶皱都被彻底撑开,粗暴至极地碾压奸淫。他颤抖着身体,腿心发酸地将双腿并拢起来,小腹又酸又涨,随着那粗长鸡巴的捅入抽出而疯狂地喷出骚水来。连肉腔内的一点儿嫩肉都被奸得酥麻发狂,连夹起来都极为困难,只能颤巍巍地稍稍收缩,很快又被凶狠捅开,一插到底,将整只腔道都操成一团毫无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