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夫妇并非每日都能按时回到府中,沈迢独自一人用饭也是时有发生。
偏生沈府家大业大,自打搬到此地,落下的府邸弯弯绕绕。不像原来住的那个地方,不多时便能从前门溜到后门。
这娇懒的大小姐长大后不能窝在人怀里抱来抱去,现在进了房便不爱挪窝,已然成了习惯。
于是府上管事专门在沈迢闺房前厅布置一番,放了一张饭桌。
天色入夜,到了用饭的时间,轮到送饭的婢子提着竹篮过来。
她招呼着守在院门口的侍卫,给人看了身份牌子。
“进去吧,小姐正在屋里呢。”那边拉开身位放她进了。
按理说大小姐的人是在屋里,就连侍卫也这样说,走到门口婢子却是心下惴惴。
一瞧门上的细密的白纱,半点烛光也看不见。
今天的差事算是她求来的。
婢子犹疑不定,还是上前敲了门。
说不羡慕沈迢身边那两个贴身侍女是假的,同样都是婢子,大小姐见了他们这些人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拉着手臂卖娇了。
偌大的沈府谁不知道,在沈迢面前露了脸,要是日后记住了,随手得个笑脸,比作死工强多了。
到时候整个府上的人都会跑来问,到底如何能得到沈迢的青眼。
就连做饭的师傅也会特意多给些照顾,再拉到门口问一样的事。
‘叩’‘叩’!
婢子搂着竹篮,敲响了门框,耳朵里似乎有些细碎的响动,像是衣料之间迟缓的摩擦。
还有些更轻的动静,一个云英未嫁的小女郎分辨不出。
里边被扒光了上身衣裳的沈迢惊喘着,勉力抬起一张潮红的脸。
剥开昏暗的光线,才能发现,擦得发光的打漆桌上托着一对雪白的嫩奶。
薄薄的一层软肉布满红指印,挤在红木上生嫩淫色。
沈迢一只手放在上面胡乱摆动,光洁圆钝的指头抓在桌面,臀尖被逼着翘起来,正在不停摇晃颤动,仿佛是一只发情的小猫,被人摸着屁股,狎昵地淫弄。
他淫色又漂亮,眼皮眨动脸更湿了。
沈迢听到有人敲门,心里惊着了。
他一时忘了可以先将人打发走,只想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被人瞧见了,就要如明盛所说,马上嫁到南王府。
现在明盛就这样欺负他,嫁进去那还得了。
就算平素都是沈迢在明盛面前逞威风,一旦磋磨起来,娇气的沈家小姐完全成了脱不开身的水袋子。
沈迢软趴趴的,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脚站在地上全靠明盛那只摸玩他肚脐的手。
“长赢,长赢……不要,来、呜来人了……哈啊……”
他挣扎着,嗓子黏得很,却不敢太大声,生怕被人听见。
靡丽的小脸湿哒哒的,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水红的嘴发肿,半点口脂也无了。
只因被人抓来亲了又亲,才揉挤出晕色,溢出唇线,痴艳一团,好似吻谁一下,都能烙下一枚甜腻的唇印。
这色气的嘴要哭不哭,微微撅起来,整个人可怜巴巴,不停地低叫明盛的字。
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只想要多欺负一些。
明盛似是疼惜,眼里愈发热烫,把眼珠子烧出黏腻的水洼,拥住身下害怕的人。
他手上一动,沈迢抿着嘴,紧贴着肉茎的腰窝抽摆,从鼻尖溢出呜咽。
那弯赤裸的背上满是黏连的发丝,面目呈现出一股稚弱的淫情。
明盛忍不住摇晃着性器,抵着娇小姐雪腻的背脊线,紫红的男根戳着可爱迷人的腰窝,淫邪地挤出汁水。
那截细细的腰收得很紧,煽情地显出易折的脆弱,托起丰腴的蜜桃。
明盛趴下来,剐掉衣裳的上身粘着沈迢,感觉对方湿滑软腻得紧。
牙齿咬住玉色的耳坠,舌尖探进肉孔里:“稚月好色,腿根都湿成这样的,还在夹夫君的手。”
沈迢嘴上低低‘呜’了一下,甚至没在意到明盛的自称。
唇肉从牙齿中滑出来,他艰难抵抗:“不要再往下摸了……啊呃……不可以,我、我还是……”
还是未破身的处子。
沈迢万般不好意思说出口,好像说了,就真的把自己变成了沈家小姐,当成了南王世子未过门的妻。
他只能抖着身子,期盼门边的婢子识相些,知道他在屋里,赶紧放下东西快走,否则再想大动作挣动,也要想着是否会弄出古怪的响声。
以往惯会揣摩沈迢心思的明盛眯起眼,湿热的舌惹得身下人想要缩起脖子,他的手往上抬,忽地一晃,似乎碾磨烂了一枚果实。
“不会的、呼……稚月的穴好紧,怎么磨了好一会还没磨开……”那根盘结着青筋的鸡巴激动地擦在沈迢的背上,顶端漏出精絮,少年锋利的眉都爽得舒展开了。
原来是沈迢刚才不愿意自己用桃缝吃掉南珠,明盛抓着小两圈的手