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石微微吐出,逐个滑落进产道之中。
英雄哽咽了一声。他知道,他不能在这个古堡中停留太久。借由魔法方才恢复的身体,无法承受得起再一次被摧残重创。这个古堡的主人既然有办法将他的身体改造成为魅魔,自然也有办法将他控制在手心中,肆无忌惮地玩弄掌控他。他必须要赶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要逃脱出这个古堡才行。否则等待他的,也许便是无穷无尽的奸淫与生育……
他困难地蜷缩着身体,努力按压着腹部,争取将子宫内含满的魂石借由外力的助推下迅速分娩而出。拼命张缩着的阴道吐出晶亮的尖端,随着花唇的推动,“啪嗒”一声生出穴眼。他喘息着接住那些被他生下来的魂石,找了一块残破的布料包裹起来,接着便羞耻地张开了大腿,摆出了近乎排泄般的姿势,蹲在那块布料上,挺着隆起的小腹,开始了漫长的分娩。
魂石一个接着一个地从他的阴穴中滑落而出,他浑身颤抖着,下身近乎失禁地泄出无数骚水和尿液,将身下的那块布料喷得水迹淋漓。
他哽咽了一下,腻滑的软肉在高潮中痉挛。一颗硕大无比的魂石卡在他的宫腔,在宫口中重重地磋磨。团起的嫩肉被魂石挤压得不停发颤,像是胎儿卡进产道的头颅,挤得他下身发酥、发麻。他湿意淋漓地软倒了腰胯,肥厚唇肉贴在一片凹凸不平的魂石上,穴心酸软,酸胀得几乎让他忍不住流下眼泪。
他沐浴在快感中,浑身战栗、颤抖。那最后一枚魂石终于突破了他痉挛着的宫口,“噗滋”一声滑进了产道。他呻吟着,辗转反侧,娇嫩的嫩肉在精液的助滑下推挤。魂石缓缓排入穴口,将紧紧收起的穴眼夸张地推挤涨大——
伴随着英雄的一声尖叫,那枚卡在他阴穴内的魂石终于被完全地生下来。两瓣被撑开的肥厚花唇剧烈抽搐,潮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热汁水。他近乎崩溃地瘫倒在地,白嫩的臀肉被魂石压进去一处深深的凹陷。快感如潮水般地将他淹没,他双眼翻白,四肢都跌落在淫浆之中,微微地抽搐着,泪水从脸颊上滑落而下,在地砖上淫湿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他恍惚地喘息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在一片混沌之中恢复了神智。那些曾经侵犯过他的性奴早已没了生息,也许是因为沦为魅魔的身体吸走了他们身体内所有的精气,才导致了他们的死亡。英雄注视着这一地可悲的尸体,颤抖地从房间中翻出了一件能用以蔽体的披风,踉踉跄跄地逃出了古堡。
他先是使用了一块魂石,将自己转移到了附近的城镇,在镇外的河水中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他努力将自己身上那股腥膻淫黏的气息尽数洗去,然后才勉强披上了从古堡中抢来的那件披风,十分疲惫地进入了小镇。
他身无分文,而被男人奸淫分娩而出的魂石,不可能在这样的镇子中出售转手,自然也没有其他用以蔽体的衣物,哪怕是微风的吹拂都会使得他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他便只好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遇到什么躲闪不急的事情,让旁人瞧见了这件斗篷下藏匿着的淫秽躯体。
英雄就这样谨慎地躲藏了起来,准备等到了时间后再借着夜色出发。
他藏在小镇的巷子中,低着头等待着夜幕的降临。这个小镇他曾经来过一次,那时还是一个阶级分明的颓败小城,没想到经过了几年的发展,倒是逐渐富足了起来。只是红灯区和穷人巷依旧肮脏如往昔,各色人等来来往往,倒是个适合藏身的好地方。
英雄本打算就这么一直躲藏到深夜,再从镇内出城。没想到还未临近傍晚,他的身体却忽然一阵阵地发起了热意,眼前的画面也逐渐变得昏花模糊。许久没有承受过性爱的小穴一抽一抽地收缩着,让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
他现在已经是个魅魔了。如果想要以魅魔的身份生存下去,就必须持续地与不同男人发生关系并进行高质量的性爱。否则对性欲的渴望将会击垮他的意识,将他彻底地变成一个只会张腿求爱的肉便器,沦为生殖与繁衍欲望的附庸。
英雄的脸色发白,脑内一片混乱。对性爱的渴望已久让他控制不住地望向了街边来来往往的行人们,双眼发直地盯着旅人胯下凸起的鼓包。对方身上隆起的块状肌肉让他手足发软,胯部夸张的凸起更是叫他羞耻不堪。雄性浓烈的荷尔蒙随着风飘向了他的鼻尖,让他的腿心酸得流水,控制不住地含吮吞吐着,空虚得几乎叫他发疯。
好想……好想被人插……好想被这个男人插……
他看起来好大……被插起来一定很舒服……不、不行……要不行了……
熊熊欲火在他的脑海内燃烧,他像是被诱惑了一样,痴痴从藏匿的角落中走了出来,靠近了他选取的那只猎物。对方身上腥咸的汗水气味幽幽飘进他鼻尖,英雄颤抖了一下,张开润红的唇,藏在斗篷下的脸微微抬起,诱惑般地开了口:“先生,请、请问……您、您需要服务吗……”
劳工疑惑地看向他的脸,瞧见斗篷中泄露出的欲光,表情变了变:“什么服务?”
“您可以……肆意享用我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