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自己未来的夫君。
他自觉是在奋力抵抗,耳边却满是明盛低哑的声音。
对方在称赞他的腿根软嫩,并起来合成一个肉嘴,挤得鸡巴都要再射一回。
平日里的沈迢最爱听别人夸奖自己,明盛也极会捧着自己未来的小妻子。
沈迢仰着颈子,竭力摇头,睫毛被水汽刷成卷曲的扇骨。
要是有力气和底气,现在早该扇了身后污言秽语的人好几个巴掌了。
偏生现在沈迢自顾不暇。
不稳的足掌踮不住了,往后踩在明盛的鞋上。
他还想着外面有人,怕极了明盛说的威胁。
每说一句,总想着是否会被听到。
要是真的私通败露,拖不到十六便要嫁进南王府,做一位金尊玉贵的世子妃了。
日后要么被发现身子不对,凄惨一生,要么始终没被发现,顺利成为南王妃。
总归是要当明盛的老婆。
一想到明盛这个坏东西,沈迢哽着气,小声抗拒着:“不准再说…哈啊…”
话虽如此,这些淫秽的语句蛇一般蜿蜒,钻到沈迢的耳朵里,带起一阵刺痒。
倒是听得他膝盖一软,整个人往下缩。
稚嫩的女穴已经被勾引得发痴,抽缩着曳出水珠,将裙底浸湿的缎面洇出更深的颜色。
磨红的唇齿分开,热烫的吐息缠起沈迢的喉咙,一直嘬吻到后颈。
“可是稚月往日最爱听长赢夸你了……不是么?”嘴里像是叼了什么东西,明盛的词语含糊起来。
霎时间,沈迢的胸口凉了一阵。
他细弱的哭声一停,蒙在眼前的水珠抖在脸颊上。
并不丰腴的乳翘起,细看十分软嫩娇弱,正如它们的主人,稚嫩娇气。
粉艳的奶尖却非常色气,浅浅的,沁出些艳色,让人想要将之吸胀揉大,嘬成更深更肿的样子。
明盛吻到沈迢的背上,湿腻的舌滑过蝴蝶骨的时候,像是擒住了怀中人的命门。
他拉后系在腰间的绳结,埋在抹胸下的手一挣,那截缎面彻底垮下来。
漂亮矜贵的沈家小姐还在发蒙,发丝乱乎乎地黏在肩上,除此之外上身便什么都不剩了。
只见腰腹上滴坠的精水,被那只不老实的手带到了幼态的胸脯上,带着茧子的手狎昵地淫弄着,轻易包住了小小的两团软肉。
吻在背脊的唇喝出热气,低低的笑声无比炙烫,熏得沈迢脸红:“好可爱的奶子,我再给稚月揉大些…呼……”
“哈…你…呜啊!”沈迢眯着眼,被淫亵的胸脯紧促地起伏,终于难耐地长长呜了一声。
他不住地缩紧身子,绵软的腰都绷紧了。
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沈迢胯间的粉缝一颤,细小的肉蒂充血发肿,顶在亵裤上一挤,酸软的痒意窜到漏水的花苞里,顷刻间绞出一股汁水来,淅淅沥沥流到缎面里。
湿透的面料瞬息往外凝出水,娇娇地盖在不停磨奸着屄缝的鸡巴上。
竟然是小小的吹了一回。
感受着掌中娇软的乳肉,阳根还被抽缩的肉花绞着缎面吮吸,明盛骨头要都酥了。
高挺的鼻不停嗅着,恍惚能相隔如此距离,闻到贴在胯下的臀缝里,那些骚甜的淫水味。
明盛的舌都在颤,往上舔到沈迢颈段细细的绳痕。
他的神色变得邪性痴缠,为自己才将能嫁人,身子便这般淫痴的心上人。
明盛兴奋地牙齿酥麻,难耐地嗜咬着不属于自己的痕迹,烙上新的红印。
胯下的鸡巴猛地摇晃,差点隔着布料肏进幼嫩的肉嘴里,被湿热的淫水泡得爽过了头。
“稚月好色哦,淌了好多水,滴在那上面……”让他也好想喂些滚热的精水去泡养一下。
沈迢披散着发,狼狈地湿了眼眶。
他颤着唇,舌尖抖落出来,面目失神。
靡丽的面目摇在梳妆镜前,像是什么痴艳的精怪。
绵软的脚一滑,生嫩的乳尖便哀哀地揉挤在身后人的掌中。
高热的手掌包住嫩肉,不痛,却很胀。
*
在沈官人与宋娘子眼里,自家可怜的稚月从小雪玉可爱,生得也娇气,从来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留在心里的,仍是沈迢揪着大人的衣裾,闪动着眼睛的样子。
天生病苦的孩子很怕苦,便总是仰着头,像一团绒绒亲人的幼崽,甜滋滋地要糖吃。
说是要甜甜嘴才肯吃药,却转头将苦涩的药汁倒掉,拿去浇花。
沈迢现下过掉十五的年岁,行了及笄礼,还有婚约在身。
在外人心里,怎么看都是可以嫁人了。
那些嫁得早的闺秀,说不定在这个年纪,已经在腰身里揣上了孩子。
可就算如此,一见那张已然长开的脸,他们觉得沈迢还是那个窝在怀里,到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