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颤了颤，瘫倒在程昱怀里。

程昱抱着他，一寸寸吻过他颈后被汗水打湿的发。呼吸贴着赤裸的肌肤，拂过一片滚烫热意。沈嘉玉微微颤抖着，大腿痉挛，瘫软在床上。

程昱压在他身上，将脸埋进汗湿的颈间，深深喘气。低哑的呼吸声从耳后传来，带着潮湿的热意，烙上了他的肌肤。

沈嘉玉意识昏沉地被他抱着，任由对方滚烫的舌尖扫过口腔里每一寸黏膜。　程昱捧着他的脸，将他亲得近乎断气。沈嘉玉只能朦朦胧胧地抱着他的身体，含混回应着他给予自己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抵在腿心的热物再度涨硬起来。程昱将他的腿抬起来，涨热顶端对准穴心，腰部下沉，不留半分力气地狠狠一顶。沈嘉玉指尖微陷，低低哽咽一声，抽搐着夹紧了双腿，浑身颤抖地落下泪来。

程昱将他压进被褥，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般卖力狠操。沈嘉玉被他干得浑身发抖，唯有咬紧下唇，才不至于让那过于淫乱的呻吟泄出喉咙。他趴在床上，身体虚虚颤着，来自于身后那一下更比一下凶狠的撞击让他脑子发蒙，只能困难地捂紧了嘴，含泪发出低低的闷哼。

湿热的舌尖舐过颈后，程昱吻着他的脊骨，嗓音低哑：“学长，你叫给我听听，好不好？”

“程、我……哈、呜！”沈嘉玉哽了一下，“你……你慢一点……慢一点……我快要被你弄、呜……不行……哈……我要……我要……啊！”

粗硕龟头碾进穴肉，狠狠挤压着柔嫩湿软的宫口。沈嘉玉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跪在床上，浑身颤抖着大口喘气。他看到自己的性器几乎已经被逼到极限，涨的通红，自顶端冒出一点儿清黏腺液，顺着茎身缓慢淌下，已然射无可射。

不行……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就要……

他近乎崩溃地瘫软下去，花瓣被肏成一滩软烂腻滑的红肉，抽搐着，泛起失禁般的快感。沈嘉玉拼命捂住被摩擦得又酸又涨的穴肉，喘息凌乱，眼前泛起一片又一片的白光，彻底软倒了腰胯，瘫在了床上……

迷乱中，有人抱起了他的身体，将他带到了外面。过了许久，温热的水漫过身体，将他包裹其中，带起一片氤氲的热气。

第二天清晨，沈嘉玉在一片暖融融的阳光中醒来。

他睁了睁眼睛，虚弱地望向窗外，浑身乏力。他只记得自己昨天和程昱弄到很晚很晚，在洗澡的时候，对方又没能忍住，抱着他在浴缸中又做了一次。俩人从卫生间弄到床上，射了不知道有多少次，才堪堪结束了战斗，带着一身疲倦入睡。

程昱抱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耳边的呼吸声均匀平缓。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动静，程昱微微动了下身体，睁开眼，迟缓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凑近了些，将自己的嘴唇印上他的脸颊：“学长，早上好。”

过电一样的感觉自指尖窜过，泛起一阵酥意。沈嘉玉眼睫轻抖，缓慢“嗯”了声，回道：“早。”

大约是这个招呼让程昱彻底清醒了。他勾起一个笑，眼中神智回归清明，露出一副很欠的样子，将手抚上沈嘉玉的小腹，对沈嘉玉说：“学长，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的宝宝了？”

“……不会。”沈嘉玉捏住他的手，“要是这么简单，早都怀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不要做梦。”

“那你为什么还要吃药？对身体不好吧。”

“……”沈嘉玉沉默片刻，“因为会有可能怀上。”

“所以还是会有可能的，不是吗？”程昱亲了亲他的耳朵，带着笑意的声音落下，“学长也给我一点幻想的空间吧，好不好？”

沈嘉玉微微一顿，默许似的垂了眼，没有再抗拒他的拥抱。

程昱抱着他亲了许久，弄得俩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这才遗憾似的放开了手，去穿衣洗漱。沈嘉玉把丢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去简单洗漱了一下，和走出来的程昱告别。

“就不能再让我多待一会儿吗？”程昱冲他笑了一下，“学长真的好绝情。”

“乖乖回去上课。”沈嘉玉说。

程昱低头看着他，微微舔了一下嘴唇，俯身亲来。舌尖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渡到沈嘉玉的唇齿间。沈嘉玉颤了一下，下意识抓紧他的肩膀，和他唇舌交缠。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沈嘉玉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程昱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他。一条纤长银丝连接着俩人的唇瓣，被对方舔进唇间，轻轻拿手指蹭了一下。

“走了。”他说。

沈嘉玉轻轻的点了下头。

程昱笑了一下，将衣服搭在肩上，开门走了出去。

沈嘉玉目送程昱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关好门，回到卧室。他疲惫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许久后，从床头拿起快要没电的手机，拉开通讯录的黑名单，从中移出了某个异常熟悉的号码。

他盯着上面的名字，足足过了好几分钟。这才点开了消息栏，给对面发了一条消息：「有空没？想找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